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夫人沒有立即動手解開我的褲子,檢驗一下這超過她心理承受能力的東西,有些疑惑地問:“怎麼回事,難道你有什麼髒病嗎?”
我努力使自己平靜,嘆了口氣,說:“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來到臺灣之後,經常出入各種娛樂場所,找小姐打炮。尤其是搶了醉生夢死夜總會之後,裡面的上百個小姐被我睡了個遍,每次都是五六個一起來。然後,就出現這種情況了,那東西變得紅腫,撒尿都感覺到很痛。”
虞夫人秀眉緊蹙,問:“與小姐做那個很危險,你沒有戴套嗎?”
我搖頭,“從來沒有戴過,感覺很不爽。”
虞夫人心理愈加厭惡,看來,這小子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與這麼多的小姐做過且不採取保護措施,沒有把他那東西爛掉就夠幸運的啦。她搖頭說:“可惜了,大好的青年,把美好時光都留在小姐身上了,可惜了。”站起身,她搖着頭走了出去。四個男寵如同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兒,緊跟在她的身後離去。
驚魂未定的大滿和小滿這才站起身。大滿用手拍着飽滿的胸,顯然是嚇壞了。小滿急忙走過去,將房門關好。
大滿走過來,坐到牀沿上,伸出一條胳膊摟住我,俯在我耳邊低聲說:“剛纔都把我給嚇壞了,若是讓夫人知道我們撒謊,非殺了我們姐倆不可。”
我心中也確實挺感激她的,點頭說:“謝謝你。”
大滿嘻嘻一笑,把手放在我腿間,嫺熟的揉捏着。說:“等你將來傷好些了,用它來謝我吧。”
我微笑着說:“沒問題。”
小滿也走過來,挨着我另一面坐下,摟住我說:“可別忘了,還有我呢。”
靠,現在的我,就像是躺在棉花堆裡,四周一片溫軟!
“行,忘不了你啊,小滿姐姐。”我逢場作戲的說。一方面二女確實對我不錯,一次次的維護我,出於感激我也不能太明顯的拒絕她們。另一方面,也許說不上在什麼就能用得着她們姐妹倆,我也得籠絡住她們。
想到這裡,我伸出雙臂摟住二女肥胖的軀體,說:“兩位姐姐可真好,我越來越喜歡你們了。”靠,還是第一次摟着這麼肥的女人,感覺很不一樣,肉乎乎的!
二女俱是心花怒放,兩雙手在我身上亂摸起來,唉,也不知道她們到底多久沒有碰過男人了,這副貪婪的樣子!
我儘量抑制住自己內心裡厭惡的感覺,兩隻眼睛看着窗外,任由她們姐倆貪婪的摸索,算了,就讓她們吃吃豆腐好了!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賽虎。這一對姐妹處於虎狼之年,身體如此健壯,慾望難免會很強烈,若總是得不到發泄,當然會很飢渴……
窗外,由遠處駛過來一輛紅色保時捷跑車,在別墅前面停下。因爲是敞篷,可以清楚地看得到,裡面坐着兩個人,一個是健壯英俊的金髮男人,一個是容貌出衆的黑髮少女。
當少女打開車門走下來的時候,一瞥間,我覺得她俏麗的身影有些面熟,急忙掙脫了兩個胖女人的糾纏,快步走到了窗前。
黑髮少女和那個金髮男人說笑了幾句,兩個人一同走進別墅。
我心裡覺得這少女好像是自己熟識那個人,但是,由於一直沒有看到她的正臉,還是有些不敢確認。
大滿和小滿在我掙脫她們懷抱的時候,都好奇的走到我身邊,順着我目光向外面看過去,同樣看到了剛纔的情景。
大滿說:“那是我們小姐和她的美國男友。”
小滿說:“我們小姐是個絕色大美女,她這個美國男友也了不得,好像是某個大財團老總家的公子,叫什麼度昂費盧傑。”
我心中一動,問:“你們小姐是不是叫虞麗姬?”
二女俱是驚訝,大滿忙說:“是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果然是她,那個和我有過一面之緣的女孩。這女孩很聰明,武功也很高,且是虞夫人的女兒,能不能在她那裡找到突破口,助我脫離險境呢?
眼下,我自己的安危倒不是最重要的,要緊的是將岳飛魚救助出去。如果沒有了這個人質,我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必須把紅幫剷平,將虞夫人幹掉,不然的話,真是難以平息我的心頭之恨。
我急忙轉過身,小聲說:“兩位姐姐,我求你們一件事。這位大小姐是我的朋友,你們能不能幫我通知給她,說我被囚禁在這裡?”
二女都面有難色。小滿低聲說:“你也知道的,夫人很厲害,若是讓她知道我們幫你的話,說不定會用什麼樣的刑罰折磨我們。”
這點我也清楚,可是,眼下只有虞麗姬這根救命稻草,迫使我想要極力把她抓住。我焦急地說:“姐姐,我求求你們了,若是沒有人救我出去,我一定會被那個老妖精給害死,你們行行好,就幫我這個忙吧?”
因爲外面有人把守,所以,我的聲音很小,小到只有面前這兩個人可以聽見。
大滿想了一下,說:“好吧,我們就幫你這個忙吧。我聽夫人說,你也是個大人物。你將來要是脫離危險了,得好好報答我們。”
我急忙點頭,說:“一定的,我一定會好生報答兩位姐姐的。”
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一把抓在了大滿胸前那碩大的肉球之上,變換着手法來回揉捏着,真的是好大,又好軟!
既然有求於人,當然得給人點甜頭!
沒一會兒,大滿即喘息沉重,覺得受不了,癱倒在牀鋪上。嬌喃說:“弟弟,你太好了,姐姐好舒服……”
小滿看的眼饞,忙把我的另一隻手放在她左胸上,說:“有那麼享受嗎,讓我也試試看。”她並排躺在姐姐身邊。
我笑了一下,說,“沒問題……”卻把大手從她衣服下伸了進去,抓在了她鬆軟的大饅頭上,只覺入手處一片滑膩,覺得手感絕佳,當下施展出同樣的手法在上面抓揉……
牀幃間的藝術與武功一樣,都是高深絕妙,沒有止境的。我現在施用的手法是在宋朝時期與一個道人學習的,名叫摧花手,施展出來,會讓被調教的女子感到欲仙欲死,奧妙無窮。
一會的功夫,躺在那裡的兩個胖婦人即忍不住咿咿呀呀的浪叫起來,隨着我手掌的動作越來越絕妙,兩個女人俱是同時把身子挺成了弓狀,死命地抓着我的胳膊,不停地抖動了數下,隨即如爛泥癱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