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下,我嚇的一得瑟,卻並沒有疼痛的感覺,擡頭看去,原來是楊思雨撅折了一根甘蔗,遞給我一節,說:“曉峰哥,給你吃甘蔗。”
我搖頭,“我不吃,你自己吃吧,嚼這東西腮幫子疼。”
夜幕悄悄降臨,姐妹倆在一旁吃着甘蔗,我則開着了電腦,選了個恐怖電影兇靈看了起來,拍的十分嚇人,看得人心裡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們兩個聽我一個勁的說好,都過來靠在被子上,三個人挨在一起,一同向電腦屏幕中看去,由於劇情實在是太過恐怖,所以兩個女孩看的膽顫心驚,不時的掩口尖叫。
看了一會,我覺得口有些渴,下地來到廚房,用水瓢舀水缸裡的水喝,喝了半瓢涼水轉過身,看到了楊思雨在身後,便問:“你幹嘛來了?”
楊思雨小聲的說:“你陪我上趟廁所唄,我有尿了。”
“你自己就去唄,也不是找不着。”
她拽着我的胳膊開始撒嬌,“好哥哥,陪我去麼,誰讓你放那麼個嚇死人的片子,外面又這麼黑,我敢去嗎,怪害怕的。”
“還能讓小鬼給你強了?”我逗她。
“討厭,快點陪我去。”
“好啦,陪你去,快走吧。”
兩個人走出了屋子,一前一後的走向房後,房子後面是很大的一塊菜地,後面就再也沒有人家了。東面,堆着一大垛玉米杆,有三四米高,是用來冬天做飯取暖用的。
我牽着她的手走到堆的像小山一樣的玉米杆垛附近,說:“你不是要撒尿麼,就在這撒吧,反正天黑也沒人看的見。”
楊思雨向周圍看了一下,覺得天黑確實不能有人看見,而且後面都是荒地,根本就不能有人經過,可還是不放心的的叮囑我說:“你幫我看着點,別有人過來。”
“放心,我給你看着呢,趕緊撒吧,一會別尿褲子嘍。”
“討厭,再說我都澆你褲子上。”楊思雨嬌嗔的說道。然後微微有點不好意思的背對着我。
“快提上褲子咱們回去吧,不然被你姐發現就糟糕了。”我有些擔心的說。
楊思雨卻有些不以爲然,“發現怕什麼,你就把她一勺燴嘍,還能怎麼樣,捎帶着還滿足你心底的願望啦。”
“得了吧,妹子,我還敢燴她,她還不把我給閹割了呀。”
“割了就割了吧,免得你總惦着要禍害漂亮女人。”
“你這死丫頭,割掉你吃什麼呀?快走吧,不然你姐一會真出來啦。”
兩個人回到了房中,楊雨晴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們,問:“你們倆幹什麼去了?鬼鬼祟祟的不會是在談戀愛吧?”
楊思雨顯然是個經驗豐富的老手,怎麼能讓她給詐出來,笑着說:“他有些不放心工地那邊,可是看了鬼片又害怕一個人不敢過去,所以球我陪他去了,到那轉了一圈看沒什麼事,我們倆就回來了。”
楊雨晴哼了一聲,“膽小鬼,這麼大的人啦,看個恐怖片也會害怕。”
我看她還在看着那部片子,劇情已經接近尾聲,便脫鞋上炕爬到她的身邊,緊挨着她,自己的臉快碰到她雪白的臉蛋上,一隻手臂很自然的繞過她脖頸,搭在她的肩膀上,煞有介事的問“快完事了,那個吸血鬼被漢斯打死了嗎?”
“把你的爪子拿開。”楊雨晴冷冷的說道。
小氣,摳門,摟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總是跟我裝烈女,可是那隻狼爪卻不得不拿下來,訕笑着說:“習慣了。”
“是不是見着女人你的手就習慣往上摸?”楊雨晴厭惡的蹙眉。
我故作驚奇,“我摸你了嗎,有沒有搞錯,我剛纔那是碰好不好,這才叫摸。”一伸手,快速的在身上抓了一把。
楊雨晴被這一記毫無徵兆的龍爪手扭得叫了起來,拽起一隻枕頭朝我甩了過來,“臭無賴,你找死啊。”
我向後一閃身,把枕頭接在懷中,氣她說:“怎麼,今晚要和我睡啊,連枕頭都送過來了,不過,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我的第一次還得留給我未來的親親好老婆。”
楊思雨由於剛纔被我一番折騰,感覺到很累,趴在炕頭看着我和她姐姐又鬧起來,暗自偷笑,彷彿在看一場室內情景喜劇。
楊雨晴啐了一口,“我呸,你還要臉不要,你纔多大點,就想着討老婆,一點出息也沒有。”然後不再理我,專注的朝電腦屏幕上看去。
我見危機好像解除,又湊過去,無恥的說:“這片子沒什麼意思,不如咱們找個A片看看,那纔好看呢。”
楊雨晴一愣,“什麼毛片?是言情的,還是武打的?好看嗎?”
我暈,她還是地球人嗎?這麼大的人了,連這個都不知道,也太純潔了吧,純粹是個大傻妞。我眼珠一轉,說:“毛片是武打加言情的混合片。”
“我給你放一下你就知道了。”我俯身將兇靈叉掉,在電腦裡面亂翻着。
“你幹嘛趴我腿上?”楊雨晴見我不客氣的靠在了她的美腿上,整個人像是沒長骨頭似的差點完全進入了她的懷抱,讓她心中一蕩,同時也覺得非常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