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國慶聽了張幼斌所說的,的確這部分東突分子的現象和服用了玻璃的白鼠有一定的相似之處,說不定東突分子真的服用的是玻璃,那麼就可以從這裡順藤摸瓜,找到什麼意想不到的結果。
尹國慶邊思考邊點點頭。
張幼斌又接着說:“不過一切都只是在懷疑,真正的結果,還需要去驗證,如果真是玻璃固然好,玻璃的線索也能夠找到,而兩件事也重合到了一起,節省不少精力。不過就算不是也沒關係,只要能夠檢測出對方服用的是什麼,就能找到相對應的方法來對付他們了。”
“也是,現在還不能夠確定,檢測了再說。”尹國慶想想也是,一切都還不能高興的太早。
張幼斌想到尹國慶也算是明面上的人,說不定有些事情可以尹國慶來幫幫忙。張幼斌和龔正是秘密執行任務,都在儘量隱藏自己,所以連槍支都沒有使用。畢竟槍支太過刺眼,沒有隨身的小匕首來的隱蔽。
張幼斌問:“接下來我們還要跟敵人進行一次戰鬥,然而因爲對方服用興奮劑的原因,現在想弄到對方的人或者屍體不容易,你們有沒有什麼能夠幫得到的。”
尹國慶指了指身邊的美女:“我們都配有手槍,她還帶了一把狙擊,絕對的百發百中,不知道能不能幫得到一點?”
“很好。”張幼斌聽到有槍支可以幫忙很實開心:“絕對能夠幫得上忙,雖然可能槍少了一點,而且不如機關槍掃射來的舒服,但是也能夠在遠距離對東突分子分子造成一定的傷害,而且說不定還能嚇唬嚇唬他們。”
張幼斌說的很對,在一定程度上能夠幫得上忙,就看怎麼去策劃了。
幾個人接下來都是寒暄了,互相問問最近的情況,但聊得最多的還是玻璃方面的事情,分析各種可能性,還商量了一下接下來都該怎麼做。
聊着聊着氣氛由緊張也變得熱絡起來,最後可謂是賓主盡歡,時間也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西日阿洪很瀟灑的走進了院子,走路速度很快,腳底生風,看起來特別有精神。
大廳中只有張幼斌一個人,尹國慶等人已經被張幼斌先安排了。張幼斌看西日阿洪來找他,必定是有情況要說,便問:“先坐,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情況確實是有,早上差人去準備牛馬陣,可以說是準備的差不多了,而且操練了一下,牛馬可以完全聽從我們的指令。”西日阿洪興奮的說,因爲牛馬陣只要弄好,在好好謀劃一下,就能夠很大程度上幫忙,不然硬拼可是會被敵人消耗完的,而且還佔不到便宜。
張幼斌很驚訝,西日阿洪也是跟張幼斌等人一起在沙漠裡潛伏了一晚上,長途跋涉加上熬夜,竟然就這麼一早上就差不多把牛馬陣準備的差不多。
不過回想一下,西日阿洪畢竟是這裡的本地人,一切做起來都是比較方便的,但是西日阿洪這不知道累的精神頭還是讓人驚奇的。
“你還真是速度啊,連休息都不休息就準備好了。”張幼斌笑着說。
西日阿洪也是笑着:“哪裡哪裡,我也是讓其他人去做的,我只不過最後檢查一下。而且之前也算是有些準備,所以,準備起來也是很快很方便的。再說了,事關社會國家的安定,延緩不得,最近的恐怖襲擊事件越來越頻繁,造成的傷亡和恐慌也越來越大了。”
“你說的是,之前我們在懷疑爲何東突分子在被我連續的打擊之後不會有所收斂,從上次和東突分子遭遇可以看出,他們是有自己的底牌來做支撐的,所以纔會如此猖狂。”張幼斌應和着西日阿洪的話。
西日阿洪邊思考邊接着說:“爲今之計,我們該好好謀劃一下,怎麼對付這幫強悍的匪徒了。最近這幾天我們沒有什麼大行動,我派人也在和玉市進行偵查搜索,剿滅了幾個東突分子的駐紮點,但是似乎沒有一點用,恐怖襲擊事件還是發生,今天早晨又發生了。”
張幼斌雖然不像西日阿洪這般,對社會和國家很高的責任心,但是,對於一個強者而言,在敵人那邊吃癟,心裡會是很不爽的,而且不知道怎麼對付的時候更加的不爽,所以張幼斌也是心裡很想打敗當前這羣刺蝟。
張幼斌點點頭,似乎有點點自言自語的說:“是時候謀劃一下了,之前我們說要檢測一下敵人體內是不是有什麼藥劑,所以我們需要將敵人吸引出來,然後來一場戰鬥。另外,搜尋對方地下基地的其他入口,也要同時進行,我們最終還是要剿滅到他們的基地裡面去的。”
“是的,兩件事都要做,不過搜尋其他入口這事只能晚上去做,所以目前擺在我們面前,需要現在就要做的,就是計劃一下這場戰鬥。”西日阿洪說到了問題的關鍵。
張幼斌想想說:“我是這樣想的,我們首先大搖大擺的向着我們上一次遭遇的地方前進,這樣將對方吸引出來,他們肯定會出來找我們的。接下來我們需要的是戰鬥,然後假裝不敵,向着沙漠邊撤退,將對方勾引到沙漠邊來。”
“然後利用隱藏在沙漠邊上的牛馬陣,再加上弩箭的火力,將對方削弱,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我們再回頭殺上去,這樣即能削弱對方的實力,打擊到他們,又能達到我們檢測他們身體內部有沒有異常成分的目的。”
張幼斌並沒有說尹國慶等人同時用槍輔助的事,畢竟西日阿洪並不知道自己具體的身份,但是如果發現自己接觸的人或者說自己手下的人帶有槍支的,西日阿洪那定然會去懷疑張幼斌到底是什麼人,畢竟槍這種東西不是一般人就能有的。
如今西日阿洪只知道張幼斌跟自己有同樣的目的――消滅東突組織,也不管張幼斌具體是什麼人,如此正和張幼斌的心,自己也算是隱蔽起來了。但是如果被西日阿洪知道有槍就不一樣了,所以張有弊隱瞞了,到時候只要讓尹國慶等人隱蔽起來遠程輔助就可以了。
西日阿洪聽了張幼斌的話接着說:“我們要隱藏牛馬陣的話,需要提前去看看地形,得找個好地形,提前埋伏好,不然計劃再好,結果也會大打折扣。”
西日阿洪說的很關鍵,搞突然襲擊,就要埋伏好,而且突然發難的時候能夠起到最大的效果。如果是地形選不好或者會被對方輕易發現有埋伏的話,結果可想而知,突然襲擊也就沒什麼大的意義了。
暫時的情況兩人說定了,晚上帶幾個人去選埋伏的地方,其他需要準備的繼續進行完善,爭取一次性做到最好。
其實張幼斌和西日阿洪商量了這個勾引加埋伏的計策,但是拉赫曼完全可以不追擊的,如果這樣,那一切都是白準備了。
就算是在遭遇的時候,殺死一個對方的人並搶到屍體就撤退,能夠達到檢測對方體內的異常成分的目的。但是如此以來,拉赫曼肯定會意識到張幼斌的目的,肯定會有防範,就算張幼斌找到對付的辦法,也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了。
可是張幼斌心裡肯定拉赫曼會追擊自己的,上次都追了,只不過是跑的快沒有被追到才順利逃脫。再加上上次敵人嚐到了甜頭,更加會有追殺的想法,而且張幼斌也知道拉赫曼很想至自己於死地。
綜合這些,張幼斌對拉赫曼會追擊充滿了自信。
一切都在計劃中,就等着到時候來驗證結果了。
西日阿洪離開後,比利和龔正都陸續休息好了,瓦西里也不睡了,因爲大清早沒吃東西就跟張幼斌操練了一陣,而且這時候已經都到了午飯的點了,餓的睡不住了,再瞌睡也得把肚子填飽了再說。
瓦西里見其他人都圍坐在沙發上,喊着要去吃飯呢,其他三個人心裡吐槽:大家待着就是爲了等你了,你喊個屁啊。
比利張口問:“你喊着吃飯,是要請我們三個嗎?”
瓦西里答應的很痛快:“好啊,這頓飯大爺我請。”
說着瓦西里就從兜裡往出掏錢,大家感覺瓦西里如此的痛快、大方。可是看到瓦西里掏出來的錢,張幼斌三人都鬱悶了,瓦西里這貨從兜裡掏出來一毛錢,對着張幼斌三人來回可勁的晃,就好像是在炫富一樣。
比利看到瓦西里賤賤的表情,忍不住開始吐槽:“拿個一毛錢得瑟你妹啊。”
“嫌一毛小?你找的開嗎?”瓦西里說完笑的更賤了。
這下不止比利,連張幼斌和龔正都忍不住了,三個人不由分說,上前將瓦西里按倒一頓暴揍,方解心頭之恨,心裡才舒服了好多。其中比利下手最狠,有一點趁機公報私仇的感覺。
因爲瓦西里當時得瑟的賤笑實在是讓人忍不住,任誰看了都想打一頓的感覺。
事實說明,不作死就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