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作爲現代社會的產物,引自思想開放生活糜爛的西方,一經進入本土,即成爲無數紅男綠女流連的場所,更有許多寂寞的孤單男女,總是幻想着在此發生一些美麗的邂逅,爲自己單調的生活畫上一抹豔麗的油彩。
朗清酒吧內熱鬧非凡,打扮時髦的男女充斥在其中,盡情的消耗着青春歲月。當然,也有很大一部分青春不再的中年男女,其表現則是更加瘋狂,試圖抓住青春的尾巴,瀟灑走一回。
當我和芝姐走進酒吧內的時候,立刻,吸引了其中大部分的男女,這樣高大豐滿的美女可不是輕易能看到的,不好意思,我臭不要臉把自己也歸納到美女其中了。
尤其是我旁邊的芝姐,是個地道的混血兒,白皙的皮膚,天藍色海水一般的眼睛,更是迷倒了無數男人。
我們倆旁若無人的走到吧檯處,坐在高腳椅上,要了兩杯酒淺飲小酌,目光都往四周掃視着。我心中暗暗祈盼,媽的,但願溫老大還在這兒,不然老子的男扮女裝可就白弄了。
酒吧裡的人很多,我目光轉了一圈,並沒有在其中看到自己的目標,心中不禁有些鬱悶,難道是屎殼郎遇見個拉稀的,白來一趟?
芝姐着急的小聲問:“找到那人沒有?”
我搖了一下頭,悄聲說:“還沒有,我再看看。”
旁邊一個看起來很有派頭的中年男子端着酒杯過來搭訕:“二位美女找誰呢,是在找我嗎?”
芝姐擡頭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惱怒的說:“我找你爹,你爹是我相好的。”
靠,非常粗魯,真不愧是道兒上混的,脾氣火爆,出口成髒。
男子臉一紅,說了聲:小說整理髮佈於ωωω.ㄧбk.cn“沒教養。”轉身離去。
芝姐柳眉倒豎,猛地就要站起來,估計若真的站起來,那個男子不是折了胳膊就得斷了腿。
我急忙將她一把拽住,壓低了聲音說道:“忍耐,我們還有正事要辦。”
芝姐這才強壓着怒火重新坐下,恨恨的說:“媽的,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然我非把他狗腿打折不可。”
我低聲勸慰了她幾句,平息了她心中的怒火。不死心的,我重新向四周看去,終於,我的眼前不由得一亮,我發現他了。
在東面一個隱蔽的角落裡,坐着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穿着時尚,長得還算可以,露在外面的胳膊很白。她的對面做着一個四十五六歲的男子,穿着一身嶄新的灰西裝,不過上面滿是摺痕,而且估計生產這種料子的廠家都因爲年代久遠消失了,這套衣服大概已經在箱底壓了N多年了,此時纔有機會穿出來。至於領帶就更搞笑,是地攤上兩塊錢一條以紅領巾的系法拴在了脖子上。而腳下的鞋就更雷人了,嶄新的黃綠色解放膠底鞋,整個一身打扮是如此不倫不類,有些像馬戲團的小丑。
但是,無論他這身行頭怎麼可笑,都比不上他的容貌令人感到恐怖,估計若是走在大街上,冷不丁的看他一面,能把人嚇死,一張大驢臉那是相當的長,五官醜陋,很像十八層地獄裡的小鬼馬面。不用問,這傢伙就是石樑五虎中的老大溫棟海,不會錯,他們兄弟五個都是這副熊樣。不過,這麼說無疑是侮辱熊瞎子,因爲熊看起來都比他們順眼。
那女人面色厭煩的看向別處,而溫棟孩猶在喋喋不休的說着什麼,黃牙翻出,唾沫紛飛,白話個不停,還把放在桌面上的一雙粗糙大手向前悄悄探去,欲摸對面女人的嫩手。
終於,那女人再也忍耐不住,猛地站起身,張嘴罵了一句,什麼變……態……色……魔,憤憤然的離去。
溫棟海覺得自己的自尊心遭受到巨大的打擊,坐在那裡不停的朝女人背影咒罵着,“媽的賤貨,大爺找你是看得起你,有什麼可牛逼的,鑲金邊了怎麼着……”
我朝芝姐一努嘴,說:“看到沒有,就是這個傢伙,幫我擺平他。”
芝姐厭惡的看了大驢臉一眼,說:“這傢伙可真醜,你武功那麼高,幹嘛還要用美人計,直接把幹掉不就行了嗎?”
我小聲說:“這傢伙武功非常高,和我不相上下,還是這麼辦穩妥一些。好姐姐,求你了,快點跟我過去把他搞定。”
芝姐不滿的說:“討厭,他幹嘛要長這麼醜,真是煩人。”心裡雖然一百二十個不願意,可是,架不住旁邊心愛小男人的哀求,她還是站起身來,挽着我的胳膊,兩個人扭動着靈活的腰肢向大驢臉走過去。
若是看到我們晃着P股賣弄風情,基本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會在心裡說:這兩個女人不正經,十分的找操。
不過,我們卻完全沒有在乎衆人詫異的目光,人生本來就是演戲,多演幾次又何妨。
芝姐更是一位無可爭議的好演員,到得溫棟海面前,臉色滿上一變,由原來的鬱悶不滿變成現在的神采飛揚,先是衝坐在那裡的大驢臉甜甜的一笑,隨之媚眼飛了過去,緊接着嗲聲嗲氣的說:“小哥哥,我們能坐在這裡嗎?”
媽的,這一句話差點讓我笑噴,還小哥哥,就這個長得如同大毛驢子一樣的土鱉?我噁心死。不過,我不得不佩服芝姐對付男人的手腕,估計,光憑這一句小哥哥,溫棟海這傢伙就得神魂顛倒了吧。
果然,溫棟海的眼睛都直了,目光直勾勾的盯在芝姐碩大飽滿的雙峰上,嘴角一絲極細的涎水緩緩的留下,醜態不堪入目。
芝姐見他被自己迷到,更是變本加厲的撒嬌說:“小哥哥,人家坐在這裡到底行不行啊?”絕對的風騷放浪,媽的,估計任何男人都會受不了的。
溫棟海這才緩過神來,急忙呵呵一笑,說:“當然,兩位美女快請坐。”
我們兩個坐到他的對面,溫棟海又把目光朝我看過來,覺得我雖然胸前雖然沒有芝姐的大,不過,在女人當中也不算小了,所以,對我同樣很滿意。
芝姐則開始進行挑逗,說:“小哥哥,你一個人坐在這裡不寂寞嗎?”
溫棟海被她左一聲小哥哥右一聲小哥哥叫的樂不可支,簡直有些抓耳撓腮,忙嚥了下口水,說:“寂寞,當然寂寞了。”
芝姐嫵媚的一笑,說:“我們姐倆也很寂寞,好無聊啊。”稍有點經驗的男士都能聽出來,這就是發出了一夜情的暗號。
溫棟海心中狂喜,沒想到,天上掉下來這麼大的兩個粘豆包,正好砸中我的腰,我的孃親啊,這是送上門來的豔福啊。他急忙說道:“寂寞怕什麼,咱們三個去耍一下好了。”
芝姐媚眼含春的說:“你倒是挺貪的,還要和我們姐倆一塊耍,也不知道你的活怎麼樣啊?”桌底下,她的高跟鞋已經伸了出去,恰到好處的抵在溫棟海的褲襠處,輕柔緩慢的移動着。
溫棟海渾身一激靈,興奮地無以復加,情不自禁的哦了一聲,吹噓道:“那你放心,哥哥的活好着呢,管保讓你們姐妹倆都滿意。”腦海裡已經迫不及待的涌現出將兩個玉體橫陳美女抱在懷裡,肆意輕薄的畫面,更是覺得全身上下如着了火一樣。
芝姐笑着說:“是嗎,跟你說吧,你今天晚上可賺大了,就我妹妹,這個漂亮女孩,今年才十八歲,是個一水沒下的雛呢,今晚上就歸你享用了。”
溫棟海欣喜的瞪大了眼睛,問:“真的,老子這麼走運,還碰到處了?”
芝姐笑道:“那當然,她可一直都沒被男人碰過呢。”
我心想這話說得到對,因爲我確實沒讓男人碰過,老子喜歡的是女人。不過,爲了演的像一點,我故意如同初出茅廬少女般嬌羞的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