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個混蛋果然沒有懷着好意!那裡有治病脫光病人衣服的,我看你這個混蛋就是想佔我朋友便宜,我打死你!”
牧少蘭聞言一聽,兩腮羞紅,怒叫一聲,向葉炎龍衝了過去,腿部高高擡起,帶着凌利的風聲,向葉炎龍頭部踢了過去。
牧少蘭雖然是女子,卻不容小看,她力量不小,足以輕鬆放倒一位壯漢。
不過,顯然對葉炎龍無用!
“叭!”
葉炎龍輕輕擡手,輕描淡寫將牧少蘭的腿抓在手,微皺眉頭,語氣有點生氣地道:“你夠了,若再無理取鬧,別怪不客氣了!”
“少蘭!”
阮玉兒同樣也是一臉緋紅,臉上如同飛來的片紅霞!
聽到葉炎龍嘴裡蹦出無理取鬧四個字,頓時大驚。
她對於自已這位好閨蜜太瞭解了,說白了有點大女子主義,最討厭聽到的話就是聽到別人說她無理取鬧。
“該死!”
牧少蘭眼神瞬間轉冷,嘴裡惡狠狠的吐出兩個字,藉助葉炎龍抓着自已的一條腿做爲支點,另一條腿騰空而起。
葉炎龍目光同樣變冷,舉起另一隻手抓住牧少蘭的這條腿。
牧少蘭兩條腿都被葉炎龍抓住,整個人懸空,身體失去力量,失去依託,向地上掉去。
“呀!”
牧少蘭尖叫一聲,然後腰部發力,整個人上半身揚起,向葉炎龍撲去。
葉炎龍也是沒有料到牧少蘭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做出這樣的動作,迸發出這麼強大的力量。
半空無借力之處,就算是裡世界的非常人,一般也做這種動作。
一時不察,葉炎龍被牧少蘭撲倒。
好巧不巧的,牧少蘭正好坐在葉炎龍的脖子上,下腹底部正好卡在葉炎龍的下巴上。
淡淡的香氣,似蘭似花,卻不屬於任何一種香水,是一種純天然的女人香氣,雖然很淡,卻極爲誘人,讓葉炎龍頓時感覺下腹一熱,眼神變得炙熱起來的。
牧少蘭也完全傻了,發生的一切完全出乎所有的意料之外。
小腹下方,葉炎龍的呼吸,噴灑出一縷縷熱氣,氣流不大,卻很撩人,讓牧少蘭混身打了個激靈,只感到小腹傳來一股熱流,產生濃重的尿意。
“啊!”
牧少蘭驚叫一聲,從葉炎龍身上蹦了下來。
“流氓!”
經歷了這樣的突發事件,牧少蘭也沒有心情打葉炎龍的麻煩,杏眼圓瞪,低啐一聲。
葉炎龍無語,冒似這不是自已的錯誤吧,怎麼自已就成了流氓了。
葉炎龍並沒有爭辯,對於盛怒中的女人來說,是不可能跟她講通道理了,越講越說不清,不如不理。
“非要脫光衣服嗎?”
阮玉兒臉上的紅暈一直未褪,臉上猶如蒙上一層薄薄的紅紗,她低着頭不敢看向葉炎龍。
她不知道什麼原因,聽到這個條件,她應該反對的纔是,但是她卻詭異的發現,自已的內心竟然不反對。
她只能將這一切歸於自已是爲了治好自已的身體。
“事先說明,我並不是要佔你便宜,這一點你要理解,免得有瘋婆子會發瘋!”葉炎龍開口,斜眼瞄了一眼牧少蘭。
“你”
牧少蘭怒,怒髮衝冠,要衝向葉炎龍,被阮玉兒拉住了。
“好吧!我同意!不知道先生下一次治病是什麼時候?我好做一些準備!”
阮玉兒深吸一口氣,低着頭,細吶輕語,若不是葉炎龍耳力驚人,根本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玉兒,我看你是瘋了吧!這樣的條件你也能答應,就算這個混蛋能說出來你的病症,也不代表他能治好你!你可想清楚了啊,你可是要赤身裸體在這個混蛋面前,萬一他要佔你便宜”
牧少蘭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向下說去,後面的話太羞人,她也知道阮玉兒會明白自已的意思。
“我知道!”
阮玉兒臉色緋紅,卻很堅定地點點頭。
“玉兒,你不會真的要在那個混蛋的面前脫光自已的衣服吧?”
牧少蘭與阮玉兒從葉炎龍的醫館內出來,牧少蘭開着車,還不死心的想勸阮玉兒放棄這個聽起有點不太靠譜,並且有點瘋狂的治療計劃。
“少蘭!”
阮玉兒嘆了一口氣,目光悠悠的看着車外,道:“我的病到至今爲止,只有你嘴裡的那個混蛋能一言道出。我今年已經二十三了,若是找不到救治的方法,只有兩年可活。爲了我的病,我的父親纔不過四十多歲,已經愁白了頭髮。有辦法治好,我爲什麼不呢?”
牧少蘭不知道該說什麼,去安慰自已的好閨蜜。
“小姐,你回來了!”牧少蘭將車停好,阮家的管家厲振生走了上來,打開車門,對阮玉兒道:“老爺已經回來,對小姐私自出門的事情,感到非常震怒,吩咐如果小姐回來,讓小姐去客廳去見他!”
牧少蘭看了一眼厲振生!
阮玉兒家的管家厲振生已經七十多歲了,卻依然精神抖擻,完全看不出像是已經七十多歲的老人,行動如風,孔武有力。
聽阮玉兒說過一次,厲振生好像是學武之人,十分的厲害!
但是牧少蘭並沒有看出來,厲振生到底有什麼厲害的,頂多是一個比較強壯的老頭。
“知道了!”
阮玉兒從車上走了下來,點點頭,與牧少蘭走進客廳之內。
“你去哪裡了?”
阮玉兒的父親是一位四十多歲,卻看起來像是七十多歲。一臉的儒雅,臉上帶着深深的焦灼之色,看阮玉兒後,頓時鬆了一口氣。
“父親,我找到了可以治好我病的醫生了!”
阮玉兒看着自已父親的滿頭白髮,內心泛起一陣疼惜,她急於將這個消息告訴自已的父親。
“少蘭,你與玉兒是好朋友,但是你今天私自將她帶出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阮玉兒的父親似乎沒有聽到阮玉兒的話,目光轉向牧少蘭,語氣有點嚴厲:“玉兒因爲身體有病的原因,連學校都未曾去過,心思單純,容易被人騙!我希望沒有下一次了!”
“阮叔叔,我知道了!”
牧少蘭微低着頭
,吶吶細語。
“爸,我說真的!”阮玉兒見自已的父親竟然不相信自已,而且還喝斥自已的閨蜜,頓時急了,一跺腳道:“那位先生不單說出我的病症,還從我體內挑出一隻怪蟲!”
說到這裡,阮玉兒不可自制的想起風蟲蠱蠕動,猙獰的模樣,更想起自已的體內不知道還有多少條那樣的怪蟲,頓時嚇得臉色蒼白,混身哆嗦。
“呼!”
阮玉兒的父親猛然一下站了起來,雙眼圓睜,手都在哆嗦着,雙眼中帶着希望,卻又怕失望的神色:“你說的可是真的?”
“阮叔叔,是真的!!”
牧少蘭很不情願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葉炎龍那個混蛋是最有可能,最有希望治好自已朋友的人。
“太好了!太好了!”
阮易明太過於激動了,對於阮玉兒,他總有深深的愧疚。
女兒的病從小到大不知道看過多少醫院,全世界各地都跑遍了,甚至試過了很多迷信的方法,都無一點起色。
所有診斷過自已女兒的醫生,都說阮玉兒活不過二十五歲,讓阮易明已經失去了希望,內心接受即將失去女兒的事實。
現在,突然聞聽這個消息,當然激動不能自已。
“那位醫生在哪,我要親自上門,將他請來。只要他能治好你,他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半晌之後,阮易明終於回過神來,現在最重要的是將能治好自已女兒病的醫生請回來。
“父親,不用了!我跟那位先生已經談好,他過自已幾天就會過來,爲我治療的!”
阮玉兒見自已的父親如此激動,連忙上前安撫自已的父親。
這些年爲了自已的病,阮易明日夜操勞,他的身體也不是很好。
“父親,還有一件事,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阮玉兒扶着阮易明坐到客廳上的沙發上,想了想,覺得自已的病是人爲這件事,還是要讓自已的父親知道。
“哦,什麼事?”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緩衝,阮易明也平靜下來了,聽到阮玉兒的話,擡頭看着自已的女兒。
“據那位先生所說,女兒的病是人爲的!”
“什麼?”
阮易明再一次猛然站了起來,眼中透着一種震驚,一種駭光,十分的震怒:“何人敢暗害我的寶貝女兒!”
站在客廳一旁,低垂着雙手的阮家管家,厲振生在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情況,輕輕的擡起頭,眼眸中閃過着一絲駭光,明亮異常,十分的嚇人。
見無人注意他,厲振生偷偷離開客廳,離開阮家,驅車進到一座深山之中。
厲振生從車上下來,嘴裡發出一連串似蛙鳴蟲叫一樣的怪叫。
不一會兒,幾道人影從深山密林中奔了出來,跑到厲振生的面前。
“查一下今天阮玉兒今天到過什麼地方!”
厲振生將吩咐了一聲,奔跑過來的人影迅速散去,轉瞬間不見了蹤影。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壞我的好事!”
厲振生冷哼一聲,從深山中驅車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