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詢問非常簡單，只需要覈對真實的個人信息就行，三言兩語就結束了，名叫鄭娟的女孩非常平靜地走了出去，把下一個人叫了進來。
結束之後，二人向最後一家公司走去，還是按之前的程序，把所有職員叫過來問了一遍，最後一無所獲。
秦嬌嬌有些垂頭喪氣，忙活了大半天，沒想到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想高興都提不起精神。
走出國貿大廈，兩人回到車裡，林昊突然道：“小秦，還記得那個叫鄭娟嗎？”
秦嬌嬌一聽，翻了個白眼道：“你身邊成天鶯啊燕的不少，又鑽出來個娟，真行啊。”
“我說的是那個女職員！”
“誰，誰？”秦嬌嬌一下明白過來，精神也爲之一抖，問道：“你發現什麼了嗎？”
“那個叫鄭娟的女職員，我懷疑她吸毒！”
“什麼？”
秦嬌嬌愣住了，她全程陪着林昊詢問，應該也見過那個叫鄭娟的女職員，但卻沒有半點印象。
“你憑什麼認爲她吸毒？”
“吸毒的人，精神萎靡，但跟睡眠不足的人所表現出來的有所不同，並且他們的口腔給人的感覺有一點黑，即使牙齒刷得再白，仍然會給人那種感覺。”
“真的假的，我怎麼沒有發現？”
“當然不是開玩笑，我曾經仔細觀察過那些吸毒者，這是一種直觀的經驗，雖然沒有任何科學依據，但我相信絕對不會出錯。”
秦嬌嬌想了想道：“好吧，就即使你說的沒錯，但鄭娟吸毒，跟顧曉萍的死，又有什麼關係？”
“也許沒有關係。”林昊非常直接地道：“這只是一種懷疑，因爲顧曉萍是因吸毒而死，又是從國貿大廈跳下去的，所以國貿大廈裡的吸毒者，有可能跟她的死相關，但這種關聯並不是絕對的，只有進一步調查，才能知道。”
“好，我馬上去調查。”
“彆着急，馬上就到下班時間了，鄭娟自己會出來的。”
兩人等了
十分鐘不到，只見幾個漂亮的女孩從大廈的臺階上走了下來，林昊的眼睛一下就直了。
秦嬌嬌不滿地道：“看到美女就這樣，怎麼偏偏對我不是？”
“啊，你說什麼？”
“什麼都沒說，我在說一個大混蛋！”
“混蛋，誰是大混蛋？”
林昊看着那幾個漂亮女孩，眼睛都不眨一下，秦嬌嬌正準備損兩句時，他突然低聲道：“左邊第二個，是鄭娟！”
秦嬌嬌一聽，趕緊閉上嘴巴，向側邊看了過去。
鄭娟年紀大約二十三四，身材高挑，像個模特，臉蛋長得也很俏麗，特別是兩隻大眼睛，跟會說話似的，撲閃一眨，能讓很多男子呯然心動。
她先前在公司是素裝，穿着工作制服，現在換上便裝，又補上一些妝，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秦嬌嬌也想起來了，是某公司那個俏麗的女孩，可是她怎麼看，也沒有發現有林昊說的那兩種現象，不禁有些懷疑林昊的動機。
“這傢伙，是不是看鄭娟長得漂亮，故意去調查，製造接觸的機會，藉機搭訕？”
林昊差點一頭撞在車窗上面，天地良心，他可是從來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只是純粹爲了破案而已。不過聽秦嬌嬌這麼一說，再仔細看看化了淡妝的鄭娟，還真有幾分姿色……
剛想了一個開頭，林昊就趕緊打斷，這鄭娟可是吸毒人員，自己身爲警官，萬萬不可與之有任何瓜葛，否則就真是一步踏進萬丈深淵。
他正色道：“小秦警官，我要提醒你，現在我們面對的鄭娟，極有可能跟顧曉萍有關，你要是不端正自己的態度，耽擱了破案，該當何罪？”
最後一句，半天玩笑半認真，畢竟他跟秦嬌嬌之間的關係，雖然不是男女關係，但卻比一般的同事關係更緊密一些，開開玩笑非常正常。
秦嬌嬌回過神來，兩隻美目綻出異彩，說道：“好，我現在就下去跟蹤她。”
“不用了，像她這種女孩，肯定不會擠公交……
”
話沒說完，一輛銀灰色的小車開了過來，車窗搖下，一個戴着耳釘的年輕男子探出頭來，衝着鄭娟揮了揮手，她立即跟同事告辭，鑽進了車裡。
林昊不緊不慢地跟在銀灰小車後面，一直來到雲海市最繁華的步行一條街。這裡不怎麼好停車，繞了半天才找到一個停車位，銀灰小車在前面，搶先停好，林昊就無處停車了。
他看了秦嬌嬌一眼，秦嬌嬌立即明白，馬上推開車門，卻又被林昊一把拉了回來。
“你什麼意思？”
“她剛纔見過你，化點妝再出去。”
秦嬌嬌急忙從包裡拿出一個髮套，這是偵察員經常要用到的東西，隨時都帶在包裡。跟着又取出一副能把臉遮住大半的墨鏡，然後抽出一件真絲的薄外套。
“把眼睛閉上！”秦嬌嬌有點害羞地道。
林昊嘿嘿一笑，卻沒有閉眼，把頭扭到一邊，向車窗外看去。
秦嬌嬌匆匆將外套脫了，裡面穿得很少，幾乎就只剩一件內衣，露出起伏的身姿，此時林昊如果回頭看一眼，保證鼻血長流。
秦嬌嬌迅速地換好衣服，推開車門急匆匆地下去了，這時林昊回過頭來，鼻孔下流出兩行血來。
原來，林昊將頭扭向一邊，透過車窗看外面的風景，但車窗玻璃卻能反光。當秦嬌嬌穿着外套時，反光較暗，看不太清楚，但當她把外套脫掉，露出白嫩細膩的肌膚時，車窗玻璃的反光就特別清楚了，而林昊並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送上門來的福利自然不會拒絕，於是偷偷地看了個夠。
在他的心裡，一直把秦嬌嬌當成小妹妹，但今天大致看了一下，還真是不小呢。
過了好半天，林昊才平靜自己的心情，開始冷靜下來，慢慢將所有線索串連在一起，仔細分析其中的關聯。
秦嬌嬌絲毫不知道自己走光的事情，悄悄跟在鄭娟的後面，來到一家西餐廳。二人走了進去，找了個靠窗的座位，鄭娟的表情有些激動，似乎在跟男子爭吵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