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華山的念頭一直縈繞在我的心中,我對楊雨晴提及了此事,沒想到,她馬上表示贊同,說:“那好啊,我和思雨陪你一起去,咱們開直升機過去,這次由我這個新手駕駛,我最近都只在省內晃悠,還沒飛過長途呢。”
看着她秀美絕倫的臉孔,我心想,有她們姐妹倆陪着,旅途當中倒是不會寂寞,若是此次華山之行能找到師父當年留給我的物品當然好,若是找不到,就當是一次放鬆身心的旅行也不錯。便不假思索的說:“那好,你馬上通知思雨一聲,咱們下午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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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這就給她打電話。”楊雨晴顯得興高采烈。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楊雨晴駕駛着我的貝爾直升機,載着我和楊思雨,及必要的野營裝備食物和礦泉水,飛往處於善喜省的華山。
楊雨晴熟練地操縱着直升機,興高采烈地問:“曉峰,怎麼樣,我的水平不錯吧?”
我一邊享受着蹲在兩腿前思雨的吮吸,心裡感嘆,這丫頭的簫吹得越來越好了!一邊回答說:“開的不錯,水平和我相差不多少了……哦……好爽……”
楊雨晴聽到聲音有異,扭過頭,看見妹妹的頭快速地在臭小子胯間上下聳動,皺着眉頭說:“你小子是種豬怎麼着,居然讓我妹妹在飛機上就給你吹,太過分了吧?”
我兩手用力抓着座椅扶手,挺着身軀,喘着粗氣說:“閒着也是閒着……就把這時間利用起來好了。”
楊思雨的玉手猶在上面抓揉,擡起頭,衝我嫣然一笑,媚眼如絲的瞥向我,嗲聲說:“曉峰哥,好受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扶着她如雲的秀髮,說:“那當然,有妹子的侍候,簡直賽過當神仙。”淫蕩的目光瞥向了旁邊的楊雨晴,我恬不知恥的說:“可惜啊,你姐正忙着呢,不然的話,你們姐倆給我一起吹,那可就老霸道了。”
楊雨晴臉一紅,啐道:“呸,你想得倒美,以爲自己的那東西是個寶呢,難道是人蔘果嗎,人人都想吃。”話雖如此說,她的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掃向了妹妹手中的那物,只見其碩大猙獰,搖頭擺尾的實在是不堪入目,讓她不由自主的感到心悸,想起某些好玩的事來。
我嬉笑着說:“雖然不是人蔘果,但是味道卻十分鮮美,很合少女的口味,不信你問自己妹妹呀,怎麼樣,思雨,好吃嗎?”
楊思雨極爲放蕩的用雪白的手背抹去嘴邊的口水,點頭贊同說:“味道好極了,有點像是冰淇淋。”
楊雨晴貌似噁心的咧嘴,嗔道:“思雨,曉峰這小子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都被你給慣壞了,以後說不上還會提出什麼無理的要求呢。”
楊思雨卻不以爲然的說:“那有什麼,曉峰哥在我心裡就是天,我當然得聽他的,無論他有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的。”
一席話說得我心花怒放,故意氣楊雨晴說:“還是人家思雨懂事,哪象你,總喜歡和我對着幹。”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唉,同樣是姐妹倆,這做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楊雨晴氣急,惱怒地說:“臭小子,你找打不是?”可是,苦於要操縱飛機,實在是騰不出手來打我。
我白了她一眼,說:“開你的飛機得了,駕駛員同志。”回頭面對思雨,則是滿臉堆笑,說:“思雨啊,我的親親小雨雨,咱們繼續。”
楊思雨開心的笑了一下,好像我很喜歡這麼叫她,答應說:“是,主人。”舔了下誘人的紅脣,她重新低下頭去。
楊雨晴厭惡的皺眉,“你們兩個可真噁心。”
我雙手又抓住了扶手,接受着醉人的懲罰。喘着粗氣說:“快點……再快點……”
楊雨晴看了下儀表盤,納悶地說:“已經開的很快樂,你催什麼催?”
我扔給她一句,“誰說你了,我是讓親親小雨雨再快點。”
楊雨晴大怒:“你……等一會兒到地方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楊思雨倒是十分聽話,彷彿吃了搖頭丸,不住地搖晃着頭,秀髮左右飄舞,將我帶到了那個奇妙的世界。
華山,山勢峻峭,壁立千仞,羣峰挺秀自古以來就以險峻稱雄於世,爲五嶽名山之一,也是當年我拜師學藝的地方。如今,千年前的寂靜落寞早已不在,這裡早已成爲了旅遊勝地,每日裡遊人不斷,熱鬧非凡。
不過,我們要去的無量峰則是南峰中一個不起眼的山峰,沒有傳承數百年的道觀,也沒有什麼可以觀賞的景物,倒是很少有人到這裡來。
直升機作爲交通工具真的是很方便,到了華山南峰上空之後,我憑着記憶尋找着無量峰的所在。千年之後,此時的華山雖然主體大致模樣未變,但是,還是有一些不同的。在我印象中,有些山峰原來滿是樹林,當年是鬱鬱蔥蔥的,如今卻光禿禿的一片。以前的道觀很少,後世卻又修建了許多,加上最近幾十年添置的現代化設施,倒真是很難辨認。
直升機在空中盤旋了半個多小時,我纔算找出了無量峰的所在,指揮着楊雨晴開始降落。不多時,直升機降落在峰下的山谷裡。
三個穿着迷彩服的人走下直升機,打量着四周環境,只見谷中還算平坦,長着各種野草和灌木叢,一片寂靜。而無量峰上則生長着茂盛的古鬆,青藤環繞,人跡罕至,是真正的原始森林。
楊雨晴拿出大姐大的氣魄,說:“這裡以我的年紀爲最大,就當這次行動的總指揮了,你們兩個都得聽我的。”
楊思雨笑着說:“姐,曉峰是咱們姐倆的男人,幹嘛不聽從他的,爲什麼聽你的?”
楊雨晴瞥了我一眼,說:“他是小屁孩一個,能明白幾個問題。”
我不滿的嘀咕:“小屁孩怎麼了,小屁孩也能把你給弄懷孕了。”
楊雨晴柳眉一豎,怒道:“你說什麼?”
與楊思雨相對一笑,我吐了下舌頭,嬉笑着說:“沒什麼,聽從總指揮的命令。”
楊雨晴說:“這還差不多,下面我分派任務,思雨負責準備晚餐,我負責吧帳篷支起來,準備露營。”
想到自己可以和這對姐妹花在野外露營,重溫鴛夢,我心中一陣興奮,剛疲軟的小西門又起來了,把褲子頂起個大包。便壞笑着說:“報告首長,帳篷已經支起來了。”
楊雨晴納悶,帳篷明明就在直升機上放着,什麼時候又支起來了在?她不解的問“在哪呢?”
“這兒……”我把手一指。
楊雨晴順着手指看去,不禁瞠目結舌,怒道:“你想死啊?”
楊思雨則是格格嬌笑,“曉峰哥是支帳篷冠軍,幾秒鐘就能支起來。”
我酸溜溜的拽文說:“知我者,思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