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蘭花指,如筍尖一樣細嫩,若春蔥似的潔白,捻在我的身上,真是讓我連骨頭都酥了,簡直有些飄飄欲仙。
正常的男人,被人抓住了致命的弱點,誰又能抵抗得了。
懷中的美人再撒嬌,心中的火在燒。
我抑制不住的把手從金貞賢的領口伸進去,抓在了那溫軟潔白的一片之上,兩個人彷彿樹和騰,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衣物扔的滿地都是,光溜溜的樹和藤變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宋朝的時候,我就曾經聽說過,高麗女人下面是冰涼的,可惜,那時候無緣一試。現在,我終於體會到傳說中的滋味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剛一進入的時候,我確實感覺到有些涼涼的,是一種冰涼的柔軟,彷彿盛夏裡滿身汗水鑽進了冷水池裡,很爽!
難道……還真是傳說中那麼回事?但是,我沒有時間再想些別的,開始行駛一個奴隸的權利,努力的幹活,使女王愉悅。
金貞賢確實感到十分愉悅,她沒有料到,這個中國少年如此勇猛善戰,一條巨龍大肆做法,把她那裡弄得翻江倒海,讓她死去活來……
狂風暴雨過後,我和這位韓國美女摟抱在一起,兩個人都感覺到了巨大的愉悅和滿足。
我的一隻大手遊走在金貞賢細嫩的嬌軀上,輕撫着她,彷彿把玩一件珍惜藝術品,風月老手中的我,知道事後的溫存對於女人來說很重要,她會以爲在你心裡的位置很重,不是隻爲了那個才和她在一起的。
金貞賢的臉上滿是細小的汗珠,探頭用力親了我一下,嬌喘着說:“好弟弟,你可真是太男人了,真的好棒,我很喜歡,能和你一夜風流,我這一生沒有虛度。”
看看這評價,得有多麼高,不是小西我吹牛逼,只要是女人和我親熱過,那種滲入骨髓的滋味估計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我輕聲說:“姐,我也是,好喜歡你的。”
忽然,金貞賢不顧疲乏,起來又騎在我的身上,說:“好弟弟,機會難得,以後不知道咱們還能不能在一起,你再給姐姐一次吧。”
瞧瞧,上癮了不是。我也喜歡再進一次冰箱,點了一下頭,說:“沒問題,來吧,別說一次,多少次都行。”
瘋狂又在繼續,年輕的軀體宣泄着過剩的需求……
後夜兩點鐘的時候,我攙扶着金貞賢才從樓上走下來,由於她太過瘋狂,導致身體有些不適,走路的時候兩腿儘量的分開行走。
她邊走邊苦笑着說:“貪多嚼不爛,這回好,舒服過頭變成疼痛了,夠我緩幾天的啦。”
我忙說:“那我揹你下去吧?”
“不用了,你那麼多的手下在外面,看到了不好,我慢點走就行了。”
到了外面,我把她送上了奔馳房車,自己回到了林肯車裡面,車隊順着來時的方向返回。一按電鈕,車廂處的隔斷落下,我坐在離駕駛室較近的位置上,看着慕容芸烏黑的秀髮及雪白的脖頸,說:“這麼長的時間,等着急了吧?”
慕容芸說:“沒有,我用筆記本玩了會兒遊戲。”她斜眼瞥了我一下,挪揄的說:“董事長累壞了吧?”
這丫頭聰明的很,又知道我向來風流成性,所以猜出我剛纔沒幹好事,故意這麼問。
我笑了一下,故意裝作不懂她的意思,反問道:“累什麼壞了,我剛纔只不過是上去幫那個韓國女明星慶祝生日而已。”
慕容芸撇了一下嘴,說:“算了,別騙人了。那個韓國女明星走路都變樣了,你還說什麼都沒幹,誰信啊?”
我啞然失笑,這丫頭觀察的夠仔細啊。便故意逗她說:“她走路變形管我什麼事呀?”
“還不是你給弄的。”慕容芸說完這句話,秀氣的臉龐一紅,覺得這麼說有些不對勁,自己畢竟還是一個姑娘家。心中也不禁暗怨,唉,怎麼偏偏攤上這麼一位頂頭上司,哪樣都好,就是喜歡搞女人,私生活不嚴肅,弄得自己耳濡目染的,都有些學壞了!
“那你可冤枉我了,我可不是那樣的人。”我臉不紅不白的撒着謊。
慕容芸跟我時間久了,早就瞭解我是個什麼樣的人,當然不相信。“你可別撒謊了,這年頭男歡女愛的又不算什麼事,尤其你是大老闆,玩兩個女明星有什麼關係。不過,這個女明星倒是有點特別,是韓國的,董事長,你有沒有感覺到冰冰涼啊?”
我靠,這妮子,居然逗起我來了。
我Y笑着說:“你怎麼知道她冰冰涼的,我跟你說,還真是涼,把我那兒凍成了一根冰棍,慕容,不如你呆一會兒用你的寶貝給我捂一下,讓它變熱乎。”
慕容芸的臉立刻向刷上了紅油漆,都紅到了耳根子,啐道:“呸,想的倒美,怎麼沒給你凍掉呢,省的你以後接着禍害我們女同胞。”
說是這麼說,她細細品味着我剛纔的話,還是禁不住一陣心悸,覺得好像有某種熱流向下面涌去,促使她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兩條腿。
這細微的動作都被我看在眼裡,讓我覺得有些好笑,一邊側身看着她起伏的優美曲線,一面暗暗猜測她有沒有經歷過男人深入的愛。“慕容,你知道的還真多。我問你,你和多少男人發生過關係了?”
慕容芸惱怒的說:“你說什麼呢,我跟你說,我可是一水沒下的純大姑娘,少污衊我,不然我和你翻臉啊。”
“且,誰知道你是真的假的啊,有相關證件嗎,有權威醫療機構出具的‘少女證’嗎?這年頭,純少女估計得上火星找去了。”我故意氣她。
慕容芸愈發的惱怒,“你……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真的?”
看着她生氣的模樣,愈加顯得嬌俏,不禁讓我想起和她初次相識的時候,那時的她,還是穿着警服的女交警,也被我激怒,神情就和現在的一樣,特別的招人愛看。
此時,我純粹是下雨天打孩子,呆着沒事玩。逗她說:“不過,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證明你是不是少女。”
慕容芸明知道這位董事長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不上冒出什麼讓她難堪的話來,可是,心中又感到好奇,忍不住的問:“什麼辦法?”
見她上鉤,我得意的一笑,說:“讓我試一下就知道了,若是見紅……”
慕容芸大羞,惱怒的說:“討厭,閉上你的嘴,再說我和你急。”
見捉弄了她,我開心的笑起來,說:“這是最好的辦法。”
慕容芸生氣的撅起小嘴,不再作聲。心裡卻不忿的想,狗屁好辦法,讓你試一下,純大姑娘也變得不純了,這個死小子,可真是花花,才這麼一丁點大,就變得這樣,照此下去,還怎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