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功夫少年與日本忍者的惡鬥仍然在繼續,我一個人使出混元掌和華山劍法兩項絕技,對付七個日本忍者仍然是遊刃有餘。
回腳一踢,土肥遠賢二這個參與策劃了九一八事變的侵華陰謀家的靈牌被我踢得上了天,撞到天花板上變得粉碎,陸軍大將灰飛煙滅。
單掌將面前的幾個忍者迫退,寶劍向右橫掃過去,南京大屠殺元兇,日本陸軍大將鬆井石根,七·七事變元兇,日本曾經的外務大臣廣田弘毅,等六七個甲級戰犯的靈牌被龍泉寶劍削成兩段,跌落在地上。
七個忍者見狀大急,不由得加緊了攻勢,將我緊緊地圍在其中,十餘招過後,我突出奇招,其中的兩個忍者胸口中劍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趁此機會,我一個鷂子翻身落在了長長的供桌之上,瞬間之內,雙腳連踢,將七個甲級戰犯的靈牌踢得粉碎,其中包括殺人不眨眼的屠夫,木村兵太郎。九一八事變主犯,日本陸軍大將阪垣徵四郎。南京大屠殺主謀,日本陸軍中將武藤章等七個對中國人民犯下累累罪行的惡魔。至此,十四個甲級戰犯的靈牌全都被毀,我算是出了胸中的一口惡氣。
剩下的五個日本忍者焦急萬分,急忙從一旁包抄過來,我右腳在粗大的木柱上一蹬,身形猛然躍起,虎吼一聲,手中的龍泉寶劍以拔山撼海之勢劈落下去,只聽得啷的一聲,那把被稱作靖國神社之魂的靖國刀被劈成了兩截,如兩根破木柴一樣跌落到地面上。
哈哈大笑兩聲,我朗聲說道:“朗朗乾坤之下,豈容妖魔橫行。靖國刀以毀,從此靖國神社不復存在,爾等勿在執迷不悟,都遠遠的滾了去吧。”
靠,心中一激動,說起話來竟然用了宋朝時候的口吻,不過,這樣也更顯得有氣勢。
卻不料,就在這時,從不同方向的幾個角落裡,數十道寒光朝我射了過來,我手中寶劍快速擺動,如銀盾一樣緊密的護住全身,但是,還是有一枚邊緣處開刃的銅錢鏢從劍光的死角處鑽了進來,打在了我後背左面的肩膀上。
我只覺得肩頭一麻,並無疼痛之感,隨即左臂變得毫無知覺,心中暗叫一聲不好,知道自己中的是毒鏢,急忙將寶劍向空中一拋,出指封住了左肩周邊穴道,好使毒血不再四處蔓延。圓睜雙目向四周看去,只見六個只有猴子大小的侏儒忍者從天花板中,供案地下等隱蔽地方鑽了出來,其中的一個用尖利的聲音喊道:“這小子中了毒鏢了,幾分鐘之內就會斃命,大家不用怕了。”
我冷哼一聲,右手一揚,數十枚鋼針以漫天花雨的手法射了出去,六個侏儒忍者雖然是處在不同的方位,但是,仍然被鋼針擊中,紛紛嚎叫着倒在了地上,拜殿外面的那幫人中,前排的亦有十多人中針倒地。
就在此時,龍泉寶劍從空中落了下來,我伸手接住,身體猛然間向上一躥,天花板被頂出一個大窟窿,隨即拜殿房頂的黑瓦噼啪的掉落,我自殿中竄到了半空,落在了房頂上,踩着脊瓦飛快的向東跑去。
下面的兩千多人大聲地喊道:“這小子在房頂上呢,往東跑了,快過去追他。”
我施展開輕功,如一隻迅捷的豹子向前跑去,卻覺得半邊身體已經開始變得麻木沒有知覺,輕功在此時已經大打折扣,後面,五個忍者緊追不捨,跑在最前面的那一個猛然發出了一把鋼菱,十餘道寒光朝我後背射了過來,我聽得風聲,急忙臥倒在瓦上向前滾去,方纔避過了這一劫。
眼睛餘光已經瞥到五個忍者越追越近,我又是一揚手,數十枚鋼針射了出去,跑在前面的三個忍者被擊中,骨碌着跌倒了房底下。後面的兩個忍者見鋼針厲害,不敢造次,嚇得急忙伏低了身子,一點不敢動彈。
我強咬着牙將寶劍拾起來,快走兩步從拜殿房頂躍下去,忽然看見一個忍者打扮的黑衣人斜次裡衝出來,我急忙揮起手裡的寶劍,想要勉強應戰,卻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平時在手裡顯得輕巧無比的龍泉寶劍在此時卻重達千斤。讓我不禁暗歎一聲,我命休矣,想不到自己就要葬身於這世上最骯髒之地了!
不料,那個黑衣人見我要動手,忽然開口說話,“是我,跟我來。”竟然是女子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熟悉。
我不禁一愣,及至看到她秋水般清澈的雙眸,纔看清楚這個女人是誰,心中暗道:“原來是她?”
黑衣人急忙說道:“快跟我走。”一回頭,她看到兩個忍者從拜殿的房頂上跳了下來,她一擡手,露出了一隻帶着消音器MK23手槍,扣動扳機連開兩槍,兩個忍者肩頭中彈,倒在了地上。
還是這個小丫頭機靈,任憑你武功再高,身形再快,又怎麼快得過子彈去,不過,也得說她的槍法實在是不錯,看樣子是個玩槍的老手了。但是,僅限於這種真正的槍,據我估計,像俺褲襠之內的這種肉槍她肯定還沒有玩過。
我不禁暗自苦笑,西門慶啊西門慶,你都中了毒鏢,傷成這逼樣了,小命保得住保不住都兩說着呢,怎麼還有閒心想這個呢,真是死性不改。
嘈雜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黑衣人急忙說道:“咱們快走。”她領着我鑽入到旁邊的一片樹林當中,左拐右繞的對地形十分熟悉。
後面的聲音離得越來越遠,估計是他們沒有發現我們進到了樹林當中,即便是看到了也沒有用,這片林子大得很,一時半會的他們也很難將我們找到。
我跟在她的身後快速地跑了十多分鐘,發現前面現出了一丈來高的上白下黑的圍牆,她回頭擔心地看了我一眼,關切地說:“你傷的這麼重?還能翻過牆去嗎?”
我不想讓她爲我擔心,勉強撐着一笑,說:“我倒是沒問題,還能過去,可是,牆這麼高,你怎麼過去?我現在沒有能力揹着你過去了。”
她看着我還是有些擔心,說道:“我能過去,就是在這塊兒進來的,但是,我倒是怕你過不去,我有這個。”她從揹包裡面拿出個閃亮的五指鋼爪,後面連着繩索,揚起來讓我看了一下。
我點了一下頭,“那好,我先過去了。”我身形躍起,輕飄飄地落在了牆頂之上,回頭說:“你也上來吧。”
黑衣人讚歎一聲,“你的功夫可真俊,我和你可比不了。”她把手裡的鋼爪向上一揚,搭在了牆頭上,靈巧的順着繩索爬了上來,然後,收起鋼爪,和我一起跳到了外面。
她領着我跑到附近的樹林中,裡面停放着一輛墨綠色的三菱越野車,兩個人上了車,她將頭上的黑色絲巾摘了下來,露出一張秀美的臉龐,一雙單眼皮的清澈雙眸看着我,安慰說:“曉峰君,沒事了,我們安全了。”
我感激地看着她,說道:“謝謝你,雅子。”
這個黑衣人就是日本的敬宮雅子內親王陛下,她柔聲說道:“謝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咱們走吧。”
越野車猛然發動,鑽出了樹林,快速的朝東方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