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長的就和別人大不一樣,需求還極爲強烈,得需要五六個男人同時來滿足她,而且,居然還是個受虐狂?媽的,實在有趣!
我一狠心,手裡的皮鞭又揮出,抽打在芝姐身體上,立刻,雪嫩的肌膚上又出現了一道豔紅的鞭痕。
芝姐猛地又哆嗦了一下,有點像是吸毒成癮的人,既感覺到了疼痛,又無法割捨那份夾雜在其中的愉悅。她“哦”了一聲,顫抖着聲音說:“好舒服……打得我好舒服……不要停……繼續……”
媽的,真是有病!
我拾起地上的六四手槍,指着芝姐的頭,厲聲問:“喬三泰在哪?怎麼才能見到他,快說,不說的話我一槍打死你。”
“那你就打死我好了。”芝姐與先前的態度大不一樣,居然飄給我一個媚眼。
真是讓人受不了,我看着躺在地上,斜靠着牀鋪的一堆白肉,感到有些無可奈何。這女人明顯是塊滾刀肉,軟硬不吃。算了,還是不要和她繼續糾纏下去了,沒準這她根本就和喬三泰沒有任何關係呢。
不過,這女人身上的肉可真多,又極白,確實有着混血兒的特色。尤其這兩個大肉球,是我目前所見過的女人中最大的東西,比美國留學生芬尼的還要大,真是誘人啊!雖然三十歲了,那兩點小巧的嫣紅還是同少女的差不多少……
芝姐從我的目光中彷彿讀懂了什麼,雙手捧起自己碩大的沉甸甸的驕傲,說:“怎麼樣,我的兩個車燈很靚吧,有沒有興趣摸一下?”
老實說,我確實有在上面摸一下的心思,但是,想到她剛和牀底下的男人翻雲覆雨,馬上什麼心情都沒有了,厭惡地看了她一眼,說道:“我不稀罕。”轉過身,我走出了臥房。
別墅前面的空地上,停着五輛轎車,我打開世爵的車門鑽了進去,開車向大門口駛去。警衛看到是主人的座駕,急忙打開了電子門,世爵車駛出大門,向市中心開去。
回到了賓館,我微有些鬱悶,媽的,喬三泰沒有見到,卻沒來由的和那個死女人及她的手下打了一架,真是倒黴。
旁邊的電話忽然響起來了,我抓起話筒,說:“那位?”
電話裡是個年輕女孩的聲音,特意的拿腔作調,弄得嗲聲嗲氣的:“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陪宿的服務嗎?”
陪宿,不就是陪睡覺嗎?我的眼前忽然出現了芝姐豐滿的身體,心底的慾望油然而生,順嘴問了一句:“你多大?漂亮嗎?”
“我二十歲,至於漂不漂亮,您當面驗貨不就知道了嗎?我敢說,包您滿意。”
老實說,在前世我曾經逛過青樓,與許多風塵女子交往過,但是,自從轉世重生之後,卻從來沒有找過現代的小姐。倒不是我瞧不起人家,畢竟人家光明正大的憑身體賺錢,沒偷沒搶也沒貪污,要比那些中飽私囊的腐敗高官高尚的多。至於我本身也不乾淨,根本沒有資格瞧不起人家。但是,現代的病太多了,動不動就是什麼沒毒愛死病的,誰知道小姐身上有沒有這種病菌,我可不想把雞雞爛掉,乃至丟了性命。不過,今天不一樣,面對着芝姐的身體N久了,讓我不可避免的有了某種生理需求。而且,我知道與小姐辦事可以戴那種安全之套,據說戴上就安全了。我便有心試一試,問道:“多少錢?”
對面的那個女孩見有門,忙說道:“不貴的,只要一百五十塊而已。先生,我還有一個小姐妹,今年十八歲,長得很可愛的,也沒有找到什麼生意,老闆你照顧一下好了,玩雙飛吧,怎麼樣?”
“活怎麼樣?”我開玩笑的說。反正也是無聊,隨便逗逗她。
“切,老闆真愛說笑,我們是專業做這個的,你說技術還會差嗎?保證要比你老婆活好,爽死你。”
我笑着說:“姐姐,我還沒老婆呢。你們會吹簫吧?”
電話那頭的女孩咯咯笑起來,說:“原來是個小弟弟,怪不得會問這種沒素質的問題,吹簫是我們幹這行的最基本業務,保證我在下面吹,讓你上面出響聲。”
“那什麼,我沒有叫過小姐,我問一下,你們有帶那個……套吧?”
女孩又笑,“弟弟,看來你還真沒找過,總問一些幼稚的問題,我問你,你上街的時候穿不穿鞋子?”
“那當然穿了,我總不能光着腳上街走路吧?”
“怎麼,感到我的這個問題很可笑吧?你剛纔的問題就和我現在問的一樣可笑,我們小姐上工的時候,包裡都放着各種型號的套子,就和你上街必須穿上鞋子一個道理。”
有套,這我就放心了。媽的,咱們也做一回時尚人,找一次小姐。不知爲什麼,有了這個念頭,我的心緊張的快速跳起來,好不容易纔穩定住。說:“那你們過來吧,包括你的那位小姐妹。”
電話那頭顯得很興奮:“謝謝老闆,我們馬上過去。”看來,對生意談成感到十分欣喜,沒辦法,經濟危機,連小姐都不好過活了。而且,現在下海的女人又特別多,競爭還是蠻激烈的,使得價格一降再降,人肉已經明顯幹不過豬肉,豬肉還十多元一斤呢,一個百十來斤的小姐趴在那讓你可盡吃,只要一百五十元而已,才相當於一塊五角錢一斤。呵呵,說笑了。
門鈴叮咚一聲響起,我說了句,“進來,門沒鎖。”
門被輕輕的打開,兩個濃妝豔抹的女孩走進來,模樣還算可以,身材都是蠻好的,皮膚看起來也很細嫩,當然了,沒有芝姐那麼樣的白,是純正亞洲人的膚色。
兩個女孩都穿着吊帶短裙,露着白胳膊和半截光滑的美腿,穿着很有職業特色,薄透露,把其潛在的身體本錢很好的展露出來。
待看到了我,兩個女孩都是掩口驚呼,滿臉的欣喜。
長頭髮的那個年紀要大一些,高挑個,容貌秀麗,好像就是給我打電話的那個。她驚訝地說道:“不會吧,這麼帥,圓圓,這回咱姐們可治兒上了。”
短髮的那個年紀稍小些,有十八九歲左右,圓臉大眼睛,屬於可愛型的,怪不得她叫圓圓,真是人如其名,珠圓玉潤。她點頭贊同說:“哦,小鹿,他長得真的好帥,像極了我的偶像古天樂,賊有型,簡直帥呆了。”
我笑着說:“快進來坐吧。”
兩個女孩走過來,分別坐到我的身邊,都緊緊地挨着我,眼睛不停地向我臉上看過來。
小鹿說:“他的皮膚好白,比咱們的都好像還嫩。”
圓圓說:“他的嘴脣好性感。”
小鹿說:“他的眼睛又黑又亮,好深啊!”
圓圓說:“他的牙也太白了,好像閃光呢。”
小鹿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臉,說:“弟弟,你多大了?”
我答道:“十八歲。”
圓圓握住了我的手,說:“咱們兩個同歲,我也十八歲。”
小鹿把手伸進我的懷中,俯在我的肌膚上,說:“你的皮膚好滑啊。”
圓圓說:“是嗎,我也來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