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騰騰的菜吃下去之後,讓空腹喝酒而有點發燒的胃得到了緩解。大男人的胃口很好,加上這裡的菜的味道確實很棒,所以一行人是大快朵頤,幾乎每盤菜一上來,就立馬見了底。
張幼斌見狀,不由的說:“你們都慢點吃,現在就把肚子吃飽了,待會兒還怎麼喝酒啊?”
心動不如行動,他又催着每個人倒上酒,開始喝起來。
幾杯酒下肚之後,大家的臉都紅了,說話更加輕鬆起來。
瓦西里拍了拍西日阿洪的肩膀:“你看這次可比上次爽了很多吧,不僅能體驗到勝利的快感,你還拿了那麼武器,哈哈!”
陳家旺還對剛纔西日阿洪防備自己的情景念念有懷,現在也搭上他的另一邊肩膀:“你說,你剛纔用那種防賊的目光看着我,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我還會搶了你的東西不成?”
兩人一左一右的發話,讓西日阿洪的頭暈暈的。他一晃身把兩個人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甩下來,說道:“你們在說什麼,我一個都沒有聽清楚。來來來,不管這些,我們喝酒,喝酒。”
這裡面最正常的,就要屬比利了。他靜靜地坐在一旁,很正常的夾着菜吃着,只是臉上也是紅紅的。
張幼斌就坐在他旁邊,看到他這樣,很擔心的說:“比利啊,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想跟你說。就是你以後能不能別有事沒事就擺弄你那平板電腦啊,你以後又不會娶個電腦。沒事就多到外面走走嘛,世界還是很精彩的,說不定就能來個豔遇什麼的呢?不如你也去找個酒吧打工吧,說不定也能跟我一樣,泡到一個美女老闆呢……”
張幼斌絮絮叨叨說了很多,比利只是一直默默地吃着菜,然後冷靜地說了一句:“按照這個節奏,你應該是快要醉了。”
張幼斌的話被瓦西里聽到了,他嗓門巨大的說道:“就是,比利,我都有女朋友了,你還八字沒一撇,讓我很是擔心啊!”
說完一臉苦逼相,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比利無奈地搖了搖頭,這裡真是找不到一個正常人。
酒過半巡,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飯桌上也是一片狼藉。很多組員和遊俠已經支撐不住,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他們這幾天幾乎都沒有睡覺,一直在打打殺殺的,現在都忍不住了。
張幼斌的臉也紅紅的,很久沒有喝的這麼痛快了。上次因爲擔心鑰匙,所以假裝喝嗨了。但是這一次,他是真的喝了很多,現在整個人都是飄飄的。
他的身子半靠在瓦西里身上,看着西日阿洪和陳隊說道:“燕京那邊還有一點事,所以明天我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面……”
這番話說得十分傷感,他們一見如故,短短几天的相處非常愉快。現在聽到這麼快又要分別了,都有點捨不得。
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他們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所以他們現在能做的,也只能是在還能相聚的時候,彼此都留下一些美好的記憶。
“你去燕京之後,好好保重。要是哪天想我們了,一個電話一來,要我們跑到燕京去接你來新疆都可以!”西日阿洪信誓旦旦的說道,張幼斌知道他沒有開玩笑。
要是西日阿洪和陳家旺也想去燕京,他又何嘗不會開車去把他們從新疆接過來呢?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認識這麼多好兄弟,想着一路上一起走來的歲月,張幼斌感慨萬分。
但是男人之間的情誼,從來都不是三言兩語能狗說清楚的。
他端起一杯酒:“我這人也並不太說一些煽情的話,一切都在酒裡了!”然後一飲而盡。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張幼斌這次是真的醉了,連什麼時候散的腸子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中,自己懷裡好像抱着一句柔軟溫暖的身體,然後一陣暈頭轉向,自己好像又躺在了牀上。
他感覺自己像是躺在雲霧中一樣,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漂浮的狀態。他的意識也開始恍惚起來,好像身處在夢境之中,看什麼都看的不太真切。
一個熱熱的東西好像在自己臉上擦來擦去的,但是他不太確定那是什麼,只覺得擦完之後,整個人都舒服了許多。
那是海浪在給他擦臉,剛纔他們幾個都喝醉了,張幼斌像是指揮官一樣,讓比利把瓦西里扶着回房休息,然後要陳家旺的手下把他送回家裡去,西日阿洪也有手下送,惟獨剩下了他自己。
在忙完那一切之後,他就一個人坐在那裡傻笑着,不知道在笑些什麼。然後就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把一隻在旁邊看着他的海浪嚇了一大跳。
後來她才發現,張幼斌是把飯桌當成了自己的牀,正睡着大覺呢!
無奈之下,她只好先把張幼斌扶到自己的房間。
沒想到,張幼斌的身體好沉,她幾乎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一路踉踉蹌蹌的把他扶了起來。走的時候也非常吃力,因爲張幼斌一點也不老實,一會兒說着要給自己表演逮蜻蜓,然後到處亂跑着,最後被自己的腳絆倒了。
她不得不又走過去重新扶起張幼斌,然後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終於把張幼斌扶了回來,她已經在寒冷的夜晚中累出了一身大汗。
再看看張幼斌,也是滿頭汗,不過跟海浪不同,人家那是扶他扶累的,他卻是自己玩逮蜻蜓還有酒精散發熱出來的。
海浪把張幼斌放到牀上之後,又到衛生間洗了一條毛巾過來給張幼斌擦臉。
看着張幼斌剛纔因爲摔在地上而弄髒的衣服,海浪紅着臉想了半天,這才下定了決心,小心翼翼的解開張幼斌衣服上的扣子,把他的外套脫了下來。
張幼斌一身健碩的肌肉和滿身的傷疤就這麼袒露在了海浪面前,麥芽色的皮膚在燈光下泛着光澤,一股強烈的雄性氣味迎面撲來。
海浪小心地擦拭着,擦着擦着,臉就紅了。
她還是第一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一個異性,想起之前因爲不小心和張幼斌發生的肢體接觸,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張幼斌跨下的那個部位……
趕緊搖了搖頭,海浪把那些不健康的東西趕出腦海,開始認真幫着張幼斌擦起身體來。
上身還好說,就是下面……
海浪去洗手間重新換了一條毛巾,然後站在牀邊犯起了難。等下自己是要過去脫他的褲子啊,真是有點難爲情。
張幼斌光着上半身,顯然是不知道海浪正在爲這種事情煩惱着。因爲夜晚寒冷的空氣,張幼斌感覺像是突然進入了寒冬的狀態,整個身子都冰冰的。
於是他閉着眼睛,雙手胡亂的扯着被子,想要蓋在自己身上保保暖。但現在的情況就是,被子被他死死地壓在身下,以他現在醉酒時候的力氣,怎麼也拉不出來。
這個動作也讓一直站在一旁糾結的
海浪如夢初醒,要是再不趕快一點,只怕張幼斌今天晚上會凍感冒。
女漢子的豪爽一下子冒了出來,她豁出去了一樣走了過去,然後開始解氣張幼斌的褲子來。
她做這些時手都在顫抖,好不容易把褲子上的拉鍊解開了,剩下的就是把褲子扒下來了。海浪深呼吸了幾口,然後緊緊閉着眼睛,伸手抓着褲子的腰帶處開始往下拉。
很快褲子就褪到了張幼斌大腿那裡,他的內褲就完全呈現在了海浪眼前。也不知道他現在正想着什麼,他的那玩意正昂首挺胸的,把內褲都撐起了一個帳篷。
海浪只看了一眼,就像是做賊一樣迅速把視線移開。只見她閉着眼睛死命一扯,褲子成功被脫了下來。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用毛巾給張幼斌擦起腿來。
海浪幾乎都不敢碰到那個部位的周圍,所以很多地方都只是胡亂擦擦。但是這對張幼斌來說,已經是非常夠意思了。
再看看張幼斌,他現在處於半醒半睡的狀態,只覺得全身都冰涼的,急需一個能夠保暖的物體。海浪擦拭他的腿的時候,他就覺得非常舒服,於是身體下意識地就去尋找那個溫暖的東西。
他的手朝那個東西移了過去,但是那個東西一直在不停地動,這讓他十分惱怒。
張幼斌一下子坐了起來,把正在專心擦退的海浪嚇了一大跳,還以爲他醒了發現自己把他衣服給脫了,會有什麼意見。
沒想到張幼斌還是緊緊閉着眼睛,看起來剛纔應該只是發酒瘋,就又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腿也擦得差不多了,海浪轉身就想走,把毛巾放回去。沒想到還沒有擡起腳,張幼斌突然一把抓住了自己,然後往牀上拉過去。
他的力氣奇大,再加上海浪根本沒有防備,一下子來不及反應,被抱在懷裡不能動彈。
海浪的心狂跳起來,張幼斌的懷抱很結實,但是這讓她十分慌亂。但是她越是掙扎,張幼斌就抱得越緊。
是什麼東西這麼柔軟?
張幼斌的手碰到了海浪的胸,下意識地抓住揉捏起來。溫暖舒服的觸感,讓他下面的玩意更加腫脹起來。
好熱,好熱,他要發泄……
張幼斌的潛意識裡就是這些想法,但是他的身體更加誠實,已經不收支配的開始剝起海浪的衣服。
海浪嚇得手胡亂拍打着,卻被張幼斌把手抓住壓在腿下,沒過多久就把海浪剝了個精光,然後把臉湊過去狠狠地吻了起來,同時身體也覆蓋在了海浪光滑的胴體上。
“唔……”海浪被吻得透不過氣,眼淚都流出來了。張幼斌的吻緩緩下移,帶來的戰慄感讓海浪一陣酥麻,她的意識也開始恍惚起來,身體軟了下去。
這時,張幼斌的長棍也找到了洞口,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
夜色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