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道館內一片寂靜,隨即,日本師生都是一陣憤恨,就這麼個少年學生,竟然要踢遍全東京的劍道館,豈不是口出狂言。但是,他剛纔如鬼魅一樣的身手卻讓人無比的擔心,難道,他真的會是日本武士界的剋星嗎?
我傲立在場中,冷冷地問:“還有不服的嗎,趕緊上來。”目光逐一朝一幫師生臉上瞧去,所到之處無不低頭。
“小子,我來和你比試一下。”身後傳來了悅耳的女聲,所說的漢語雖然吐字不太清晰,不過,韻味倒是十足。
我好奇的轉過身,只見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手持着一把鐵心竹刀,她穿着厚厚的防護服,頭上帶着面具,看不清她的真實面目,但是,我能感覺的出來,在網狀護面後面射出的冰冷目光,竟然讓我感到有些不自在。
“怎麼,大日本帝國難道沒有男人了,竟然讓你一個女人出來應戰?”我不屑地說。
面具後面的目光愈加的冰冷,聲音也變得很冷,“女人怎麼了,我們比的是劍術,又不是比的男女,說那麼多的廢話幹什麼?”
我邪邪的一笑,輕蔑地說:“和女人有什麼好比的,我們男人生來肚子底下就帶着一把長劍,你們女人所擁有的不過是劍鞘而已,小丫頭,你還是回去吧,等什麼時候我的這把寶劍需要入鞘的時候會去找你。”從她的聲音來聽,我覺得這是個年紀不大的女孩。
八個中國男女學生轟的爆笑起來,對面的女孩怒極,“小子無理,我會讓你見識什麼是真正的劍道的,你不是要踢遍東京所有的劍道館嗎,現在,劍道門派北辰一刀流的傳人特來向你討教。”
對我這個日本劍道的門外漢來說,什麼北辰一刀流,還不如中國的二鍋頭。但是,對於日本劍道來說,北辰一刀流卻是個響噹噹的劍道門派,爲三大流派之一,另外兩大流派分別是鏡心明智流和神道無念流。但是,這北辰一刀流雖然名氣如日中天,想要拜師入門的人簡直多如牛毛,然而都是不輕易授徒,基本上很少能見到其流派傳人,所以,突然之間,在武田高中冒出這麼一個北辰一刀流的傳人,讓日本的這幫師生都感到大爲驚奇。
笑了一下,我調侃地說道:“好吧,既然你這位回家打醬油的傳人想要和我比劃一下,我就陪你玩一下好了。不過,我事先聲明,若是我一個不注意打了你的小屁屁,你可不許哭鼻子啊?”瞧我這架勢,就好像閒着沒事哄鄰居家小女孩玩兒似的。
女孩怒道:“我是北辰一刀流的傳人,什麼回家打醬油的傳人?我們北辰一刀流的人寧可戰死也不會投降的,又哪裡會哭鼻子的。小子,開始比武吧?”
我笑着說:“若是我一個堂堂男子漢用武器贏了你也沒有什麼光彩的,這樣吧,我空手陪你玩幾招。”兩手一鬆,清正足刀和半截竹刀都掉落在地上。
對面的女孩簡直是忍無可忍,怒聲說:“我第一次看到你這麼狂妄的人,敢把我們日本劍道不放在眼裡,敢把北辰一刀流不放在眼裡。好吧,給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到的傢伙苦頭吃吃。”
女孩說完,還是按照劍道的規矩給我鞠了一個躬,看來,無論其心裡對我是多麼的惱火,不過,對劍道的基本禮儀還是要遵守的。
我鞠躬還禮,心裡面雖然是對這些小日本十分的憎恨,但是,我不會失去必要的風度。擡起頭,我說道:“好了,小丫頭,你出招吧,我讓你三招不還手。”
估計這女孩被我氣的都要發瘋,她嬌叱一聲,手中竹刀猛然砍落,招式詭異,竟然是從令人意想不到的方位削過來,破天荒的,讓我狼狽的後退了三步,方避過了這一招。看不出來,這小丫頭還真是有兩下子,比之剛纔那些胡打亂敲的日本豬要強的太多。
劍道館內的一幫師生見本國學生一招將中國少年迫退,都是齊聲喝彩,紛紛鼓起掌來,在這個日本女孩的身上寄託着自己的希望。
姿平教練看到了女孩的這一招劍術失聲叫道:“這是靈逸刀,她……她確實是北辰一刀流的傳人……”
女孩一招得手,雪白的玉足在地板上快速移動,彷彿蓮花池中搖曳,這就是北辰一刀流的特色,不光實戰效果顯著,而且姿勢優美,宛如跳舞一樣。她口中嬌聲叫道:“中國小子,接招吧。”手裡的竹刀先是一記虛刺,然後斜挑砍向我的右肩。
我從容的用右掌一架,便擋住了她這凌厲的一擊,心想,媽的,什麼北辰一刀流,又是靈逸刀的,說的這麼邪乎,其實只不過是比傳統日本劍道多了一些虛招和變化罷了,有些和中國的風雷劍法接近,但是還頗有不足。按我的猜想,定是這個北辰一刀流的創建者曾經去過中國,接觸到了中國的變化頗多的各路劍法,回來融入日本劍道,大言不慚的創建了北辰一刀流這個流派,弄出靈逸刀這個唬人的名字,來欺騙本土的這些二桿子們。日本本土的這些小龜蓋見少識窄,這傢伙一看老大你這自創的劍道真是太牛逼了,當即奉爲天人,把這個有點小聰明的武士尊爲了一代宗師。
既然識破了這種靈逸刀的變化,我自然是顯得從容不迫,信手化解着女孩看似詭異的招式,按照諾言,讓了她三招。三招過去,我才時不時的進攻個一招兩式,若不是見她是個小女孩,只怕我早就一掌把她擊倒在地了。
那女孩性格頗爲彪悍,越戰越勇,嘴裡不停地大聲吆喝着,不過都是日語,說得很快,我也聽不懂叫的是什麼?但是,我想絕對不會是什麼老公我愛你,快來插我吧之類的話,因爲由於我經常地看日本A片,對於此類的日語是相當的熟悉了,而且一聽就會有生理反應。估計這女孩說的可能是什麼我砍,打死你,之類的狠話吧。
媽的,日本女人能叫是個不爭的事實,在打炮的時候投入的叫個不停,比武的時候仍然大叫不止,據我的分析,她們在打炮的時候叫是因爲她們欠幹,那麼,在眼前的此種情況下,是不是也欠幹呢?
既然是欠幹,那我就滿足你好了,猛然間,我使出無敵鴛鴦腿的絕技,瞬間內,兩腳連環踢出,啷的一聲,先是女劍道手的竹刀落地,然後是她肩頭中招,通的一下摔倒在地。由於慣性,她頭上面具的護網敞開,露出了一張清純漂亮的臉孔。
當我看到她非常有特色的單眼皮,及她漆黑清澈的雙眸時,我不由得一愣,原來是她?這個女孩,正是我在高二一班見到過的那個氣質高貴的小女生。
當一幫日本師生看到清楚這個女生的容貌時,也都是大爲吃驚,呼啦一下,全都擋在了那女孩的周圍,一個個摩拳擦掌地怒視着我,很怕我再過去傷害她。媽的,弄那出就像倒在地上的是他們的親媽一樣。
姿平教練急忙上前將女孩扶起來,着急地問:“敬宮雅子內親王陛下,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