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席夏就恰巧趕上了這樣的衰命時代,伊萱從來就沒有消停過現在又碰巧自己來例假,現在的一份精力又要劈成兩份了。
每次來例假席夏都難受的死去活來的,喝紅糖水、敷熱水袋、貼暖宮貼都沒有用,唉做女人不容易呀。
晚飯過後,席夏窩在沙發裡怎麼樣的姿勢都不舒服,翻來覆去的卻也沒有一絲舒服的感覺。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麼?”伊寧用餘光注意和席夏好久了,發現她今天似乎不大舒服。
“還能怎麼着,大姨媽唄。”伊萱的嗓門好大,本來這種事情就是很私密的,再經她這麼一說席夏都快丟死人了。
“看起來挺嚴重的,我送你去醫院吧。”伊寧邊說還準備動手送她去醫院。
席夏條件反射一般“不要,哪有來例假去醫院的,很丟人的。”
“那怎麼辦?總不能這樣忍着吧,會疼死的。”伊寧見席夏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密密的小汗珠。
“我...抽屜裡有止疼顆粒。”席夏說完還用手手指了指中間的那個抽屜。
“我今天發發慈悲去給你衝吧,個你就好好守好她,小心夭折了。”說完伊萱還恨恨的轉身去拿藥。
伊萱過了好久纔將藥泡好,伊寧很小心地一匙一匙餵給席夏喝。
喝完藥,席夏感覺到舒服多了。可是...沒過一會,席夏就覺得獨自特別的疼,就匆匆跑到衛生間。
十分鐘...十五分鐘...二十分鐘...半小時...都沒見席夏出來,伊寧覺得不太正常“夏夏,你怎麼了,沒有好一點麼?”見沒有人回答伊寧又問“夏夏?”伊寧的耳朵貼在門上,聽裡面動靜發現裡面都是靜悄悄的,伊寧覺得有不好的事發生。
“萱萱,席夏她怎麼了,你進去看看,我不太方便。”伊萱聽伊寧說玩愣了一下,眼神飄忽不定的,有種做賊心虛的特徵。
席夏把門從裡面反鎖上了,鑰匙怎麼開都開不開,伊寧只好閉着眼睛將門踹開,卻發現席夏躺在地上,面色蒼白嘴脣發白。
伊寧抱着席夏匆匆趕去醫院,伊萱被伊寧留在家裡等電話,看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好讓伊萱及時送過來。
伊寧一走伊萱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的癱坐在沙發上,六神無主。
席夏雖然沒有被推進急診,但也在重症監護室呆了一個晚上。檢驗報告說席夏服用了過量的瀉藥,本來就在生理期,現在又服用了瀉藥,導致體力不支,失血過多所以才昏倒。
伊寧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件事是誰幹的,席夏自己喊不至於傻到要在特殊時期服用什麼瀉藥,況且她一直都是腸胃很好的人。
伊寧嘆了口氣,從病房門的窗戶上看着熟睡的席夏,轉身離開。
“哥,席夏他沒什麼事吧?”伊萱有些抖。
伊寧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一眼伊萱,就直徑走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不出半點動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