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多警察眼見同伴受傷,一陣騷亂,有的去扶倒在地上的那個傢伙,有的厲聲喊道:“誰動手襲警,趕快給我下來。”
五個女孩紛紛下車,楊思雨手卡着腰,怒聲說:“我動的手,能怎麼着?”
眼見五個女孩都如花似玉,就夠讓人吃驚的,更讓這幫警察吃驚的,是這幾個女孩居然穿着防彈背心。這下子,問題就嚴重了,一幫警察都把手裡的微型衝鋒槍和五四手槍端了起來,對準了這五個女孩子。
其中一個長臉警長問:“你們是幹什麼的?”
五個女孩臉上卻全無懼色,楊思雨不屑地哼了一聲,說:“怎麼着,槍還架上了,有種的你們就開槍啊?”
另外幾個警察同樣把槍對準了車上的我們四個男的,喊道:“下車,通通給我下車。”
唉,真是麻煩,沒想到碰到這些人攔路,看來,還不好脫身了。
無奈,我只得低聲說了句,“都下車,看我眼色行事。”然後,四個人先後下了車,站在原地。
旁邊,楊雨晴擺手阻止了妹妹,說:“我們是做生意的。”
長臉警長明顯是不相信,說:“做生意的,做生意的爲什麼穿着防彈背心?”
楊雨晴平靜地說:“怎麼,有人規定做生意的就不能穿防彈背心嗎,這年頭治安不大好,車匪路霸橫行,聽說還有人假冒警察劫車,我們不防着點能行嗎?”
長臉警長惱怒地說:“聽你這話裡的意思,是說我們都是些假冒的警察唄?”
楊雨晴說:“我可沒那麼說,是你自己理解的。”
長臉警長厲聲說:“看着你們幾個就不是好東西,車裡裝的是什麼?”
楊雨晴說:“貨物。”
長臉警長說:“我知道是貨物,究竟是什麼貨物?”
楊雨晴隨口說道:“白菜。”
對面的我暗自嘆了一口氣,大姐,有你這樣的嗎,撒謊也的找個差不多少的理由啊?居然說這裡面的是白菜,只怕是鬼才相信吧!
長臉警長的臉雖然很長,但是,絕對不是地獄裡的馬面,自然是不相信楊雨晴所說的話,他冷笑着說:“白菜,有用這封閉式車拉白菜的嗎?趕緊把車廂給我打開。”
楊雨晴目光向我這邊瞥過來,見我微一點頭,她猛然如迅捷的豹子發動,玉臂蕩起風聲,快如閃電的抓住長臉警長持槍的手腕,向後一扭,右腕靈蛇似的刁出,那把微型衝鋒槍便換了主人,到了她的手上。
只瞬間,楊雨晴已經挾持了那位長臉警長,淨微型衝鋒槍抵在了他的腦袋上,厲聲喝道:“都把槍給我放下。”
就在衆多警察愣神的工夫,衆人開始發動,我右手食指連點,五個警察被封住了穴道,倒在了地上。
聶戰東,房老大,彭康力三人各自出手,將三個警察打暈。
楊思雨嬌叱一聲,將面前警察手裡的五四手槍踢飛,回身又是一個連貫側踢,踢中了那警察的頭部,使其暈倒在地。
伊賀明子一記橫肘擊出,美人的玉臂變成了兇猛的武器,撞在一個警察的腮幫子上,他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夏沁和秋雨面對着是四個警察,兩個都笑了一下,那四名警察感到瞬間眩暈,等到清醒的時候,發現手槍鬼使神差的到了對面兩個小女孩的手中,烏洞洞的槍口對着他們。
左邊的夏沁笑意吟吟的看着他們,柔聲說:“夜很深了,你們一定都很勞累,香甜的睡上一覺吧。”
四個警察立刻感到睡意席捲而來,閉上了眼睛,癱倒在地上,香甜的睡了起來,只片刻的工夫,鼾聲就響了起來,彷彿中了孫悟空的瞌睡蟲。
楊雨晴眼見衆多警察都被擺平,說了句,“你也躺下吧。”微型衝鋒槍的槍托在長臉警長的頭上敲了一下,他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我忙吩咐說:“把他們都裝進大貨車裡,咱們開警車走,免得路上再遇見麻煩。”
房老大說:“那我們乾脆把警服也換上得了唄,我在道兒上混了這麼多年,淨被警察欺負了,如今咱也威風一下。”
我笑着說:“隨便你,你把他褲衩換過來我都沒意見。對了,把這些槍都帶着,警用的十分先進,比咱們的要好使。”
聶戰東忙說:“那我也換上警服,嘗試一下當警察的滋味。”
彭康力打開貨車廂櫃的門,將一個個昏倒的警察扔了進去,說:“那我也換上警服,這個傢伙的服裝尺碼合適我穿。”他把看中的那個警察單獨放到一旁,預備一會兒拔下他的警服。
五分鐘後,十餘個警察被裝進了貨櫃車中,車內的武器都被轉移到四輛警車中。這四輛警車牌子都不錯,兩輛奧迪,還有兩輛三菱越野,除了微沖和五四手槍人手一把之外,剩下的機槍和火箭筒AK等武器被裝進了越野車中,聶戰東他們三個傢伙果然換上了三件警服,一個個昂頭挺胸的耀武揚威,倒是有着幾分當警察的氣質。
房老大腐敗的大肚子向前腆着,純粹是個典型的貪官造型,用手扶了扶頭頂的大檐帽,抻了下袖子,中意的看着身上的制服,居然還厚着臉皮問:“峰哥,你看我像不像刑警隊長?”
還沒等我回答,旁邊的彭康力更不要臉地問:“峰哥,你看我穿這身衣服精神不,像不像公安局長?”
房老大不滿的盯着他看,說:“你這小子,幹嘛問自己像不像公安局長,你還想管我不成嗎?”
這兩個人的上下級之爭還沒有解決明白,旁邊有人及其不要臉地問:“峰哥,你看我像省公安廳廳長不?”
衆人眼睛都看過去,只見這人是聶戰東,穿着一身警服很有些得意洋洋的樣子。房老大和彭康力都呸了一聲,表示不滿。
我笑着說:“像,都挺像。不過,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公安部部長,所以,你們三個還得聽我的,趕緊上車,出發。”
三個人居然有模有樣的給我敬了個禮,齊聲說:“是,部長同志。”只是,房老大這傢伙用來敬禮的卻是左手,都笑死個人。
一幫人上了警車,四輛警車的警笛尖聲鳴叫着,開着雙閃,囂張的駛在高速公路上,如同正在追捕罪犯,使別的車都乖乖地讓路,全部躲到旁邊慢車道上去。
靠,警車就是牛犇啊,一幫人都十分興奮,漸漸的開始加速,平均在一百八十邁左右,箭一般的向前飛馳。
聶戰東開着一輛越野車走在最前面。緊隨其後的是彭康力開着的另一輛越野車,旁邊坐着房老大。伊賀明子剛考到駕照,手正癢着呢,眼見這高性能的警車出現,急忙自告奮勇的開其中一輛奧迪警車,後座上坐着夏沁和秋雨兩姐妹。最後一輛奧迪車由楊雨晴做駕駛員,我和楊思雨坐在後面,一對青年男女你捅咕一下我,我捅咕一下你,沒一會兒,兩個人已經摟抱在一起。
楊雨晴從後視鏡裡看到這一幕,氣惱的說:“都什麼時候了,馬上就去打仗了,你們兩個怎麼還扯這個?”
我笑着迴應:“那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兩個不也是在打仗嗎?”
楊思雨笑着說:“那對,我們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她的雙手倒是沒閒着,直接去解我的腰帶。
我輕撫着她的秀髮,說:“好老婆,給老公吃幾口。”
楊思雨擡頭媚笑了一下,嗲聲說:“老公,我也是這麼想的。”
楊雨晴氣憤的在前面哼了一聲,說:“一對狗男女。”
我故意氣她,說:“其中就有你。”
楊思雨更覺,說:“吃不着你乾着急。”她熟練地把那物掏出,張開紅潤的小嘴含了進去,頭上下晃動着,長髮飄舞。
我斜躺在座位上,情不自禁的哦了一聲,說:“大戰在即,老婆,你就辛苦一下,幫我減壓吧。”隨即,開始了美妙的享受。
楊雨晴怎麼能再靜下心來開車,目光不時的向後視鏡中看去,觀賞着現場直播,她逐漸覺得身體燥熱,不由得夾緊了雙腿,有些忸怩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