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黃色的牀單上沾染着鮮紅的桃花朵朵,標誌着又有一個少女的結束。
岳飛魚取下來團成一團塞到皮箱中,使勁的打了我光溜溜的身上一下,發出啪的一聲響,嗔道:“都是你這壞蛋乾的好事。”
我摟過同樣未着寸縷的她,盡情的體會着她肌膚的柔滑,笑着說:“好姐姐,別生氣了,一會兒我給你洗乾淨不就行了嗎?”
“誰要你洗了,我要把它留着做紀念。”
“那敢情好,行了,我得回去了,免得一會兒讓我乾姐姐給發現,到時候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我親了懷裡女孩一下,站起身來穿上睡衣。
“出去時小心點,可千萬別讓我媽看見。”岳飛魚不放心的叮囑說。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我衝她做了個OK的手勢,悄悄地溜了出去。
偷香竊玉幾乎就是我的專業,經驗十足,況且準岳母這陣還在熟睡,怕什麼,我大大方方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睡起了香甜的回籠覺。
早上六點多鐘,嶽鳳玲終於醒轉,很納悶的看着自己被子裡光溜溜的身體,隱約的記着自己昨天晚上遲遲沒有入睡,耐着性子心急如焚的等到了後夜,悄悄地溜進了乾弟弟的房間,脫光了衣服鑽進了他的被窩……
可是,後面的記憶卻沒有了,這是怎麼回事?她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好像沒有進入的痕跡,這麼說,昨天晚上的好事並沒有成?
嶽鳳玲百思不得其解,簡直要把頭想破,就是找不到答案。她起身穿好睡裙,思來想去,覺得只有乾弟弟才能夠給出自己答案,於是,第二次走到了客房門口,推門走了進去。
走到窗前,輕輕的拉開了窗簾,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映照到還在熟睡的大鬍子乾弟弟臉上。他睡得是那麼的香甜,呼吸均勻,面色恬靜,嘴角還露出一絲微笑,很容易讓人想到在海上駕駛着木船勇敢乘風破浪的船長。
嶽鳳玲簡直看的癡了,心中充滿喜愛,目光眨也不眨的盯在這個真男人臉上。可是,她又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低頭仔細的看去,她眉頭一蹙,忽然發現有一縷鬍子已經在乾弟弟的臉上脫落下來。
這……這鬍子竟然跟皮肉脫離,有着一公分的縫隙,莫非,這是假的,是粘上去的?
嶽鳳玲拈起兩根手指,捏住了那脫離下來的鬍子,往旁邊一拉,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乾弟弟下巴上的大鬍子竟然全都脫落下來。
她急忙捂住差點發出尖叫的嘴巴,細心地觀察着沒有了鬍子的下巴,只見皮膚白皙細嫩,與臉上的淡棕色皮膚色差明顯,她的心裡有了疑問,莫非,這張臉也經過特殊處理了?她用手指在乾弟弟的臉龐上輕抹了兩下,手指上並沒有油彩一樣的東西。
嶽鳳玲沒有死心,怎麼看都覺得色差明顯的兩種皮膚不會長在同一個人臉上,她把手指伸到嘴裡沾了一口唾沫,將沾了唾液的手指重新的抹在了乾弟弟的臉上,拿起來一看,果然,上面沾着淡淡的油彩。她不禁氣的發瘋,猛地掀起了所謂乾弟弟的被子,大吼一聲,“你給我起來。”
但是,驚鴻一瞥間,當她看到眼前這具光溜溜的男性健壯身體時,又猛的愣住了,胸膛裡的那顆心撲騰騰的狂跳起來,目光掃到兩腿間那雄偉的男人標誌時,她的一張臉更是漲的通紅,眼睛瞪得溜圓。本書轉載ㄧбk文學網wαр.1⑥κ.сΝ
因爲半夜裡做了某項運動,有些疲乏,因此,我的回籠覺睡得正香,忽然,覺得全身涼颼颼的,緊接着聽到了一個女人發狂的叫喊聲,嚇得我一骨碌坐了起來。睜開眼睛看過去,見到滿臉惱怒的嶽鳳玲站在我的面前,急忙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因爲一級睡眠而光着的身體,說:“姐,你這麼早?”
“誰是你姐,不要管我叫姐,你說,你到底是誰?”嶽鳳玲簡直喪失了理智。
我奇怪的說:“姐,我是你弟弟曉峰啊,你怎麼了?”
“這個是什麼,你爲什麼騙我?”嶽鳳玲把一團假鬍子扔到了我的面前。
我下意識摸了一下光溜溜的下巴,心中暗叫,完了,穿幫了,肯定是昨晚上與小魚兒耳鬢廝磨得有些太過瘋狂,將粘着的鬍鬚弄脫位了,因此,被幹姐姐看出破綻。得了,此時唯有坦白交代了,我急忙說:“姐,你聽我解釋一下好不好?”
嶽鳳玲依舊發狂的叫道:“我說過了,不要叫我姐,我沒有你這個弟弟。”
岳飛魚聽到了母親的叫喊聲,急忙跑了過來,焦急的問:“媽,怎麼了?”目光掃過時,她馬上看到了乾爹戀人光溜溜的下巴,心中一驚,完了,出事了。
我勉強保持鎮定,說:“那好吧,嶽女士,請你們出去一下,我把衣服穿好再跟你解釋。”
嶽鳳玲氣呼呼的瞪了我一眼,拉着女兒走出門去,實木門被砰的一下大力的關上,可見她的內心十分的氣憤。
無奈何,我只有快速的穿好衣褲,先走到衛生間洗去臉上的塗抹的油彩,恢復自己的本來面目,然後,來到了嶽鳳玲的臥室。
母女倆都在臥室中,岳飛魚正在低聲細語的勸着母親。當我一走進屋裡,嶽鳳玲的眼前當時一亮,只見面前是一個長身玉立的英俊少年,一張白淨的臉孔煥發着青春的朝氣,與之前醜陋的大鬍子形象判若兩人,也就十七八歲左右。她不禁更是氣苦,就這麼個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傢伙,居然成了自己的乾弟弟,小魚兒的乾爹,還把自己迷得神魂顛倒,不知廉恥的悄悄鑽進他的被窩,多虧好像沒有和他發生關係,不然我這張老臉可往哪放。
我垂頭低聲說:“對不起,這就是我原來的樣子。”
嶽鳳玲見到原來大鬍子弟弟只不過是個男孩,看着他一副老實的樣子,心中的怒氣也就消了幾分。同時,暗罵自己糊塗,我說怎麼聽着乾弟弟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像是年輕人的聲音,還以爲是他變聲期沒有保養好嗓子,所以才略顯稚嫩,哪知道,那威武的中年大鬍子確實是個孩子假扮的。
“你多大了?”她沉聲問。
“十八歲。”
“那你幹嘛裝成中年大鬍子的模樣,來欺騙我們母女,你有什麼企圖?”嶽鳳玲厲聲的問。
我急忙說道:“不是的,我不是存心騙你們的,我只是喜歡胡鬧而已,以前並不認識你們,怎麼會存心騙你們。那天新世紀拍賣珠寶,我想去拍幾件,又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這才裝成個大鬍子過去的。散場之後,碰到了一幫人欺負小魚兒,我出手救她,然後才和你們母女認識的。”
這個解釋還算合理,現在是有很多人不願意露富,他喬裝去拍珠寶倒還算解釋的通。嶽鳳玲心中的怒氣又減了幾分,她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這小子確實是仗義出手纔跟女兒認識的,總的來說人品還不錯,不然自己也不會那麼如癡如醉的愛上這個醜陋的大鬍子了。想到這裡,她不禁又是面紅過耳,心中暗叫慚愧,自己縱橫商界多年,大風大浪見過多少,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卻讓這個小子假扮成大鬍子將自己弄得好像丟了魂似的,真是丟人。
岳飛魚也在旁邊幫着說話,“是啊,媽,那天若不是乾爹出手相救,女兒的下場就說不上會怎麼樣了,沒準都見不着你了。乾爹是個好人,只不過是喜歡胡鬧而已,不是存心騙咱們的,你就原諒他吧。”
嶽鳳玲心想也是,就憑這小子拼死相救自己的女兒,眼前的事自己就得原諒他,再說了,他又確實沒有做什麼壞事,自己一味的放下臉來勾引他,可他每次都是婉轉相距,不然的話,自己早就成了這少年的胯下之臣了。想到這裡,她的一張臉紅的簡直要滴出血來,暗說:這男孩還是挺純真的,不然的話,自己昨天晚上鑽進了她的被窩,一個健壯的男孩面對着光溜溜女人軀體的引誘,又如何能把持得住?
這麼一想,嶽鳳玲心中的怒氣全無,可是,她又哪裡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孩根本就不是什麼純潔少年,之所以我昨天晚上放過她,是因爲我志在她更加水靈粉嫩的女兒,她真的是又一次看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