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待男人的態度,那就是你若囂張,我比你還要囂張。
“怎麼,你想找揍嗎?”我極度的藐視它,當它是隻螞蟻,不過,這螞蟻的個頭也太高大了些,比我還要高出許多。
通常,一般敢出來叫號的都不是無名之輩。這頭藏獒是武館裡的頭條好漢,也是西京市散打比賽的季軍,楊雨晴的狂熱追求者,眼見自己的夢中情人和我在衆目睽睽下**熱吻,被我這流氓大佔便宜,簡直差點把他五臟六腹全都氣炸,因此才站出來要修理我一下子。
“你小子才找揍呢,你敢不敢和我比試一下。”藏獒怒不可遏,彷彿連背上的毛都蹌了起來。
靠,剛纔被那小妞踢了一腳,又打了個大嘴巴子,我這口惡氣正沒處出呢,正好拿你做出氣筒。
“好啊!我也想找人比劃一下,出出氣。”
藏獒見我答應,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個大飛腿,靠,連鞠躬的禮節都免了,這有娘養沒娘教的畜牲。我兩手一抓,擒在他的飛起的腿上,大力一推,他後退了好幾步,勉強沒有倒下。
“靠,我還以爲你有多大能水呢,原來就他媽的這兩下子,不好好在褲襠裡待着,出來呈什麼威風。”我輕蔑的朝他勾了一下手指,“小子,有種再來。”
臧獒的狗臉脹的通紅,彷彿猴子的屁股,哇哇怪叫着衝上前,碩大的拳頭帶着風聲自對面打來,我伸臂一架,將他的鐵拳擋在外邊,嘴一撇,“力量太弱,你早上沒吃飯嗎?”
話音剛落,他的左拳又凌厲的奔我頭上打來,我啪的一揮手,就將這一拳輕易的蕩向一旁,訊他道:“角度不對。”
藏獒又怒又氣,拳頭和飛腿如雨點般向我身上打來,可我連退都沒退一下,出拳伸腿輕易的擋開,嘴裡還有工夫指點教訓他。
“腿踢的太低……”
“拳速太慢……”
“不夠靈活……”
圍觀的衆人都是暗暗稱奇,眼見我就如老師教徒弟般的教訓他們的大師兄,可是大師兄的拳腳就是打不到我身上,都替他着急,盼着他能一下子把我打倒。
眼見這臧獒不知好歹的狂踢亂打,我冷笑一聲,“該我打了。”暗運內力於右臂,猛的一拳擊出,正中他的胸口,把他二百來斤的身體打得橫飛起來,摔出在五六米遠開外的地方。
這臧獒還挺禁打,擦了下嘴角的鮮血,勉強掙扎着站了起來,握緊了拳頭,還要衝上前來和我打鬥,可是,剛走出幾步遠,又是撲嗵一聲倒在地上。
我知道,自己的這一拳夠他養上十天半個月的啦,不過,他倒是不至於受內傷,因爲我只使出了五成的力道。又沒仇沒恨的,我幹嗎要使全力打他,這一拳只不過是給他點教訓,讓他下次見到我時懂點禮貌。
旁邊的人見我一拳就把他們心目中的大力神給幹倒了,無不大驚失色,一個個眼裡冒着怒火,握緊了拳頭就要一涌而上。
我當然不會怕他們,用犀利的眼神在他們的身上逐一掃過,“有誰還不服的話,給我站出來,要是都不服的話,就一起上吧,免的一個個打起來還費事。”
我這兩句話說的極爲狂妄,遭來了衆人的集體鄙視,也是犯了衆怒,數十人嗷嗷叫着如潮水一樣的涌了過來,無數的拳腳向我身上招乎。
我靠,這幫小崽子,還真反了你們了。
我雙臂一振劃了個圈,真氣隨之向外翻涌,激撞在他們身上,前邊的十多個人全都摔倒在地,一個個東倒西歪的“媽呀”之聲大做,臉上現出驚恐之色,彷彿不相信這是真的。
“妖術……”
“這小子會施妖法……”
“他好像是巫師……”
“是巫術,絕對的巫術……”
“他……他不會是伏地魔吧……”
後邊的數十人一個個全都傻眼了,都停在當地不敢動彈,彷彿我是妖魔鬼怪一般。
我瀟灑的撣了下衣袖,目光向他們一個個的看去,所到之處無不低頭,彷彿我的目光中含有妖法,誰若與之相對會變成石頭。
“怎麼,沒人打了,那我可走了。”
我見沒人應聲,知道都是被我嚇怕了,不會再有人糾纏我,便向外走去。
出了門,剛邁下臺階,忽然聽到背後有人叫我,“張曉峰,你要去哪?”一聽這清脆的聲音,我就知道是那位驕傲的公主。
我回頭一看,果然是她,只是我不知道就在這短短的一兩分鐘內,她是怎麼脫掉了練功服,換上這麼一身休閒套裝的?不過,顯然她衣服穿的很慌亂,還沒弄立整,就急忙出來了,因爲白色的暗花襯衫的一角掖進了腰帶中,而繡花牛仔褲的褲腰處露出了一抹黑色,顯然是她的內褲的邊緣。
我心中暗笑,隨口問道:“你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內褲吧?”
揚雨晴大驚失色,俏臉脹的通紅,怒問,“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剛纔偷看我換衣裳來着?”
我把手朝她的褲腰那一指,笑着說:“我還用偷看嗎,只怕是長眼睛的人都知道你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內褲,除非他是色盲。”
她這才發現自己**,急忙把衣角自褲腰裡拽出來,走到我面前。“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到底要去哪啊?”
“我去我小姨那。”
好幾天沒見到她了,還真有點想她。一想起她,我就想到了那豐滿散發着香噴噴氣息的身軀。雖然也明白我這樣想很不對,可我就是板不住。
“去你小姨家,那她家在哪裡住啊?”
“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她開了一家美容院,叫妮碧絲美容院。”
“怎麼,祝美娟是你的小姨嗎?”
“對啊,你怎麼知道的?”
“本市只有一家叫妮碧絲的美容院,我經常去那做皮膚護理,所以認識那的老闆娘,也就是你小姨。走吧,我送你過去。”
奇怪,這死丫頭什麼時侯變的這麼好心,還要送我過去,難到她在打什麼壞主意嗎?
她見我不吭聲,又問,“你怎麼了?傻了,有免費的計程車還不坐。”
“我不是傻,我是懷疑你怎麼突然這麼好心。”
她的臉微微一紅,“切,我要去做下護膚,順道捎你過去,難到還對你有什麼企途嗎?”
臉紅,靠,該不是對我有那個意思吧!莫非我的激吻把她給勾住了,她還想和我……要是那樣的話可就太好了,我腦海裡又涌出剛纔那消魂的香豔時刻。
“好啊,走吧。”
我附身鑽到了她的法拉利的轎車中,到底是世界頂尖的跑車,果然是與衆不同,車裝內飾精緻而豪華,無一處不是手工精雕細琢,凝聚着匠人無數的心血。
跑車奔馳在寬廣的街道上,速度很快見車就超,我透過車窗向外看去,見到了旁邊一閃而過的汽車司機無比羨慕的目光,他們當然知道這輛獨一無二的法拉利是誰的座駕,所以,更是羨慕坐在公主旁邊英俊瀟灑的我。
“你是坐到我車裡的第一個男人。”
靠,又是第一次,我說小姐,你哪來的那麼些的第一次啊?我摸了你的,你說那是第一次被男人摸,我坐到你車裡,你也說是第一次有男人坐進來,有沒有搞錯啊,你的第一次怎那麼多啊?
“那剛纔的吻也是第一次嗎?”遲疑了一下,我終於還是好奇的問道。
她銀牙緊緊的咬住下脣,直過了許久才緩緩的搖搖頭,嘴裡費力的吐出兩個字,“不是。”只是很簡單的兩個字,對於她來說卻好像重如千斤,非常的沉重。
不是就好,既然你已經和別人都吻過了,那和我吻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就當是握一下手吧,我爲自己的不軌找着藉口。
也許,這條也應當歸納到色狼秘笈中吧,永遠爲自己無恥的行爲找着各種藉口,狼族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