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賀明子謹慎的解開我的褲腰帶,小心地把褲子連同裡面的四角褲褪了下去,動作輕柔,宛如醫院裡的護士。可是,即便這樣,我還是因爲輕微的摩擦疼的呲牙咧嘴。
終於,受到傷害的小西門垂頭喪氣的出現在她的面前,這傢伙的身體完全變成了紫紅色,看起來相當的狼狽,完全沒有了以往的威風。
伊賀明子從小就接受專業的忍者訓練,長大以後基本上從事暗殺性任務,在生活中與男性的接觸很少,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這個東西,充滿了好奇。她瞪圓了一雙美目,仔細地看着那個軟綿綿長長的如同毛蟲的東西,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男人的那個東東兒,它長的好奇怪,好醜啊!
雪白如玉的柔荑輕撫在上面,與紫紅色的禍根形成鮮明的對比,一個是那麼的純潔,一個顯得如此邪惡。
伊賀明子關切地問:“姐夫,是這裡疼得厲害嗎?”
不知是不是因爲頭一次將醜惡之物暴露在小姨子的面前有點緊張,我覺得雖然很疼,但是好像比剛纔輕了一些,現在不管怎麼說能忍住。點了一下頭,說:“對,就是那裡疼得厲害。”
伊賀明子用雪嫩的手指挑着那物,從裡到外仔細看了個遍,觀察了傷勢,心疼地說:“瞧兒,都腫了,它好可憐啊!”
左手將那物兒拎起,她不顧我臉上痛苦的表情,右手手指上下輕輕捏了幾下,才放下心來,說:“是軟組織受到了損傷,沒有太大事,一會兒我給你上藥,休養幾天就會好的。”
經過她這一番動手檢查,我覺得實在是痛的要命,嘴裡絲呵着,說:“妹子,你有什麼好辦法先給它止疼嗎,我實在是疼得要命。”
伊賀明子朝我一笑,說:“小意思,你等一下,我現在就給你止疼。”然後,她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白玉小瓶,從裡面倒出個指甲大小的白色結晶體的圓球,放到口中含着,把頭低下來。
我心裡一陣興奮,難道,可愛懂事的小姨子是要給我吹……用來給我止疼嗎?
略帶靦腆的笑了一下,我裝模作樣的客氣了一下,說:“哎呀,妹子,還是不要了吧,姐夫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伊賀明子卻十分大方地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是我姐夫嗎,又不是外人,沒關係的。”
我心中讚賞,這丫頭還真是懂事,知道姐夫不是外人,所以寧可給我吹簫止疼,這孩子,可真是招人喜歡啊!
心有所想,無恥的我居然有些迫不及待起來,分開雙腿,做好了準備工作,說:“那好吧,妹子,辛苦你了,沒事的,隨你便弄,就是疼點姐夫也受得了。那個……我昨天晚上剛洗過的,一點都不髒,沒有什麼別的氣味,你放心大膽的做吧。”
伊賀明子答應說:“那好,我開始了。”她卻並沒有向我相像的那樣,把某物含在口中,而是靠近過去,距離也就兩寸多遠,嘟起紅潤的小嘴,往毛蟲上面輕輕地吹着氣。
說來也怪,她自從嘴裡含了這顆白色透亮圓球之後,嘴裡呼出的居然是絲絲的涼氣,就像猛一打開冰箱門,迎面而來的那種涼氣,還夾雜着某種奇妙的花香,沁人心脾。
而這冰冷的涼氣拂在小西門的身體上,帶來一種十分舒服的涼爽,疼痛確實越來越輕,過了一會兒,小西門只是有着輕微的脹痛而已。
再看伊賀明子嘴裡的白色小圓球已經融化不見,她臉色變得蒼白,渾身顫抖着,就好像衣着單薄的人呆在寒冷的雪地中一樣,凍得牙齒直打戰。
我明白,這是因爲她含食了那粒白色結晶圓球所致,只是,不知道這白色圓球是什麼東西,如此厲害,居然把她冰凍的如此。
隨之,我心裡邊又是一陣羞臊,原來是這麼個止疼法,而自己居然以爲小姨子要給我吹簫止疼呢。
看着伊賀明子凍得嘴脣發白的可憐樣子,我真想打自己一個大嘴巴,你這無恥的傢伙,一天到晚究竟想什麼呢,人家爲了你凍成那樣,而你剛纔還恬不知恥的想要佔人家便宜,西門慶啊西門慶,你實在太他媽的不是人了!
伸出右手,我握住了伊賀明子的小手,將一股溫暖平和的內力輸送到她的體內,驅逐着她身體裡的寒氣。
五分鐘之後,她恢復如初,臉上又出現了平常白裡透紅的膚色,鬆開了我的手,笑着說:“行了,姐夫,我不冷了。”
我好奇地問:“明子,你剛纔嘴裡含的那個東西是什麼,看起來很霸道的樣子?”
伊賀明子解釋說:“這是產自日本最高山峰富士山積雪之下的一種軟玉,說是軟玉,實際上它是雪下冰蛇的呵氣的結晶體,在積雪下面埋藏了數千年,形成如玉質一樣的東西。冰蛇的體長不超過三尺,呈半透明的銀白色,在深夜破雪而出,以富士山獨有的奇瓊花爲食物,吃飽了重新鑽回到積雪中,不停的呵氣,就形成了這種名叫寒瓊珠的軟玉,是極爲珍貴的藥物,含在口中呵出的氣體具有止疼的奇效。唯一的缺點就是這東西會讓施用的人感到極爲冰冷,多虧姐夫呢剛纔給我輸送了內力,才解除了我身上的寒冷。”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想不到小丫頭爲了給我止疼,不惜身受奇寒之苦,對我還真好啊。
重新握住伊賀明子溫度如初的小手,我感激地說:“明子,我應該感謝你纔對,幫我解除了身上的疼痛。”
伊賀明子將一雙明眸望過來,真誠地說:“姐夫,咱們是一家人,不要再謝來謝去的好不好,那樣就顯得生分了。”
我點頭說:“你說得對,咱們是一家人,用不着總是謝來謝去的。”
伊賀明子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綠色的小瓷瓶,拔開木塞,從裡面倒出一些綠色粘粘的如果凍一樣的東西在雪白的手心,說:“姐夫,我再給你抹上一些治損傷的特效藥物綠靈液,你的傷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忍者的東西果然有些奇怪,那東西本來粘稠無比,當倒在明子的手心,與空氣接觸時,又逐漸變得稀薄像是洗髮液一樣,在她雪白的手心裡盛放着,猶如白雪皚皚中的一個天然綠色湖泊,碧水如鏡。
伊賀明子動作輕緩的把碧色藥水塗在小西門上,並且兩隻柔荑輕輕的來回摩挲,以便將藥水完全抹到。只是,這東西在某種條件下居然長大了不少,雖然重傷之後不如平常威猛,體積還是多出將近三分之一。所以,那些藥水居然沒夠。
奇怪?伊賀明子不解地看着可以獨自站立的受傷物品,心中暗想,這東西有些邪門,怎麼眨眼的工夫,忽然就長大了?
無奈,她只得又從瓷瓶裡倒了些藥水出來,兩手抓着受傷物體上下移動,儘量的將藥水抹勻。不知爲什麼,手握着仍然不停生長的滑膩東西,她的心裡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是說不出來的一種滋味,讓人心跳加速。
我自然是不必說了,怪不得古人常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雖然姐姐這麼一招泰山壓頂讓我痛不欲生,但是,能讓可愛貌美的小姨子用柔荑精心呵護我的寶貝,還是值得的。
哦,太爽了!
忽然,我發現門縫處有一雙眼睛在偷窺,仔細看去,原來是姐姐悄悄地站在門外,向裡面偷着看過來。
原來,事情發生之後,她也深深地爲自己的魯莽行爲感到後悔,曉峰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自己怎麼能那麼對待他。況且,他還有五個老婆,若真的是把他寶貝弄壞啦,五個兄弟媳婦還不得恨死自己啊。所以,纔不放心的過來看看。誰知道,卻看到了眼前這一副場景,至於她現在心裡是什麼滋味,就沒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