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奔馳車隊跟着一輛踏板摩托浩浩蕩蕩開進市區,一時間馬路兩旁引來無數看客。
車隊在沒了牌匾的武協門口停下。
仝雷仁翻身從摩托車翻身下來,看了看周圍的看熱鬧的人摸了摸油光鋥亮的光頭咧開嘴笑了笑,居然向四面拱了拱手,引來一片叫好聲。
王雲在車內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雷仁兄消停了沒有幾天就開始雷倒衆生。
仝雷仁表演一番,走到車隊的第一輛奔馳車旁,打開車門恭敬的道:“王大哥,到了。”
王雲和小三接連走出了奔馳車,路邊的衆人紛紛猜測如此高調出場的人是何人,有眼尖的高聲道:“是王師傅,打死空手道橫綱的王師傅。”
此言一出,年輕人紛紛叫好。
有**聲道:“王師傅,幹得漂亮。”
有女子尖叫道:“王師傅,我愛你。”
有人道:“王師傅,我要和你學功夫。”
一時間不少年輕人向王雲這邊衝來,王雲見到這樣的架勢心中暗爽,雙手一抱拳揚聲道:“山東的老少兄弟姐妹們,我王雲見過諸位了。”
又是一陣尖叫和叫好,掌聲如雷,本來並不多的人,漸漸越聚越多,整個交通都已經癱瘓,但是卻沒有司機敢叫罵,此時羣情激動,若是罵上兩句只怕立刻就定格爲賣國賊。仝雷仁心中鬱悶道:“剛剛出了點風頭,一下子就被王大哥給蓋過了。”
仝雷仁手下的四大護衛看到人羣涌來,連忙吩咐手下的圍起人牆將熱情的人阻攔到人牆外面。
王雲本來沒有什麼民族責任感,但此時看到國人如此推崇自己,突然感到自己身上的擔子好重,若是在四國武道會失敗了,怎麼對的起這男女老少。
一旁的小三看王雲臉色凝重,彷彿猜到了王雲在想什麼,低聲道:“現在你知道國家爲什麼對你做什麼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因你此時已成爲了幾百萬人心中的民族英雄,若是你能在四國武道會爲國增光,那麼全球的華人都會爲你吶喊,膜拜你。”
王雲深深吸了口氣緩解了下心中的激動,此時他彷彿已經明白了霍元甲出征英國力士時的感覺,即是榮譽,又是責任,國人的信賴,王雲又怎麼能辜負。
小三看了看四處得人越聚越多,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道:“叫山東政府幫助維持秩序。”
王雲看了小三一眼,她的語氣分明是吩咐手下一般,難道她真的有尚方寶劍,那她的力量也太大了。
王雲衆人被熱情的國人圍在其中,圈子越來越小。
小三從懷中掏出手槍,王雲手疾眼快,一把握住小三的手怒道:“你要幹什麼?”
小三冷靜的道:“如果放任人羣繼續這樣的積累,只怕會出現踩踏事件,你看外面的人,如果摔倒一個,連鎖反應,要死多少人。”
王雲沉聲道:“我來處理,不許你動槍。”
小三點了點頭,王雲一提氣,身子跳到一輛奔馳車上,提氣高聲道:“諸位,諸位,靜一下,我有話要說。”
每一個字從口中吐出都帶着暗勁,一時之間蓋過了上萬人的嘈雜聲。
甚至近一些的耳朵傳來嗡嗡的迴音聲。
王雲聲音剛落,圍觀的羣衆都自發的閉上了嘴,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王雲深深地吸了口氣,看着四面無數雙眼睛盯着自己,靜靜的等待自己說話,王雲居然感覺到了緊張,開車開到三百,王雲不會緊張,生死時刻的時候,王雲不會緊張,這個時候,看到這些雙灼熱的雙眼盯着自己,王雲生平第一次緊張了,手心中甚至滲出了一絲汗。
王雲深深的向四面施了個武禮開口道:“多謝諸位的擡愛,王雲不過一介武夫,心中受之有愧。”
王雲話音剛落,人羣再次爆發激烈的掌聲和叫好聲。
王雲向下虛壓了壓手道:“諸位今天對我如此擡愛,讓我心中的突然涌起一股責任感來,作爲一名武者的責任,那就是即使戰死擂臺,也要爲國爭光,中國人要自立自強,作爲武者,我要以中國的國術震撼世界。”
此話一出,不知是誰高喊道:“王雲!王雲!王雲!”
萬人瘋狂的喊着同一個名字,此刻在他們心中,王雲就如同霍元甲一般。
王雲等了一會再次高聲道:“近日朋友們爲了我王雲聚在此處,是對我的支持,但是希望大家能先散一散,因爲在此處集會,既會影響交通,又可能會產生踩踏事件,如果傷了哪個人,我就罪孽深重了,我王雲在此答應諸位,等我武館開的時候定會爲諸位演示功夫,諸位都散散吧,散散吧。”
聽到王雲的話,圍觀的衆人雖然有些不捨,但是也自覺地緩緩退開。
恰好此時政府方面的警察也來維護秩序,人羣漸漸散開,王雲擦了把汗從奔馳車上跳了下來。
穿了兩口氣對一旁的小三道:“明星可真不是人能當的。”
小三笑道:“明星哪裡有民族英雄的招牌亮。”
王雲苦笑道:“你可別給我蓋這麼大的帽子,也不怕壓死我。”
一名政府官員從人羣中走了過來,擠的滿頭大汗對小三道:“特派員,我是山東政府的代表。”
小三也不回話看了看錶道:“十分鐘你們才把人集結好,人羣疏散又用了這麼久,這個情況我會向上反映的。”
說完也不理會政府那名狂冒冷汗的官員,對王雲道:“快把牌匾還回去我們離開吧,不要再次產生集會現象了。”
王雲連忙道:“好,快還了吧。”
王雲也怕再來一次演講,這玩應也太爲難人了,王雲寧願和人玩命去。
王雲一揮手,仝雷仁從奔馳車的後備箱將牌匾拿了出來。
王雲吹了吹上面的灰不滿道:“讓你拿着,你怎麼直接塞到後備箱了。”
仝雷仁神經大條的道:“你讓我拿來,又沒說怎麼拿來,我就塞到後備箱了。”
王雲看了看,還好除了牌匾邊上有些劃痕外,牌匾上面沒有什麼損傷,這牌匾可不僅僅是一塊木頭匾額,而是山東武林的面子,王雲摘下來的時候佔着道理,你們排擠我這外來戶,我摘你牌匾,這個可以,但是要是把這牌匾弄壞了,那就麻煩了,總不能說你王雲摘了我們武協的牌匾,我們服軟了,你還把牌匾給我們弄壞了吧。
沒等王雲走進武協,一名身穿襯衫的工作人員就從武協的門口走了出來,一見到王雲就連忙自我介紹道:“我是武協新任的科長,專門管理關於教練資格證的事情,王師傅的證件我已經幫您辦理好了,您看看。”
說着掏出一個紅本本交給王雲。
王雲一隻手拿着牌匾,一隻手翻開,只見上面寫着國家一級教練員證。
王雲點了點頭笑道:“要是早有這個速度,何苦我費這麼多事情。”
手中牌匾向那人手上一推道:“還給你了,你自己安上吧。”
辦完事情,王雲轉身就走,一貓腰轉進了奔馳車內,王雲可不想再被人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