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跑過去將我的鞋子撿回來,我穿上費力的站起身,朝着旁邊的楊雨晴瞪了一下,沒好氣的說:“屁股摔得疼死了,快點給我揉揉。”
楊雨晴天真的朝我做了個鬼臉,解氣的說:“活該,我還給你揉揉,美的你。”
此時,十五個臭無賴已經全部被打趴在地上,楊思雨跑過來,興奮地說:“這架打得可真過癮,很久沒有這麼爽過了。”由於運動過量,她的小臉潮紅,顯得更加的嬌媚,宛如醉酒之後的小美人。見到我滿身的塵土,不由得一愣,忙問:“怎麼啦?曉峰哥,你這麼大的人啦,走路還會跌跤麼?”
我愁眉苦臉的說:“跌什麼跤啊,還不是你老姐乾的好事。”
楊思雨不滿的看着姐姐,說:“姐,瞧你把曉峰哥給摔得多嚴重,你下手也太沒輕重啦。”
楊雨晴看着我冷哼一聲,“摔他還是輕的,真想在他屁股上面踢兩腳出出氣,這個臭小子,一張烏鴉嘴就會胡扯八咧,你忘了他跟那個黃毛子說什麼啦嗎?”她學着我的口吻說道:“像你這樣風流瀟灑的人物,玩她們姐倆是她們的福氣。”然後板着面孔問:“你把我們姐妹當什麼啦?”
我心中暗道:原來這妮子還記仇。便苦着臉說:“那不是我說着玩的嗎?”
楊雨晴板着面孔說:“不行,說着玩也不行,以後你再這麼說,我就和你沒完。”
我無奈的說:“好啦,我記住了。”
楊思雨從旁邊拿過一條毛巾,擦着我身上的塵土,一面關心的問:“曉峰哥,還疼嗎?”
我點頭:“疼的厲害。”
“來,我扶你過去坐。”楊思雨架起我的一隻胳膊,要攙扶着我向長椅那邊走過去。
我扭頭瞪了楊雨晴一眼,嘆氣說:“唉,同樣都是女人,做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看看人家,柔情似水,再看你自己,整個就是男人婆一個,看你以後怎麼嫁的出去。”
楊雨晴白了我一眼,扔給我一對衛生球眼神,“用你瞎操心,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不可理喻,這小娘皮倔強的厲害,我不再理會她,摟着楊思雨的脖頸走向長椅,低聲在她耳邊呵着氣說:“思雨,我的小寶貝,還是你對我最好了。”
楊思雨低聲嬌笑:“少來啦,太肉麻了,男人要是撒起嬌來更讓人受不了。”
我重新坐在了長椅上,楊家姐妹分別坐在左右,面前直挺挺的跪着那十五個衣衫不整的臭無賴,整齊的分成了三排,每排正好是五個人,媽的,來的人數還真湊整兒。
黃狼子的嘴邊和胸前衣襟都沾滿了鮮血,鼻青臉腫的,額頭上還起了個大包,變成了小龍人,讓我想起了那首古老的歌謠,“我頭上長犄角,我身後有尾巴……我是一條小青龍,我是一根大J巴。”只是,這根生殖器好像患了花柳病,或是已經陽痿,所以萎靡不正的耷拉着腦袋,沒有一點陽剛之氣。
我看着他笑了一下,輕蔑的說:“張嘴就朝我要五萬塊,這還不算過分,最過分的是你竟敢口出穢語侮辱我的姐妹,她們兩個長的像仙女似的,我在心裡都尊爲天人,就憑你也敢對人家起色心動歪腦筋,你說你該打嗎?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ωω.1⑹κ.Сn(1⑥κ.cn.文.學網”
黃狼子急忙點頭,之後,兩隻手掌左右開弓打在自己的臉上,打得很有力,發出啪啪的響聲,邊打邊說:“我該死,我該死,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幾位大哥大姐,我他媽的混蛋……”直連續打了二十多個,如豬頭般的臉孔更加的紫亮腫脹,嘴丫子又流下鮮血,才停下來,哀求說:“我錯了,你們幾位就饒了我吧,我保證不敢再來惹事了,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得了?”說完,像只哈巴狗似的兩眼可憐巴巴的看着我。
“當你是個屁可以,但是我現在還不想把你放了。古語說的好,來的都是客。既然你們這幫人瞧得起我,能過來看我,那我怎麼着也得招待你們一下,吃完羊肉再走吧。”我淡淡的說道。
黃狼子等一幫人都是一愣,驚奇的看着我,還有這好事,請吃羊肉?黃狼子遲疑了一下,試探着問:“老大,你真要我們吃羊肉麼?”
我點頭,“當然,我向來不說玩笑話。”接着雙目一瞪,厲聲說道:“你們剛纔不是把那一大盆羊肉倒在地上了嗎,去,都給我吃乾淨。”
一幫人這才聽明白吃羊肉的真正含義,扭頭看着不遠處地上與泥沙混在一起的羊肉,一個個臉孔咧成了苦瓜狀,這他媽的可咋吃啊,真能糟蹋人。
姜明一擺手裡的鋼管,罵道:“媽的,聾啦,我們老大說的話聽明白沒有,過去都給我吃乾淨,聽到沒有?”
這幫臭無賴早已吃盡苦頭,眼見着鋼管又要打下來,嚇的急忙連聲答應,“吃,這就去吃……”爭先恐後的跑過去,蹲下身子,抓起地上帶着泥土的羊肉,皺着眉頭像嘴裡塞去,變成了茹毛飲血的原始人。
後面有兩個不太積極跑的慢的,被姜明上去就是兩管子,打得他們狼嚎着跑過去,抓起帶土的羊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裡塞去。腦子裡還涌現出一句哲理,落後就要捱打。看來,前人所說的道理還真是精闢。
姜明和三個小弟拎着鋼管像管教看押老犯似的,睜圓了雙目盯着這幫吃羊肉的人,看誰吃的不實惠,不賣力氣,手裡的鋼管猛地就向其砸去,也不管是腦袋還是屁股,打得臭無賴是吱哇亂叫。
楊家姐妹見他們吃相骯髒,都扭過頭去不敢再看,楊思雨笑着說:“曉峰哥,你可真是當壞蛋的天才,竟然想出這麼個陰損的法子懲罰他們,真夠絕的。”
楊雨晴不以爲然的冷哼一聲,“損人有損招,也就這個壞小子能想出來這種缺德的招數吧。”
我反駁道:“那得看跟誰比,若是與這幫臭無賴相比,我就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的好人了,看他們這幫臭無賴,一見你的面就想要上你,非要把你玩鬆了不可。”我見楊雨晴臉一紅,便無恥的問她:“姐,我年紀小,有些事還弄不明白,那個……他說要把你玩鬆了是什麼意思?”
楊雨晴滿臉通紅,這個混蛋小子,還故意扮純情小綿羊呢,你不明白,那天下就沒有明白這事的人了,揣着明白裝糊塗,壞透了。她呸了一聲,惱怒的說:“別跟我說話,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楊思雨向來和我是一個戰壕裡的親密戰友,最愛重曉峰哥輕姐姐,見姐姐如此,便有心替我打掩護,解釋說:“哎呀,姐,你別生氣,曉峰哥年紀小,有些事是真的不懂,所以纔會亂問,他是無心的。”
楊雨晴瞪了她一眼,說:“閉嘴,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你一向偏袒這小子,最會胳膊肘往外拐了,還是我妹子呢,總是替他說話。他小什麼小啊,哪裡長的小啊,十八歲了,只怕是小孩都能造出來了,還小呢。”
楊思雨和我都吃驚的看着她,沒想到她情急之下竟然能說出這句話來,真是讓人大感意外。
我嘻嘻一笑,“你怎麼知道我能造出小孩來,我說我不能,不然的話咱們打個賭,你讓我睡上幾次,看你能不能懷孕。”
楊雨晴怒極,氣急敗壞的說:“滾。”掃視了一下,也沒發現有什麼東西可以砸過來,怎麼說也不能和這臭小子一樣把鞋甩出去吧?便抄起果盤中一個又大又紅的蘋果,使勁向我扔過來,罵道:“去死吧,壞蛋。”爆脾氣發作,看來是不把對方砸成腦震盪誓不罷休。
我輕易的伸手接住,拿着圓圓的蘋果,壞笑着說:“怎麼,還把**扔過來了,是要作爲定情物送給我嗎?長的不錯啊,又大又圓,讓我嚐嚐味道怎麼樣?”然後,一邊用無比委瑣的目光盯着楊雨晴高高隆起的胸脯,一邊大口的咬在蘋果上,讚道:“味道不錯啊,真甜。”
楊雨晴氣的伸手又在水果盤裡一抓,卻不料抓着的是兩個草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草莓就草莓吧,先打中這個死混蛋再說。惱怒的說:“打死你得了。”一揚手,兩個草莓奔我臉上眼睛部位打來,力道竟然不弱。
我伸手又接住,看着紅紅的草莓,故作驚奇的問:“這又是什麼,你的兩個嗎?也太大了吧,不過,我喜歡,吮一下看味道怎麼樣?”將其中一個扔在了口中吃掉,壞笑着氣她,“你的蓓蕾滋味更鮮美,我可真喜歡啊。”
楊雨晴簡直被氣得抓狂,抓起一根香蕉使出全身的力氣向我扔來,“閉嘴,死變態。”
我接過香蕉,臉上露出極爲驚奇之色,“這不是我的那根嗎,已經丟了好幾天啦,早上撒尿我都沒找着它,原來是被你給偷去了。唉,這雖然是別人的東西,你也得省着點用啊,看看,頭都給磨圓了。”我把香蕉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皺眉說:“哎呀,都給人家的寶貝醃鹹了,瞧瞧這味兒,也不說洗洗就還回來了。”
楊雨晴驚詫的看着我,眼裡彷彿要噴出火來,有心過來跟我動拳腳,可是又怕吃更大的虧,終於,氣呼呼的躺在了長椅上,一個人生着悶氣,如青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