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空調的溫度開的很高,還穿着整套西裝的張幼斌一進門就感覺有些熱,一旁柳風儀的性感裝扮讓張幼斌有些心猿意馬,而柳風儀害羞之餘還不忘溫柔的替張幼斌脫掉西裝,溫柔的像個可愛女僕。
“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柳風儀將西裝掛好,抱住了張幼斌的胳膊膩聲問道。
張幼斌感覺着柳風儀胸前的兩團柔軟爲自己的手臂所帶來的快感,笑道:“你剛掛了你的電話,若然就打來電話,我就乾脆直接過來了。”
“哼。”柳風儀可愛的皺起了鼻子,說道:“想給人家一個驚喜就直說,什麼忘了!”
張幼斌也不說破。只是笑了笑,然後將柳風儀抱了起來,笑着問道:“晚上都有什麼好吃的?我有點餓了。”
柳風儀抱住張幼斌的脖子看着他笑道:“晚上沒什麼好吃的,我怕樑鼎的人懷疑,就沒有去買,就是一點家常便飯。”
“啊?”張幼斌有些喪氣的說道:“你不把我餵飽了,我怎麼能有力氣幹活?”
柳風儀沒有反應過來,不解的問道:“幹活?幹什麼活?”
張幼斌雙手抓住柳風儀的兩瓣翹臀,向外輕輕一掰,調笑着說道:“你說幹什麼活?”
柳風儀這才反應過來,滿面嬌羞的啐道:“呸。不要臉!”
接着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快把我放下來,飯菜都要涼了,你有什麼壞點子等吃完飯再使也不遲。”
張幼斌也不再和她開玩笑,在她挺翹的臀部上大力地抓了一把之後,將還在哀嚎的柳風儀放了下來。
柳風儀的美目瞪着張幼斌,卻從中看不出一點生氣的意味,而且那雙媚眼如絲,簡直就是在鼓勵犯罪。
柳風儀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臀部,在張幼斌看來那是那麼的具有吸引力,柳風儀不是贏在長相,而是贏在她的身材,和她一舉一動所散發出來的巨大誘惑,這主要還是歸功於她每天對着鏡子自我欣賞幾個小時的所得。
房間的燈被柳風儀關掉了,她手裡此時拿着一個小巧的女士打火機將餐廳裡飯桌上的幾根精緻地蠟燭點燃,張幼斌順着光線看去,昏暗的燈光下襬放着幾盤細緻的菜餚,看上去像是結合了中西餐的特點綜合起來的,旁邊還擺放着一瓶名貴的紅酒和兩個精美地玻璃杯。
餐桌的兩邊擺放好了兩隻椅子,柳風儀拉着張幼斌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接着自己則坐在了張幼斌的對面。
看着自己精心營造的浪漫氣氛,柳風儀面色嬌柔的看着張幼斌,輕聲問道:“怎麼樣?還滿意麼?”
張幼斌也很喜歡柳風儀做的這一切,點頭笑道:“很滿意。”
“讓你更滿意的還在後頭呢!不過現在不許吃飯!”柳風儀拿過紅酒,瓶塞已經被她提前打開過了,所以很是輕鬆的就將木塞取了下來,然後爲張幼斌和自己倒了兩杯紅酒。
張幼斌從柳風儀的手裡接過酒杯,和柳風儀輕輕的碰了一下,在柳風儀地注視下淺淺的品嚐了一口,柳風儀也喝了一小口放下酒杯問道:“味道怎麼樣?”
張幼斌笑道:“花了大價錢的東西自然是很好的,這還用問麼。”
柳風儀嬌聲笑道:“這瓶酒是我放了好久的,一個人的時候我從來不喝。”接着,柳風儀又遞給張幼斌一雙筷子,指着桌上的飯菜一臉期待的說道:“嚐嚐我這些年培養出來的廚藝。”
張幼斌欣然接受了柳風儀的建議,在柳風儀的注視下將每個菜都嚐了一遍,果不其然,正如柳風儀所說的,這幾年的獨居生活已經把她的廚藝培養到了一個很高的水平,幾個菜做的都十分不錯,回味無窮。
柳風儀的精心打扮在燭光下顯得更具誘惑,在燭光的搖曳下,柳風儀在張幼斌的眼中有些變得飄渺起來,讓人總是忍不住想立刻就抓住眼前隔着燭火的美妙佳人,生怕這一切從眼前溜走。
享受完柳風儀準備的豐盛晚餐,張幼斌坐在椅子上回味無窮,沒想到這麼一個性感的美女竟然也能做出這麼好的飯菜來,要不是因爲她是鼎爺的女兒,張幼斌恨不得等七妹她們暫時離開後直接搬到柳風儀的家裡來,這種享受,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
柳風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張幼斌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她踮起腳在張幼斌的耳邊吐着熱氣,輕聲道:“陪我跳支舞吧,我就這一個要求,然後今晚我都是你的!”
說是跳舞,到不如說是培養一下兩人之間的感覺,在客燭光中釋放舞步和兩人的心,柳風儀整個人都撲在了張幼斌的懷中,這樣的情形直接導致了兩人根本沒有注意過腳下的舞步,跳舞,在此時不過是互相依偎着漫步罷了。
柳風儀的身上散發着誘人的淡淡清香,加上她絕對豐腴飽滿的身材和身上的裝扮,絕對能讓任何一個整場的男人流連忘返,在舒緩的舞曲下,張幼斌的手溫柔的撫遍了柳風儀的全身,手指和滑膩的皮膚輕輕接觸的瞬間,讓柳風儀更加的難以自制。
很快,張幼斌就不甘心再將心思放在跳舞之上,他開始一邊抱着柳風儀走着輕柔的步子,一邊溫柔的褪去柳風儀身上的連衣裙。
先是香肩裸露出來,接着,絲質薄薄的連衣裙肩帶就被從雙肩上釋放了出來,衣服僅僅靠着柳風儀傲人的胸部勉強支撐着,張幼斌僅是用手輕輕一挑,連衣裙就脫離了乳峰的支持力,一下墜落在腳面上。
柳風儀的步伐被連衣裙阻擋的有些放不開,甚至只能很小很小範圍的移動,不過這不影響張幼斌手上的動作,他沒有攻佔柳風儀那幾近完美的酥胸,而是雙手拖住了柳風儀的兩瓣翹臀,在掌心裡時而溫柔、時而用力的揉捏着。
柳風儀的臉上泛起了紅潮,在燭光下顯得異常嬌嫩,嬌滴滴的彷彿要滴出水來,大眼睛也水汪汪的,顯得含情脈脈,又有些欲拒還迎。
張幼斌恰到好處的撫摸讓柳風儀難以自制的哼哼出來,雖然極力剋制,但是那代表着情慾的聲音還是衝破了她的喉嚨,一聲聲都在張幼斌的心裡加大了一份刺激。
很快,張幼斌作爲攻佔的一方,顯然對這種成果不是十分的滿意,他要徹底佔領這兩座小高地,就不得不將雙手****了性感的蕾絲內褲的邊緣,但是並沒有取道中路,而是左右夾攻的從側面攻進了禁區外圍。
柳風儀不由自主的扭動身體,這是爲了配合張幼斌的雙手所爲她自己帶來的力度,柳風儀已經沒有任何防禦了,她至始至終就沒有準備在禁區外圍建立過某一道防線,這樣,張幼斌的雙手呈左右夾攻之勢毫不費力的突入禁區,只是禁區內剛剛下過一場小雨,顯得有些泥濘不堪。
張幼斌不禁笑出聲來,柳風儀的身體就是這樣的敏感,往往還沒有真正開始戰鬥,就已經敗的一塌糊塗了,可是越是這樣的女人,越能讓男人流連忘返、樂此不疲。
雖然柳風儀沒有豐富的經驗,但是她有敏銳的感覺,她的身體往往比她地大腦更會配合張幼斌的行動。
張幼斌低頭奪取了柳風儀的一對櫻脣,兩人近乎忘情的纏繞在了一起。
右路前鋒突入那潮溼的夾縫,柳風儀的身體有些扭曲和僵硬,隨着右路前鋒極具挑逗性的幾番來回,柳風儀的身體逐漸軟了下來,柔若無骨。
細微卻清脆的聲響,得益於柳風儀泥濘不堪地禁區,這聲音讓張幼斌的情慾再次達到一個新高。而柳風儀卻被張幼斌惡作劇似的手段搞的不敢擡頭直視張幼斌玩味的眼神。
張幼斌的右路繼續進攻着,而左路則從禁區內暫時撤出,攀上了柳風儀光滑的後背,胸圍的掛鉤設計的實在很方便,手指直視輕輕的一捏、一鬆,兩邊的掛鉤就徹底分開了。
柳風儀爲了不影響連衣裙肩帶的美感,所以特意戴了一條沒有肩帶的胸圍,失去了後方的支持,胸圍立刻被萬有引力拉到了地上。
兩隻圓滑飽滿的酥胸,張幼斌僅剩下左路大軍,無法同時佔領兩座高地。沒辦法,張幼斌十分不厚道的來回率領着左路大軍在兩座高地上來回掃蕩,往往是剛揉虐了這個,就立馬要去揉虐那個。
面前的性感美女此時渾身上下僅剩了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可張幼斌還穿戴整齊甚至打着領帶,這讓柳風儀感覺到十分的不公平,自己不準備防守是不假,可是自己不能不反擊啊,所以,柳風儀幾乎立刻想到就開始動手解除張幼斌身上的外衣,性感女人近乎粗暴的扯開張幼斌的領帶,接着是襯衣的鈕釦、腰帶、褲子……
面對進攻,張幼斌選擇了和柳風儀一樣的只進攻不防守的態度,沒用多大會,張幼斌也和柳風儀一樣,僅剩下一條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