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熱的水啊!泡在溫泉裡確實很舒服,沒一會兒,我和雅子兩個人的臉孔都變得紅潤,汗水流了出來。
岸上侍候着的女孩拿着雪白的毛巾擦着我們臉上的汗珠,服侍的非常周到,只是,不時的讓我看到她衣服裡面的哇哈哈,讓我不免容易走神。
雅子說了一聲,“酒。”
一個女孩答應一聲,將兩隻酒杯放在漆花方盤中,然後,把方盤放在水中,輕輕一推,漆花方盤在碧波盪漾的水中緩緩的飄到雅子的面前。
雅子伸出白嫩掛着水珠的手臂,拿起一杯酒,說:“張君,喝點酒吧,泡溫泉出汗正好喝酒補充水分。”
我點了下頭,說道:“好。”拿起另外的一杯清酒,舉杯說道:“雅子,來,咱們乾一杯。”
雅子淺笑一下,“爲了我們的友誼,乾杯。”
兩隻酒杯輕輕撞了一下,我們兩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放到了方盤中,雅子用手一推,方盤飄向了一旁。
這時候,另外有女孩將另一個放着兩隻酒杯的方盤放到水面上,又緩緩的飄了過來,兩個人拿起上面的酒杯,又暢快的喝起來。
在滾熱的溫泉中喝着小酒兒確實非常的愜意,臉上的汗水不住的流了下來,真是過癮啊!
泡了好一陣兒,我又問道:“雅子小姐,你今天又請我吃午餐,又請我泡溫泉的,可是,具體到底是有什麼事,還沒有對我說呢。”
雅子把手中酒杯放下,說道:“急什麼,下午您就盡情的享受吧,到了該說的時候,我自然會當您說的。”
靠,這個日本小姑娘倒是有伸頭,人家都不急,我幹嘛要着急,得,老子還樂得享受呢!
在溫泉裡足足的泡了一個多小時,我感覺差不多少了,說:“雅子,你在這兒接着泡吧,太熱了,我受不了,要出去了。”
雅子點了一下頭,說:“好吧,我還要泡一會兒,你先出去休息吧。”然後,她扭頭叫道:“理惠,你過來。”
那個叫理惠的女孩急忙走過去,說:“陛下有什麼吩咐?”
雅子一招手,理惠便會意的彎下腰,雅子在她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理惠點頭答應,說:“是,陛下,我明白了。”
我站起身走上岸去,兩個女孩早已抻開浴服的衣袖,服侍我穿好,理惠細心地將我浴服上的腰帶繫好,柔聲說道:“少爺,請跟我來。”然後,她領着我來到其中的一件竹屋中,這屋裡的格式跟更衣室差不了多少,只是地上多了一張榻榻米。
理惠也沒有言語,伸手來解我浴服上的腰帶,讓我有些發矇,這是幹什麼,怎麼脫上衣服了?難道,是要和我扯別的嗎?可是,東道主還在外面的溫泉裡泡着呢,我怎麼好意思這兒就幹上了呢?
我用不熟練的日語含蓄地說:“姐姐……這樣不好吧?”心想,如果這位性感的女孩非要讓我騎在她的身上,那我只有勉爲其難的答應好了。媽的,對付日本女人有什麼姿勢比較好呢,老漢推車還是老虎大撅腚,不過,用什麼姿勢我都堅決不能讓她用仙女坐蠟臺的姿勢,不能讓日本女人騎在我們中國男人的身上作威作福。
理惠嬌笑着用手指點了一下我的前胸,說:“您叫我什麼,姐姐,好乖啊。”轉眼間,她將我身上的浴袍脫了下來。說道:“可愛的客人,請您躺下來。”
躺下?我腦海中浮現出A片裡面的女優爲男士吹簫的場景,難道,她是要給我吹……不由自主的,我看向她紅潤的櫻桃小口,唉,這麼小的嘴巴,吹這麼大的一支巨簫,還真是難爲她了!
懷着一種十分渴望的心情,我仰躺在榻榻米上,兩條腿支着大張開,做出了準備享受服務的最佳姿勢,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舒爽滋味的到來。
誰料到,理惠並沒有向我期待中的那樣走過來跪在我的腿間,然後捧起我的寶貝,低頭……
只見她拿起了旁邊竹几上的一條浴巾,過來用十分喜愛的眼神看了我腿間之物兩眼,終究是挪開眼神,將浴巾橫擋在我的腰間。見我雙腿還在支着,她微笑了一下,柔聲說:“可愛的客人,您不用那麼緊張,我只是奉了內親王的指令,來給您做按摩而已。”
靠,只是做按摩,我還以爲……想到自己骯髒的內心思想活動,我的臉微有些紅,不過,泡完溫泉確實有些疲乏,坐下按摩也好。
我急忙將腿放下,說道:“那麻煩你了。”
理惠笑了一下,說:“這是我應該做的,不用客氣。”她伸出溫暖的玉手,由頭部開始,爲我做起了按摩,手法很專業,讓我感覺到很舒服,迷糊着閉上了雙眼。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左右,理惠輕輕的拍打了我一下,柔聲說:“請您翻下身。”
我也沒有睜眼,迷迷糊糊的翻過身軀,附躺在榻榻米上,忽然感覺到理惠騎坐到我的屁股上。由於浴巾被我壓在身體,我後面完全是袒露的,而這個日本女孩也沒有穿底褲,兩條光溜溜的玉腿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一片溫軟滑膩,我甚至能覺察的到她美妙地方散發出來的溫暖溼潤的氣息。她雙手掐捏着我後背的肌肉,力道很重,讓我微有疼痛之感,之後卻是非常的舒服。
這到底是什麼按摩,雖然手法很地道,但是,兩個人的肢體如此光溜溜的疊合在一起,又有哪個男人會受得了。唉,多虧老子的定力深,不然還不把她當場拿下了!說不定,她的心裡還正盼着我那樣做呢。
按摩結束,理惠剛幫我穿好浴服的時候,換上了和服正裝的雅子走了進來,微笑着問:“張君,怎麼樣,泡完溫泉之後按摩很舒服吧?”
我伸了個懶腰,愜意的說:“非常舒服,不過,這得多虧你的熱情款待啊,雅子,請坐吧,現在該談一下正事了吧。”
雅子在榻榻米上跪下,我在另一面坐下,這時候,雅子臉上的神情變得十分嚴肅,她先給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鄭重地說道:“張君,我想請求您一件事,求您務必答應。”
求我?這個貴爲內親王陛下的女孩怎麼會有求於我呢?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沒有貿然答應,說道:“說吧,什麼事?”
雅子看着我,一字一頓的說:“我請求張君您收回上午的話,不要去踢東京的劍道館。”
我一愣:“爲什麼?說出你的理由。”
“理由有二,一,你是我們武田高中請來的客人,也就是我們的朋友,但是,如果你要進行踢館這種野蠻行徑的話,就會變成我們日本武界的敵人,影響咱們之間的友誼。其二,張君,我對您高深莫測的劍術十分的欽佩,認爲您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您要知道,我們日本劍道流傳千年,其中的高手數不勝數,您想踢遍全東京的劍道館,那是不可能的,我不希望您這位武林奇葩在我們的國土上凋零。”
畢竟是位公主,話說得很含蓄,但其中的含義我已經聽明白了,就是日本的劍道館並沒有惹着你,你幹嘛非和他們過不去呢?還有,若真是一個不小心,你豈不是要喪命於此。總的來說,她的話倒是有幾分道理。其實,我日本之行的本意也不是針對他們的劍道館,而是另有目標,聽了雅子的話,我開始考慮,是不是放棄踢館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