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洲的一處機場裡。一架飛機俯衝着飛下了機場的跑道,在機場的跑道上面跑了很長時間之後,慢慢的停了下來。
“各位乘客大家好,你所乘的”
飛機到達之後響起一陣空姐好聽的聲音。吵醒了正在把一隻手放在海浪的腰上的張幼斌。和倒在張幼斌懷裡酣睡着的海浪。
“到站了”海浪起身揉揉乾澀的眼睛,推了一下身邊的張幼斌說道。
張幼斌也是同樣的揉着眼睛,茫然四顧着。而這時,瓦西里和比利兩個人已經揹着大包小包的東西來到了他們的位置上。
“老大,我們快下去吧,我們到了。”瓦西里揹着一個揹包,臉上帶着一個十分裝逼的大大的墨鏡。用手撩了撩頭髮。
“嗯。”張幼斌回答了一聲就站起了身。
隨着人羣他們一起下了飛機,走出了機場。來到了他們人生地不熟的歐洲。
站在街上的時候,他們茫然四顧。完全不知道該去哪裡纔好。瓦西里左右看了看。把眼睛架到了鼻子上面。
對張幼斌說:“老大,我們現在去哪?”
張幼斌左右看了一下,衡量了一下該走哪邊。最後說道:“跟着我走吧,我們先去找個住的地方。”
哪知海浪這時候直接攔住了他,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之後說:“走吧,難道你還想走着去找住的地方。”
而這時瓦西里和比利已經打開車門坐進了出租車。還伸出腦袋對張幼斌說道:“還是嫂子有辦法啊,老大我們快走吧”
張幼斌只好摸了摸鼻子很無奈的上了出租車。讓出租車幫他們先找一個住的地方。他們先要安頓下來,畢竟找西筒次郎和末世裁決,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
“請帶我們找一個好一點的旅館。”張幼斌對着長着大鬍子的出租車司機說道。
出租車很快帶着他們來到了一家小旅館,這家小旅館看上去很是不錯。從外面看來,透過玻璃櫥窗。
可以看到這個小旅館同時還是一個飯館。後面的客房則是旅館。
“看起來不錯嘛?”瓦西里沉吟了一下說道。隨即他們走進了旅館。
“沒想到這裡還是個酒吧,真是不錯”張幼斌也忍不住誇讚道。手拉着海浪的手他們來到櫃檯前面要了三間房間。
海浪一間、張幼斌一間、而瓦西里和比利一間
進了房間把行李什麼的放下之後,幾個人就同時來到了張幼斌的房間裡面。看着張幼斌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我們現在還要做什麼,怎麼查”
張幼斌沒有搭理他們,放下包裹之後。舒服的出了一口氣說道:“今天剛來,什麼都不用做。我們去喝酒”
瓦西里聽到之後頓時喜笑顏開,說道:“好,老大你的決定真是太英明瞭”
很快的他們就坐在了下面的小飯館的桌子周圍。打了一個響指,一個服用員就來到了瓦西里的等人的身邊:“您好,請問您需要些什麼”
“威士忌,謝謝”
“請稍等”
他們要了一些酒和吃的之後就開始吃了起來。
而這時瓦西里舉起高腳杯說道:“爲了慶祝我們安全到達,乾一杯!!還有,爲了老大您喝嫂子和好”
聽到這句話,海浪的臉上頓時飛昇上一抹紅色,看起來格外的誘人。的確,在飛機上面她已經和張幼斌和好了。但是現在被瓦西里說出來。她的臉上還是有些不自然。
不過張幼斌等人還是舉起酒杯碰了一下,各自喝光了酒杯中的酒。
就在這時,酒館裡走進來一個醉醺醺的光頭,這個光頭是一個彪形大漢。同時也是一個流氓,在這一帶沒有人不怕他。
忽然那光頭大漢看到海浪等人,看到海浪長的漂亮。直接就朝着海浪走了過來。淫笑着說道:“哎呦,今天來的妞倒是挺正點的嗎。”
海浪輕微的鄒了一下眉頭,沒有回答。而這時瓦西里和比利差點就一躍而起,卻被張幼斌用眼神給制止了。
他們畢竟是初來乍到,事情還沒有辦。張幼斌輕易還是不想惹事的。
那大漢說着,已經走到了張幼斌幾個人的身邊,嘿嘿一笑說道:“來來來,小妞,跟哥哥喝一杯酒!!”不是這大漢狂妄,而是他在這一帶已經是沒有什麼人可怕了。這一帶的人沒有一個是不怕他的。
“滾開!!”張幼斌轉過身,臉上還帶着淡淡的微笑。輕聲的對大漢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大漢明顯一愣,沒有聽明白張幼斌是什麼意思,他竟然聽到眼前這個自己甚至一拳都能打死的小子讓自己滾開。
“我說讓你滾開!!”張幼斌輕聲的說道。雖然他不想惹事,但是這樣並不是意味着他就可以忍耐有人欺負他的女人了。如果張幼斌還不說話的話,那還算不算男人了
“哈哈哈哈”大漢聽到張幼斌的話似乎是聽到了笑話一樣的大笑了起來。
而張幼斌等人只是冷冷的注視着他,海浪看到張幼斌這麼的在意自己,心中沒來由的一暖。
“小子,你是在跟我說什麼笑話嗎,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物”大漢笑完之後囂張的說道。
這時旁邊的人都是一臉懼怕的樣子看着大漢,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了張幼斌幾個人。心想這回這幾個人要倒黴了。
“聒噪!!”張幼斌不耐煩的說了一句,鄒了一下眉頭。
“來吧,小妞,還是跟哥哥吧,哥哥保證,會讓你很爽的”大漢不在乎的說着,根本沒有把張幼斌的話放在眼裡。說完還伸出手就要去摸海浪的臉。
“嗖”的一下,張幼斌直接抓住了大漢的手腕。
“小子,別給你臉不要臉,給老子滾開!!”大漢不爽的說道,他沒想到張幼斌竟然敢阻攔他。
“如果我不滾開呢!!”張幼斌說着慢慢的扳住大漢的手,不斷地往上板着
“啊啊放開我快放開我”大漢被張幼斌扳住手腕,疼的頓時慘叫了起來。
這時整個酒館的人的眼睛都看向了這裡,每個人都是眼神複雜的看着張幼斌。好像張幼斌惹到了什麼人物一樣,當然也有在一邊暗爽的。那都是那些被大漢欺負過的人。
“滾開!!”張幼斌猛然抓住大漢的手往外一推。大漢就被推了出去,差點沒摔一個趔趄。
“你,你給我等着,我去叫人來”大漢被鬆開之後囂張的叫囂着。
“嗯?”張幼斌眉頭一皺看了那大漢一眼。嚇得大漢趕緊跑出了酒館,酒館裡瞬間爆發出一陣掌聲。
只是在衆人之中,有一個人沒有鼓掌。這個人坐在一個角落裡喝着酒,看着張幼斌等人。眼神慢慢變得凝重。他總覺得張幼斌等人不一般。
就在這時,那個大漢果然就是帶了一幫人回來。只見一棒子頭髮染成花花綠綠的小流氓。一個個的手裡拿着棍棒和砍刀什麼的,一進來就圍住了張幼斌等人所坐的那張桌子。
坐在角落裡的這個人頓時來了興趣,喝着酒看了起來。
大漢走在前面十分的囂張,全然沒有剛纔的狼狽樣。他想就算是張幼斌很歷害,可是也架不住他人多吧。所以他就找來自己的所有小弟。
“你還敢回來??”張幼斌擡起頭冷冷的看着大漢說道。眼神中藏着一絲不屑。自己本來沒打算教訓他,給了他一個機會讓他走人,誰知道這人竟還敢回來找麻煩。
“是不是就是你們這幫人找我們大哥的麻煩的?”一個燃着花花綠綠頭髮的小混混上前拿着砍刀指着張幼斌。
張幼斌只覺得一陣可笑,擡起頭冷冷的看了混混一眼,小混混不由得倒退了兩步。
“哼,你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誰的底盤,你敢惹我,小子。你今天就別想活着回去。”大漢十分囂張的對張幼斌說了一句。
手中拿着的砍刀向前一揮,說道:“給老子廢了這幾個狗孃養的,但是那小妞給我留着。別傷到了。”
衆位小混混聽到這句話,頓時像是惡狗一樣猛然拿着砍刀朝着張幼斌等人砍了過去。
“找死!!”不用張幼斌出手,瓦西里和比利就已經站了起來擋在了桌子前面。這時張幼斌還淡淡的說了一句:“別弄死了,打殘就行了”
瓦西里和比利進入這羣烏合之衆的小混混裡面,簡直是狼入羊羣一樣。“噼裡啪啦”的一陣打鬥。
一半的小混混就已經被瓦西里和比利打的倒在地上呻吟了起來。而另外一半小混混則是拿着刀站在原地躍躍欲試的不敢上前
瓦西里很不屑的揮了揮手,說道:“就你們這羣小流氓,也敢在爺爺面前逞強。快他媽的給我滾!!”
聽到瓦西里的話,大漢頓時暴跳如雷。大聲罵道:“都還愣着幹什麼!!給我廢了他們。”說着,身體就要上前去對付瓦西里和比利兩人。
“住手!!”一聲怒喝從酒館的角落裡傳出來。
衆人的視線不由得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只見那個坐在角落裡本來看好戲的人站了起來。走到了大漢的身邊。
“你他媽的是什麼人,也敢讓老子住手!!”大漢猛地咆哮了一聲。
張幼斌等人也是看着眼前的陌生人,不知道這人要幹什麼。
“我是什麼人,你給我看清楚了!”說着那人從懷裡掏出一個證件,放到了大漢的眼前。
大漢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沒有脾氣了,看着那人手上的證件,戰戰兢兢的說道:“警警察”
“我現在以故意傷人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逮捕你,你有權保持沉默。”陌生人說着,從懷中拿出一個手銬。直接利落的拷在了大漢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