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順城內,天光會死了三百餘人,終於如願以償的佔領了超順這個地盤。但是,令他們大爲惱火的是,晚上的戰爭,他們沒有殺掉一個俠義堂成員,卻因爲兩個不明身份的人,而被殺掉了這麼些人。
大西門娛樂城由於是我開設的,自然是難逃厄運,被天光會搶了去。一樓酒吧的客人被驅逐走,衆多天光會成員暢飲不停,上千元乃至數千元一瓶的洋酒被他們鯨吞牛飲似的喝到肚子裡,一個個大呼過癮。
此時的醜態,與李自成攻克北京時,農民起義軍進入到城內得意忘形的舉動如出一轍。當然,其中的首腦人物更加過分。
獄土堂主司馬烈是此次行動的最高指揮,他猛一見到一百多位小姐,禁不住兩樣放光,垂涎三尺。他哈哈大笑,說:“從此以後,這大西門娛樂城就是我天光會的產業了,你們都聽話,繼續努力工作,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不過,過來十個讓我過下癮兒,看看你們的功夫怎麼樣。”
總經理蕭咪自然是不敢得罪這個凶神惡煞似的人物,急忙安排了十個如花似玉的極品小姐,涌着司馬烈向樓上包房走去。
剛一進包房,衆小姐便七手八腳給司馬烈更衣,解開他的外套,襯衫等物,將他脫得一絲不掛。緊接着,十個小姐自己也開始寬衣解帶,脫得赤條條的,雪白的嬌軀圍繞在司馬烈左右,衆多大小不一的山峰顫抖不停,讓這傢伙看的目眩神馳。
一個極爲豐滿的小姐猛地將他推坐在沙發上,嗲聲說:“大爺,我們姐妹會盡心盡力的侍候您的,您就盡情享受吧。”
司馬烈咧開大嘴笑道:“好……大爺我喜歡……哦……”他的兩條腿不由自主的分開,五個小姐伸出粉紅的舌頭,舔在他有了反應的某物上,讓這傢伙興奮地嗷嗷直叫……
一夜的恣意狂歡,分別與十個小姐交合,讓這傢伙的腿都發軟了。直到上午十點多鐘,他才從大西門娛樂城出來,在一幫手下的簇擁下,來到了蒼松大酒店。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我在暗地裡監視着這幫傢伙。因爲,我懷疑伊賀明子的突然失蹤,與天光會有着很大的關係。
在二樓的包房內,七個堂中的大小頭目圍坐在桌邊,叫了一桌子美酒佳餚,開始胡吃海塞,設宴慶祝拿下了超順市。
如今的黑道兒,越來越與官道兒相似,欺上瞞下,虛報戰功都是這些中層頭目的拿手好戲。在昨天晚上向老大澹臺朗月彙報時,獄土堂堂主司馬烈即在電話裡說,超順俠義堂被幹掉一百六十人,已經全軍覆滅。而自己的獄土堂只死亡了八十多人。
這傢伙心裡明白,反正其中內情老大也不知道,到時候自己臨時在超順收一些馬仔,將所缺失幫中的人員補上,不就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了嗎。
這些頭目昨天晚上都摟着小姐幹了個夠,如今在酒桌上戲說起來,互相吹噓着自己的能力如何強,打了N多炮如何,接着就是放肆的淫聲大笑。
一個麻子臉說:“堂主,超順可是個好地方,咱們一定把它併入獄土堂的地盤。”
司馬烈搖頭說:“這可不是我說了算的,得等老大做出決定。不過,無論是將來會中哪個堂口接管這個地盤,咱們獄土堂眼下卻管理着這裡,弟兄們倒是可以盡情享樂,瘋玩一番,畢竟這裡天高皇帝遠,沒人管得了咱們。”
衆人哈哈大笑,都贊同豎起了大拇指。
“堂主英明,咱們辛苦打下這超順市,也應該好生享受一番了。”
“我倒是有個好主意,不如咱們喝完酒回去,把娛樂城的門從裡面鎖上,咱們幾個人把那一百多個小姐都給脫得精光,大傢伙在一樓的酒吧裡一起玩,怎麼樣?”
“好主意,那可過癮死了……”
包房外面,八個馬仔在門口擔當着警戒,心裡暗自羨慕,還是當頭頭好啊,媽的,一天好吃好喝還淨玩漂亮女人!
這時候,頭上戴着棒球帽,帽檐壓得低低的,戴着墨鏡的我順着樓梯走上來,衝着八個馬仔走過去。
其中一個馬仔喝道:“這層樓我們老大包了,你趕緊離開……”
我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手一揚,嗤嗤之聲過後,八枚鋼針射中了這些馬仔的腦袋,由他們堅硬的頭顱貫穿而出,倒在了地上。甚至,都沒來得及哼上一聲。
走到門口,耳聽得裡面猶在喧囂不止,我一腳將門踹開,使得屋內七個人都顯得很詫異,扭頭將目光看過來。
這其中,以司馬烈的反應最快,右手摸出腰間的手槍,把槍口向我揚起來。
不過,我的速度更快,一揚手,一枚鋼針發出,射在他的右腕上,讓他嗷的一聲慘叫,手中槍掉落在地上。
其餘六個人有的掏槍,有的直接朝我撲過來,我又是一揚手,三枚鋼針射在了三個傢伙的腦袋上,讓他們氣絕身亡,搖晃着身體倒下。
右手一抄,藏在腰間的砍刀被我拔了出來,寒光一閃,迎面而來的麻子臉腦袋被削了下去,不明不白的做了冤死鬼。
隨後又是兩刀,另外兩個人同樣中刀倒地身亡,血液如噴泉一樣的濺出,十分的恐怖。
司馬烈強忍右腕的疼痛,猛地起身撲過來,揮起左拳,惡狠狠地朝我打過來。口中嚷道:“大爺送你上西天。”
我冷笑着說:“就憑你,根本就不配。”
左手的大擒拿抓出,準確無誤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向後一背,令其“媽呀”一聲的咧嘴呼痛。我手中那把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沉聲問:“你們把伊賀明子抓到哪去了?”
司馬烈只覺得兩個手腕都是無比疼痛,臉上的冷汗猛地冒出來,顫着聲音說:“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誰是伊賀明子?”
我惱怒地說:“少他媽的裝糊塗,你快說,不然我一刀砍了你?”
司馬烈搖頭:“我真的不知道。”
我心中憤恨,手中的刀一揚,這傢伙的一隻耳朵掉在了地上,鮮血從傷口處源源不斷地涌了出來,滴落在肩膀上,疼的他嗷嗷鬼叫個不停。“我的耳朵……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叫伊賀明子,也真的不知道誰把她抓走的……”
這下子,我倒是有點真的相信,這事不是他乾的,可是,除了天光會,會有誰會挾持伊賀明子呢?巨大的問號出現在我的腦海裡,讓我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