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盡情的發泄,男人天生就是爲征服女人,征服世界而活。
杜雨姍兩條修長的美腿被我架在肩膀上,我大力的運動着,衝撞着她雪白的嬌軀,每進一下,她的身體就會顫動一下,兩個碩大飽滿的肉球就會向上涌過去,之後,又會蕩回來,晃出無比誘人的景緻。
“曉峰,你好猛啊,好棒,真夠男人,啊!姐姐愛死你了。”無比美妙的聲音自杜雨姍紅潤的小嘴中發出,那張小嘴半張着,香舌不時的伸出撫在紅脣上,真的好迷人。這個女人,確實有女人味,簡直就是“迷死人不償命”牌的。
看着粉紅的嫩肉被我小弟弟一下下的從她花蕊裡帶出,**不停地流出,我興奮的不能自己,更加努力地向前衝。
徐懷鈺的歌聲在我心裡想起,“豎起耳朵,心跳加速……當目標被發現,我們向前衝吧……”
衝鋒陷陣天生就是男兒本性,美妙女人的嬌軀就是將要佔領的高地,沖沖衝。
杜雨姍在猛烈地進攻中顯得更加的迷亂,劇烈的擺動着頭部,秀髮一時遮住了秀美的臉孔,彷彿烏雲遮月,一時間又蕩了開去,霧散雲開。
她抑制不住的大聲叫起來,“哦,曉峰,你太厲害了,我要來了,啊,真的來了……”
猛然間,她身體挺成了弓形,隨後劇烈的抽搐着,身體的最深處宛如岩漿噴發一樣滾滾熱流噴涌出來,甚至濺到了我的腿上。
我含笑看着宛如大病一場緊閉着雙目的杜雨姍,心中滿是自豪,我就是有這個本領,能讓女人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最大的快樂。
兩三分鐘後,杜雨姍緩緩的睜開雙目,滿意的說道:“小壞蛋,還真有些本事,搞的我舒服死了,真的好愛你呀。”
我笑着說:“只要姐姐滿意就好,咱們來個新姿勢。”說着彎下腰,攬在杜雨姍的後背上,把她抱了起來。
杜雨姍很配合的將雪藕般的玉臂圈在我的脖子上,兩條美腿盤在了我的腰上,整個人懸在半空中,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異物的跳動,令她馬上面紅耳熱心跳加熱,嗲聲說:“這樣也行啊?你好厲害呀!”
我笑着答:“這叫騎驢過橋,你試一下,很爽的。”兩手捧在了她肥嫩的屁股上,向上託着一下下的開始運動。
幾下過後,杜雨姍馬上感覺到這種姿勢的最大好處,就是她的珍珠可以得到似有若無的磨蹭,與插入角度的不同帶給她雙重的舒爽,她立刻大聲的起來,“好棒啊,曉峰,你好厲害的,還會這麼好的姿勢,我好愛你啊。”
……
一夜風流之後,第二天早上,我離開了杜雨姍家,在車上給李雪打了個電話,讓她下樓來等我,我一會兒過去接她。
越野車剛開到自家門口,我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李雪已經等在了那裡,她慢悠悠的走過來上了車,卻撅着個小嘴一言不發,兩隻大眼睛望向前方,都不看我一眼。
我知道,小妮子又跟我耍脾氣呢,此次去挖金去了十來天,只給她打了幾次電話,也難怪人家發火,沒辦法,只有哄哄她了。
對這種小女孩我還是有辦法的,不要去哀求或是認錯什麼的,越是那樣,她越是會得理不饒人,俺有獨家招術。
我也不理她,只是嘆了一口氣“唉!”聲音悠長,且蘊含着無限的悲愴。
李雪一愣,想要好奇的詢問,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但是,微微一動,還是勉強忍住了。
隨後是五分鐘的沉默,時間顯得很漫長。
我依舊沒有說話,又是一聲嘆息“唉!”
這次李雪實在是忍不住了,她預感到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急忙扭過頭,一雙清澈的明眸緊盯着我,“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哀聲嘆氣的。”
我心中暗笑,女孩子其實是很好糊弄的,沒想到這招立馬見效,心裡得意,我卻依舊裝着大尾巴狼,發出了第三聲嘆息,“唉!”
李雪這回是明顯的坐不住了,轉身伸手抓住了我的右臂,焦急的問:“你到底怎麼啦,倒是快說啊,可急死我了?”
我強忍住眼角的笑意,神情木然的說了句,“我得病了。”
李雪一驚,得病了,曉峰平常是個多強悍的人啊,很少見他哀聲嘆氣的,那麼這個病一定十分嚴重,難道是……一時間,無數的絕症涌上她的心頭,白血病?癌症?帕金斯綜合症?
她越想越怕,情急之下,眼中出現了淚水,搖晃着我的手臂,顫聲說:“曉峰哥,你……你到底得什麼病了?”
眼見她這麼的關心我,我心中十分感動,不敢再嚇她,隨後說道:“相思病。”
“相思病?”李雪一愣,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人給耍了。
“是啊,想你想的吃不下飯,睡不着覺,就得了相思病了。”我再也忍俊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李雪這才證實自己真的讓人給耍了,兩隻粉拳不停的捶着我的肩膀,“死混蛋,該耍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你可倒好,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還拿得病來嚇唬我,打死你都不改恨。”
雖然是捱罵,但我聽着心裡覺得暖暖的,張開雙臂,我一把將她摟抱在懷中,喃喃的說:“曉雪,我真的好想你。”不顧她的極力掙扎,嘴脣親在了她的紅脣上,熱烈的親着她。
李雪嗯了一下,卻再也發不出聲音,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小,越來越軟弱無力,直到最後,兩隻胳膊環繞在我的脖頸上,忘情的迴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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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嘴脣分開,我看着眼前嬌豔的臉孔,覺得萬分的喜愛,從口袋中掏出爲她準備的寶石項鍊,戴在了她白皙的脖頸上,說:“送給你的。”
李雪對着後視鏡看去,只見這條項鍊由數十顆指甲大小的紅寶石組成,這些寶石的色澤幾乎一樣,且是極爲難得的深紅色,無比的豔麗,瀰漫着一股強烈的生氣。
她脫口稱讚說:“好漂亮的寶石項鍊。”
“當然,這是最名貴的‘鴿血紅’寶石項鍊,出自宋朝,如今這種極品顏色的紅寶石已經絕跡,所以,這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一條紅寶石項鍊。”
“曉峰哥你可真好。”聽說這是世上僅存的一條鴿血紅寶石項鍊,李雪很興奮,抱着我的頭,在我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
“曉雪,你吃早飯了嗎?”
“還沒有,今天星期六,我起的很晚,還沒吃呢。”
“那咱們去吃早餐去,你來開車怎麼樣。”我提議說。
“好啊,給我來開。”李雪雀躍着拍手。
兩個人換了座位,李雪將車子發動,歪歪斜斜的開着上了路。
我讚賞的說:“以前好像開過車啊,開的不錯。”
“跟我爸爸學過兩天,不過很長時間沒開了,手很生,把你車撞壞了可別怪我。”
“放心,撞報廢了都行。”
李雪穿着花格子短裙,兩條套着黑絲襪的長腿閃着誘人的光澤,使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盯上去,隨之一隻手落在了那充滿彈性的美腿上,慢慢的摸索着向上,觸摸着她美腿根部內測的柔軟。
“哎呀,別鬧,癢死了,人家開車呢,你幹嘛呀?”李雪扭捏着身體,方向盤也隨之左右擺動,越野車在公路上畫起了龍。
“沒關係,你開你的車,我摸我的腿。”我細細的品味着超彈的感覺。
“討厭,那是你的腿呀,那是我的腿。”李雪兩眼緊盯着前方,不敢大意,深怕思想一溜號造成交通事故。
“連你的整個人都是我的,更何況是一條腿。”我一邊說着,一邊把手往更裡邊伸去,接觸到了那溫暖潮溼的地方,雖然隔着薄薄的一層布,我還是彷彿感覺到它的呼吸,不禁讓我心神一蕩,兩根手指在上面輕柔的撫摸着。
李雪的身體猛然間一顫,急忙說:“不要碰那裡,求你了,曉峰哥……”
“不要緊的,我想你的小妹妹了。”手指繼續在上面挑逗,沒一會兒,那層布已經被蜜水沁透。
“你壞死了,幹嘛呀,缺德。”
“真沒有定力,這麼兩下就受不了啦,都溼透了。”我把手拿出來,讓她看上面溼溼的液體。
李雪的臉紅得快要滲出血來,咬牙切齒的說:“死壞蛋,你都壞透了。”
我扭頭用力親了她一下,說出了一句經典話語,“男人不壞,女人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