碰!
隨着瓶子準確無誤的落到黑虎的頭頂上,一聲響亮乾脆的玻璃碎裂聲頓時響徹了整個黑石酒吧。
血,竟然流血了。
看着響亮聲過後,黑虎賊亮賊亮的光頭竟然一點點的滲出了鮮血,劉婉兒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裡。
完了完了,這次完了,原本還希翼着能夠靠道歉將眼前的黑虎應付過去的劉婉兒,看着眼前的場面頓時知道一切已經無法挽回.
接下來迎接她與王東的一定是黑虎的瘋狂報復,至於武王東會無懼黑虎,想到關於黑虎砍人的總總謠言,下意識的這個想法便被她消滅在萌芽狀態之內。
“你小子很有種。”
在劉婉兒擔心不已的目光之中,黑虎居然拿手抹了一把頭頂處滲出的鮮血,在劉婉兒震驚不已的眼神之中,伸出舌頭舔了一舔,滿臉都是瘋狂之色的直接從屁兜內掏出一把甩刀,玩了兩個刀花便是大吼一聲的向着王東直刺而去。
“啊。”
看着事情果然像自己想的那樣,而王東卻仍舊拿着個酒瓶在桌上把玩也不知道閃躲,劉婉兒當即便閉上眼睛發出緊張的尖叫聲。
碰。
結果在劉婉兒的尖叫聲剛剛結束,比上一次酒瓶破碎時還要響亮的玻璃破碎聲瞬間便是在她的耳邊響起。
難道是。
聽到這聲響聲,心中隱隱的多了種拆想的劉婉兒當即鬆開捂着眼的雙手,向着王東的方向望去。
結果這一望去她才發現,王東仍舊好好的端坐在原地,唯一與原來有所不同的則是他的手上少了一個酒瓶確多了一把原本在黑虎手上的甩刀。
第一下酒瓶扔空時黑虎還是覺得可能只是湊巧,可是現在看着王東對着他生生的表演了一把空手入白刃的絕活,黑虎頓時就是萎了。
十五歲綴學至今,混跡社會十二年,大大小小的架打了不知多少的他,像是這種空人入白刃的絕技卻是從未見過,雖然也曾聽人說過某些特種兵能夠做到這種程度,但對於這樣的傳說黑虎向來都是抱着嗤之以鼻的態度。
只是現在看着王東將原本屬於他的甩刀玩出一個個漂亮的刀花,他才徹底的相信空手入白刃這種絕技確實是存在的。
這樣的人自己能夠力敵的嗎,想到王東搶奪自己甩刀時那快逾閃電般的出手速度,黑虎下意識的便往後退出兩步,深怕王東玩着甩刀的右手再是快逾閃電的給他的身上再來上一下。
只是雖然承認自己的不敵而退後幾步,但這並不代表着黑虎便是徹底的怕了王東,看着王東絲毫的不理會他的退後,黑虎當即便掏出手機當着王東與劉婉兒的面前打起了電話。
看着打完電話的黑虎一邊用着惡狠狠的眼神瞪着自己這邊,一邊在迪廳服務生的幫助之下包紮起了頭部,想起一次聽人說黑虎一個電話最少能叫出數百個小弟的謠言,劉婉兒當即不停的對着王東使着眼神,示意王東趕緊離開。
只是對於劉婉兒的眼神以及話語,王東竟然都好似沒有聽到似的,仍然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裡自顧自的示意迪廳的服務生給他上酒。
王東不懼黑虎,迪廳的服務生怎麼也可能和他一樣不懼黑虎這個道上出了名的大混混,即使看到王東再三的招手,卻是死活都沒有一名服務生給他上酒。
“哎,喝個酒都這麼倒黴。”
始終等不到人上酒,王東當即是嘟囔了一句站起了身體,在劉婉兒歡喜的以爲王東是終於聽進她要求提前離開的話時,竟然徑直的向着存放酒水的吧檯方向走去,絲毫不理會吧檯服務生所說酒水暫時不賣的話,搬起一捆啤酒便是徑直的走回了劉婉兒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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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治了,難道他以爲他能打的過黑虎一人還能打的過十名百名黑虎手上的小弟嗎。”
看着王東的舉動,劉婉兒頓時扶着額頭,心中恨恨的碎念着,只是心中雖然碎念不斷,她卻是也如王東般停留在坐騎上,絲毫沒有考慮到等下若是黑虎的小弟來了之後,她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在這樣的場合有多麼的不安全。
“大哥,我們來了。”
“草,竟然有人敢惹我們黑虎哥,是不是不想活了。”
一瓶兩瓶,在劉婉兒擔心不已的目光之中,當王東又是喝了五瓶酒,一個個的年紀絕對都不超二十,光着膀子露着各種紋身的少年們便是叫叫嚷嚷的衝進黑石迪廳。
也是在衝進迪廳之後,衆人才是發現他們口中的黑虎哥腦袋已經被白色紗布圍了一圈又是一圈,而被他們認定了人數不少的敵人竟然只是一男一女。
就是眼前這一男一女把黑虎哥給收拾了,想到黑虎出道至今的種種戰績,再看着眼前面露擔憂之色的漂亮女子與只顧着低頭喝酒的平凡男子,所有人的心中都不禁生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
莫不是打了黑虎哥的人已經跑了,抱着這樣的想法當即有人小心的詢問着黑虎,只是當從黑虎的口中得知事情的經過與王東變態的武力值後,所有人都是用着不敢相信的神色望着王東。
一米七五的身高,平平凡凡的長相,除了眼神好像是有點銳利之外,身上既無爆炸性的肌肉也無任何的囂張氣勢完全就是平平常常的路人模樣,再三觀察也是沒從王東身上觀察出什麼,得到了黑虎的命令,前來支援的小弟當即都是吼着叫着的向着王東的方向衝去。
“要開打了,你退後一點,省的等下被誤傷了。”
“原來謠言是假的,黑虎一個電話也只不過是叫來了三十多個小弟而已。”
看着熙熙攘攘的衝上來的混混們,原本還是緊張不已的劉婉兒在突然聽到王東這句話後,不知爲何的劉婉兒的心中突然的便是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碰碰。
遠閃近攻,在黑虎以及劉婉兒震驚不已的眼神之中,從坐騎上站起落下一句話的王東,當即不退反進的衝進了混混羣中,簡直猶如武俠電影之中的絕世大俠般或是出拳或是出腳,在一衆混混的恐懼眼神之中,連一下攻擊都沒有捱到的便是將三十個混混全部放倒在地。
這,這還是人嗎。
看着將自己喊來的小弟全部放倒在地的恐怖男子,仍舊是帶着一抹醉意一抹隨意的以着恆定的速度向着自己的方向走來,黑虎的臉上頓時露出了苦逼的表情,他知道這一次自己徹底的栽了,以眼前男子表現出的恐怖武力值,即使是將自己的小弟全部喊來也不夠給他填牙縫的。
“還叫不叫人了。”
走到黑虎的面前,順手從黑虎的桌前拿起一瓶未開封的啤酒,大喝了兩口,王東纔是睜開朦朧的醉眼露出鋒利光芒的對着黑虎道。
“不了。”
“真的不叫了。”
“嗯,真的不叫了。”
碰。
得到黑虎肯定的答案,知道不會再有人來給自己泄恨,王東當即將手上已經喝空的酒瓶又是一下子甩到黑虎那佈滿紗布的腦袋上。
“走了,換個地方喝酒去。”
看着黑虎在自己這一酒瓶之下立刻的倒在了地上,衡量了一下自己揮出酒瓶時的力度,王東當即是邪邪的一笑,對着已經被他一連串的犀利動作徹底的震驚在了當場的劉婉兒揮揮手,示意着她該離開這個地方了。
“王東,你怎麼這麼能打啊。”
“我知道了,是氣功,一定是氣功是不。”
“我就說嘛,看着你也不傻,怎麼會明知道他是在打電話叫人,你也不先行離去。”
“原來你是心中有底纔不慌不亂,只是你也太可惡了,明明心中有底也不和我說,害的我擔心了那麼半天。”
被王東拽着走出黑石迪廳,纔算是從震驚之中恢復過來的劉婉兒,連自己的那從未被男生握到手中過的柔荑握着王東的手上都不理會,性感的小嘴一張便是自顧自的叫個不停。
好柔好嫩的小手,感受着手上玉手的光滑與細嫩,發現劉婉兒只顧着自說自話,絲毫沒有抽回柔荑的想法,已經在方纔的打鬥之中將鬱悶之氣發泄了不少的王東,頓時忍不住的伸出拇指小心的在劉婉兒的柔荑之上划着圈圈,想要仔細的感受一下劉婉兒柔荑的柔軟。
只是這一劃圈,卻是讓劉婉兒發現了她的柔荑一直被王東握在手上,心中害羞的劉婉兒當即一把將柔荑從王東的手上抽出,再也顧不得說話,一雙嫵媚的眼睛就那麼有點生氣有點害羞的瞪着王東。
自己孟浪了,看着劉婉兒的動作王東纔是意識到自己的行爲確實是有些過火了,深知劉婉兒在生活之中是一個多麼自律的女人的他,當即是在心中碎念一聲。
“對不起,在迪廳內喊你你沒反映,我便自作主張的把你從迪廳內拉了出來。”
看着臉上流露一絲害羞委屈表情的劉婉兒,王東當即是開口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