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這幾個死丫頭,在那胡言亂語說什麼呢?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至寶,可謂是人蔘中的八兩貨色。所謂“七兩爲參,八兩爲寶”,無可爭議的是,它絕對是衆根中的稀有奇葩。
我開玩笑的反駁說:“男人的身體雖然醜,那也比你們女人強,你們女人的身體都是有缺陷的,每個都有條口子。”
然後,我踩着矮凳進入到浴桶中,坐在裡面,將雙臂搭在桶外,讓那散發着香氣的溫水將我圍繞,感到十分愜意。說:“你們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幫我沐浴啊?”
四女互相對視一眼,都有些害臊,臉上俱現出緋紅。
金菊和我的關係倒是密切一些,便率先伸過來白嫩的柔荑,將手撩起來,澆在我的脖頸上,用花瓣在我肩上搓揉,說:“你們三個倒是動手啊,有什麼不能下手的,西門大爺是仙姥的貴客,咱們就當是平常給仙姥沐浴不就行了。”
另外三女聽她如此說,當下不再遲疑,俱彎腰伸出雪白的手臂,輕撫在我的身體上。沒一會兒,她們便消除了緊張感,柔軟的手掌遊走在我身體的各個部位。
我靠,爽翻了!
尤其是這些女孩一彎腰,胸圍裡面的雪峰即若隱若現,真是美不勝收。其中金菊的發育爲最好,標準的半球形,而且好像是故意的,將彎腰的幅度加大,使得那一抹嬌豔的粉紅都被我瞟到。這丫頭的一隻小手居然順着我的腹部一路往下……
我吃驚地看着她,靠,小丫頭膽子倒是蠻大的,哎呦,真是好受啊!
而金菊則更加驚詫,因爲她發覺手中之物居然起了變化,忽然又脹大了許多,男人的東西真是太奇妙了!
真是的,受不了啦!
我猛地從浴桶裡站起來,使得四個女孩都是低聲驚呼,因爲她們看到了極其醜陋的一幕。
“行了,不洗了,給我擦乾吧?”我喘着粗氣說。之後,從浴桶裡出來,站在了地上。
四女急忙取來浴巾,給我把身體擦乾,讓我做在了牀榻上。
金菊說:“西門大爺,我們有治療刀槍傷的靈藥,給你換上重新包紮一下吧?”
我大喜過望,說:“那可實在是不錯,謝謝你們了。”
紅梅說:“不用,您是仙姥的貴客,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兩個女孩站在我身體左右兩邊,小心翼翼的解開我手臂上的紗布,拿過旁邊一個鐵盒,將裡面的黑色藥膏均勻地塗抹在傷口之上,讓我當時便感覺一陣清涼爽快。便稱讚說:“這藥確實不錯,好像很靈驗,抹上當時就不疼了,叫什麼名字?”
金菊回答說:“這藥叫做黑棉紗,比尋常的金創藥要好使的多,像你手臂上的這種皮肉傷,抹上之後三天之內必將痊癒。”她說了這話,低下頭,用紅潤的小嘴往塗了藥膏的傷口上輕輕吹着氣,那黑色藥膏便漸漸凝結,變得如黑色的油脂一樣,而我感覺到的那種清涼也愈加的明顯。
另一邊的紅梅同樣依法施爲,之後換了新的紗布,給我重新包紮起來,十分細心周到,即便是專業的護士也有所不及。
金菊說:“西門大爺,你躺下吧,我們給你按按摩,解解乏。”
我看着她們兩個吹彈可破的嬌嫩臉龐,心想,要是讓我弄一下,比作按摩還解乏,可惜啊,你們兩個不能同意。
別怪我,男人就是這幅狗德行,見到漂亮女人就動壞心思。只不過正人君子只是在心裡YY,流氓是付諸於行動。當然了,我屬於後者。
依言躺下,金菊給我頭下放置了軟枕,紅梅將一條薄毯蓋在我身上,兩個女孩給我做起了按摩,另外兩個女孩則收拾沐浴後的物品。
兩個女孩按得很到位,與洗浴中心裡的按摩小姐相比,實在是天壤之別。只不過,兩個人的注意力也有些分散,不時的把目光朝毯子中間隆起的大包看過去,一副想笑而不敢笑的樣子。
這兩小東西還想要笑,若不是你們太惹火,我能變成這模樣嗎?套用張宇的一句歌詞,“不是我的錯,都是大白饅頭惹的禍……”
我眼珠一轉,說:“蓋着毯子按不得勁。”手一掀,我把這層薄薄的障礙物扔到了一旁。
二女紅着臉對視了一眼,接着給我做按摩,只是,此時的心情又是另外一種了,既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同時有覺得有些興奮。
我拽過來兩個女孩的手,恬不知恥的說:“這裡也按一下。”
兩個女孩緊張的心怦怦亂跳,目光不敢再看向我,也不敢再向自己的姐妹看過去,只是低着頭。卻沒有拒絕,而是溫順的用手在那按摩。
這回還不錯,我小西感到心滿意足,躺在那裡盡情享受。一瞥間,我發現紫薇和碧荷收拾完物品,正瞪圓了雙目,用小手掩着嘴巴,吃驚的向這邊看過來。
我一擺手,說:“你們兩個也過來,一塊兒給我按摩。”
她們兩個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都脫鞋上了牀榻,開始給我按摩。一時之間,我小西就如皇帝般逍遙,其中美妙滋味自不必細說。最後的結果是我給四個女孩變了個好玩的魔術,噴的到處都是,讓她們瞠目結舌,我這纔再無雜念的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四女早早的過來,服侍我穿上衣褲,經過昨天晚上的一番相處,四個女孩都和我親近了許多,所以,更是盡心盡力的照顧着我,甚至連襪子鞋子都不用我自己動手,由她們全權負責爲我穿好。
洗漱完畢,我和四個姑娘走出房間,要去拜見仙姥。忽然,金菊指着天空喊道:“快看,那是什麼?”
衆人都把頭向上仰去,卻都是無比驚奇,只見一艘巨大的氫氣飛船正從西邊向這裡緩緩行進。這飛船的體積很大,足有三個七三七客機那麼大,簡直就是空中巨無霸。
四個女孩都不知這飛行的東西是何物,只是興奮地議論着。我卻感覺很奇怪,飛艇在咱們國家很少見,平常空中根本就沒有,像是這麼大的一艘,更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它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這艘飛船的飛行高度越來越低,到了峰頂上空的時候,距離我們只有二十多米的高度,隨即懸浮不動。
我的眼神極好,密切地關注着這個大傢伙。只見艙門被打開,隨即有穿着迷彩服的人一個個跳下來,在空中來回飛行。原來,他們的背上都載有如風扇一般的直升旋翼機,也就是所謂的個人飛行器。
衆人數了下,一共是十八個傢伙,在半空來回飛個不停,飛行器如同大馬蜂一樣嗡嗡的叫着,十分的吵人。
最後出現在艙門口的,是個身穿白裙的女人,身上還纏着白色的長長飄帶,長髮沒有紮起來,隨着微風輕輕飄動,風韻十足。
她向前一躍,猛地從艙門口跳落下來,身上卻並未揹負任何飛行設備,也沒有降落傘,就這麼輕飄飄的飛了下來。白裙和飄帶隨風起舞,真的是猶如仙女下凡,將我們一幫人都看得呆了,怎麼回事,是嫦娥從月宮中飛下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