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空氣很凝重,幾個警察都不在說話,全望向楊雨晴,等待她的指示。
我感到忿忿不平,媽的,公安局趕上她們家開的了,還得她說的算,這是他媽的什麼事啊?看來有錢真是了不起啊!
楊雨晴也感到情況很棘手,心裡暗怪楊思雨幫着外人,她看了我一眼,忽然說:“張曉峰,你過來一下,咱們兩個單獨談談。”
“好啊。”
我毫不在意地跟在她身後向外走去,扭頭間我看到李雪和楊思雨眼裡擔心的目光,我心裡清楚,她們是怕這魔女傷害我,於是,我朝她倆點頭一笑,那意思是說,沒事,放心吧,沒人能傷害我。
穿過走廊,我隨她走進一間客房,我正回頭關門的工夫,忽覺一陣勁風向我後腦襲來,知道不好,急忙向下一蹲,只聽啪的一聲響,實木門的左上角被她手掌劈下一大塊來,飛到走廊的強壁上,隨即落下。
此時,門已經隨着這一掌的慣力被關上,而我的手裡,只剩下一個從門上拽下來的銀色把手。看着門上的大窟窿,我心下暗驚,這丫頭的手掌怎麼有這麼大的力道,看來是個練家子,我得小心。
我急忙站起身說:“不是要談話嗎,你怎麼動起手來了,你再動手,我可走了。”
楊雨晴見自己雷霆般的一擊沒有打中我,眼裡露出驚異的目光,同時可能是感覺手疼,可是又不想讓我看出來,把那隻微腫變紅的手掌藏到了身後。說:“好,我不打你,我問你,你爲什麼那樣做?”
我故作不解的問,“我怎樣做了?”
惱怒的神情又涌上楊雨晴的小臉,妙目含威怒視着我,好像要一口把我吃進肚子裡去。“你是不是還想找揍,還是活膩歪啦?”
我看她氣得渾身發抖,高聳的胸脯顫着,忽然覺得她此時的樣子特別可愛,便越發的想逗逗她,說:“套用你妹妹的話說,第一,我是想找揍,可你如果要是打我的話,我馬上出去報警,在我身上提取指紋,我告你個人身傷害罪。第二,確切地說,我還沒活夠呢,還有很多女人的胸部等着我去摸。不過,說實話,在我摸過的所有女人的胸脯中,以你的手感爲最佳,皮膚光滑細膩,最重要的是非常有彈性,這可能和你平時經常做運動有關係,我很滿意。不過,你也用不着大驚小怪的,女人的胸脯生來就是給男人摸的,如果說,作爲一個女人,沒有一個男人原意摸她,那她的人生註定是悲哀的,所以,我摸了你,你應該感謝我纔對。還有,順便問一下,我送你的那兩個乳頭罩你還滿意嗎?”即然她認爲我是流氓,我就把我的真實面目露出來給她看看。
一番話更加讓她怒不可遏,她咬牙切齒地說:“無賴……流氓……我早晚把你的爪子剁下來。”
我滿不在乎的一笑,“我本來就是個流氓,只不過別人都不知道,只有你一個人看到了我本來的面目。至於你要剁我的手嗎?隨你的便,只要你有這個本事就行。不過,我希望你不要通過公安局解決我們之間的事,我聽說你也是道上中人,我們之間的事最好按道上的方式解決。”
她對我提出來的這個意見倒是贊同。“我本來就不想通過公安解決這件事,只不過是要藉助他們的設備,查出是誰幹的,現在已經知道真兇是你,我會讓他們回去的。就依你說的,咱們以道上的規矩解決此事。”
我眉頭一皺,不解的問,“我想問一下,我只不過摸了一下你的乳房,這算是犯罪嗎?你幹嘛這樣興師動衆沒完沒了的?”
她怨氣更勝,“你……你這混蛋……我那地方就從來沒讓男人摸過,卻讓你這小子吃了豆腐,還是趁我喝醉酒不清醒的時候……”
我一愣,什麼?那雪白柔嫩的乳房竟然從來沒讓人摸過,白白的閒置了十八九年,真是可惜,難道,她竟然還是處女?這個還真不好說,得試一下才知道。看來,她和楊思雨真相比真的是性情大異,都讓人懷疑她們姐倆是不是一個老爹下的種,做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姐妹倆一個是溫柔可人、嫵媚風騷,一個卻是狂傲冷酷、孤芳自賞。一個是閱人無數,與衆多男人上牀鬼混,共享魚水之歡。一個卻貌似處女,白白浪費這青春大好時光。
真是可惜,看這粉嫩的小臉蛋,圓鼓鼓的大胸脯,還有那渾圓的翹臀,這一切卻沒有男人享用,真是可惜啊!莫非,該不是給我留着呢吧?有了,我撩撥她一下,看看反應。
我伸手把襯衣釦子解開,袒露出我健壯的胸膛,微一使力,我的胸肌更加的膨脹鼓起,噴射着男性特有的雄壯氣息。我堅信,女人也同樣好色,任何女人看到我這完美的男人胸膛,都會感到震撼的。
楊雨晴眼睛瞪得溜圓,可目光卻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種欣喜和傾慕,反倒是有着幾絲厭惡,“你要幹什麼?”
咦,這招對她不好使,怎麼會呢,我自認男人的胸膛中我的就算是極品了,可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真是奇怪,莫非她天生就對男人不感興趣?難到,她是個石女?
我朝她一笑,儘量地使自己笑的陽光燦爛,向前走了一步,誘惑她說:“你不是怪我摸了你的胸嗎?我知道自己錯了,俗話說的好,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你要是感到吃虧的話,就也摸我兩下吧,你心裡就平衡了。”
我相信,只要她的纖纖玉指落在我的胸上,三分鐘之內我就能把她搞定,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對於勾搭女人,我就是這麼的自信。
但是,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在她的眼中,我那迷死衆女的男性魅力在她的眼中一文不值,她像看個怪物似的看着我,一連串極度打擊我自信心的詞語自她好看的小嘴中蹦出,“混蛋,白癡、色魔、變態、損人、垃圾、狗屎……”
我如墜冰窖,心情低到了極點,這是多年來第一次有女人不鳥我,而且還竭盡全力的羞辱我,她嚴重的打擊了我那顆五顏六色花啦八磯幼小的心靈。我在心裡暗暗發誓,楊雨晴,你如此對我,我發誓,我就是不上你,我不給你吃我的天下無雙舉世罕見賽過火箭不遜導彈的超級大雞雞,我饞死你。
這是我的心理調解法,我也知道自己在別的女人那是個寶,可在楊雨晴的眼裡還不如一根草,明知道自己勾搭不上她,所以才偏偏發了這個誓,弄的那出好像她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的求我上她,而我就是不尿她。
還別說,發了這誓之後,我的心情好了許多。人生在世,不就圖個開開心心的嗎?我幹嘛弄的委委曲曲的,老子纔不幹那傻事呢!
我把衣釦重新系好,“我還你你不要,那就怪不着我了。”
她咬着下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決定把這話說出口,“我問你,你摸也就摸了,幹嘛還把兩個瓶蓋套在那上面。”
我心中暗笑,歸根結底,這纔是問題的核心所在,你摸也就摸了,幹嘛還往人家姑娘的乳頭上套那個東西,你這不是污辱人嗎?俗話說的好,士可殺不可辱,女人胸可摸咂頭不可辱。當然,後一句是我根據眼前的情況有感而發的。有許多女人都是,允許你動她,但不准你嘴裡胡說八道,而我這種做法就更離譜了,也不怪人家生氣,打個比方說,給你雞雞上套個酒瓶子你願意呀?
可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往她那塞瓶蓋是怎麼想的,只是心裡想那麼做,手上就行動了,我支吾着說:“我……我想看看你有沒有奶……”我心裡一急,順嘴就胡說八道起來。
“你……你會說人話不?”這下有把她氣壞了,她氣呼呼的說。
我也不知怎麼了,和她在一起的每句話都把她氣的夠嗆,我心裡也悄悄納悶,這還是我嗎?我不是最會哄女人說話的嗎,怎麼唯獨對她這麼殘酷呢,莫非我們天生就是冤家對頭。
“明天上午八點,我在泰和武館等你,咱們倆人就按道上的規矩解決此事,我要和你單挑。”她向我發出挑戰。
我心裡暗想,不管怎麼說,是自己不對,摸了人家的那個,還污辱了人家那個上的那個,得了,明天讓她踢我兩腳,打我兩拳就算了,我不還手不就結了嗎?
“好吧,我明天準時到場。”
“誰不去誰是王八蛋。”
“好啊,你以爲我怕你啊。”說完這句話,我推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