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要在教務處呆一個小時幫姚桑批改作業,真是件很蛋疼的事,我已經沒有退路,小姚姚劃的道我只能走下去,我知道她是爲了我好,可是還是很難接受。|ziyouge,com|爲了壓縮時間我不得不加快速度,幾天下來竟然真的提高了很多。
不知道同學們在老師的眼皮底下做作業是個滋味,我從剛開始的惶恐不安到最後的從容不迫,直至淡定如常。
越是到了假期考試越多,幾乎天天有小考,我們感覺就象鐵板燒上的蝦米,前心後心都難受,唉,真是苦逼的學生,記得在百度貼吧上看見多數學生都認爲自己是個“學生狗”,擦,太形象鳥。
我就是一條每日在學習和考試之間爬行的苦逼“高三狗”。
有鑑於我的特殊身份,同學們又給我起了個新綽號“二號首長”,媽蛋,他們突出的是“二”字,你們懂的,不解釋。
哇噻,好牛逼的外號,走起!
我又風光旖旎了一把,沒等我陶醉多久,麻煩找上我了,找我麻煩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被胖頭魚踩了一腳的高三大帥比何曉波。
星期三中午,我們在食堂吃飯,就聽到食堂裡一陣騷動,女生尖叫聲尤其刺耳,我們停下手中的飯勺,一齊往發出怪聲的地方看,只見七個裝逼貨一字排開從小食堂裡走進來,在中間飯桌坐下。
呵呵,正是那個何曉波高三的七個人,一樣的髮型,一樣的衣服,差不多的個頭,女童鞋中不乏花癡型人物,開始尖叫,發出各種類似動物世界裡求偶的那種怪聲音。
我看着就覺得太好笑了,這夥人編成一隊脫光光在街頭果奔一定非常震撼,估計也會吸引得大媽老太跟着狂喊,連雌性動物也會跟着瘋狂,這種場景想想都會令人噴飯。
林彩雲看了一眼,若無其事地繼續吃飯,琪琪搞笑的很,嗬嗬叫了兩聲,趙依依打了她一把。
也不知道是琪琪這兩聲有什麼吸引力,還是我團花錦簇的太打眼了,我們邊吃邊聊的時候,就覺得有人站在我們面前,擡頭一眼,只見一個錐子臉白衣男生把一根啃完的雞骨頭放在我碗裡,然後挑釁地一笑:“二--號首長,這是我們何大打賞你的。”
我坐着沒動,錐子男衝我努努着嘴,咳嗽了一聲,然後又吐了一口痰吐到我碗裡,淡淡地說:“何大說了,吃下這碗飯,何大好好教導教導你,怎麼才能做個好孩子。”我緊攥着拳頭想一拳頭把他錐子臉打成平行四邊形,琪琪死死捏住我的手腕。
錐子男看了看琪琪和林彩雲:“這兩個妹子長的不錯,陪陪我們怎麼樣,哈哈哈。”扭着屁股走了。
全食堂的男女都看着我們,我只覺得額頭上青筋嘣嘣亂跳,林彩雲短促說了聲:“別理他們,走!”
我早就說過了,我一貫對神碼“高大、帥氣、富有”,還特麼“陽光男孩”打腳底討厭,不就是比我高嘛,不就是比我長的帥點嘛,不就是比我有錢嘛,了不起啊,神碼“英俊瀟灑”,神碼“風度翩翩”……
我呸!穿着一身白色休閒服就很牛逼了嗎?塗上翔會咋樣?
頭髮另類就很拽嗎?老子給你燒卷,看你還拽不!
臉不是很白嗎?給你劃上兩刀試試,裝逼再爆菊,全校男生排隊爆,別插隊,不許加塞,看你還裝逼不。
我就不信你牛逼到什麼程度!
……
敬告:以上純屬本屌個人心理活動,請童鞋們切勿模仿,付諸行動,後果自負。
趙依依臉色蒼白,或許她從小長大也沒遇到過這類事件,我們起身的時候她還在發呆,錐子臉又叫了聲:“那個軟妹子原來不是林磊的馬子嗎?怎麼跟個撿破爛的混了,來來來,留下陪陪哥,哥哥會疼你的。”
我一把拉起趙依依,碗也沒拿往外就走,除趙依依,林彩雲和琪琪碗都沒拿,在一陣肆無忌憚的鬨笑聲中,我搶下趙依依的飯盒扔在飯桌上,趙依依眼裡盈滿了淚水,出了食堂就嘩嘩滾落下來。
整個過程琪琪的手都掐着我的手,捏的我手腕生疼,出了食堂我抖着手想甩開,琪琪說:“宋海平,你是個男人不?”
我氣忿問她:“什麼意思?”
琪琪說:“如果你是個真男人,小事要忍,大事要狠!”
“臥槽,難道要我把飯吃下去,爬到那狗日的跟前學狗叫?”
琪琪使勁捏住我手腕上的穴位,恨聲道:“媽蛋,你是真蠢,還是假蠢啊,我恨不得捏死你!”
我看着她滿臉怒容的樣子,就差對我呲出滿口的獠牙了,強忍着纔沒哼出來,一字一頓地說:“行--我、聽、你、的!”
琪琪這才放開手,我甩着手腕仔細一看,手腕穴位上深深的一個手指印,這貨是真狠哪。
林彩雲摟着趙依依安撫着,我都奇怪這廝怎麼會一點態度都沒有。
葉智超和畢秀海從後面追上來:“老班,你沒事吧?”
我差一點兒就罵出來,操你大爺,你被人污辱下看有沒有事,媽蛋,職業馬後炮選手,真特麼傷不起。
我也沒理他們,自己往教室走。
整個下午心情都非常的不爽,看誰都不順眼,就想找個人練練手,也是倒黴催的,還真碰上了一位,第二節課下課去公廁撒尿,剛站好就衝進來兩個人推推搡搡的鬧着玩。
正尿着呢,兩個人互推,一個不開眼的傢伙正撞在我身上,尿液四濺,把撞我的那廝身上澆了一圈子不說還返回來把我鞋子也給澆溼了。
那小子不幹了,推了我一把:“特麼你怎麼尿的,你狗啊?”看見我哎喲了一聲:“原來是二--號首長,恭喜你順利升級,聽說何大請你吃口水炒雞飯,外帶配送出去三個妹子?啥時候給我們兄弟也配送兩個?”
操他瑪,我在食堂的糗事傳的真快啊,這麼快他們都知道了,這小子我認識,綽號叫“白眼狗”,是三班的班草,好象叫什麼韓陽,好象一直想跟着何曉波屁股後面拍馬屁,不過何曉波那夥人不愛搭理他罷了。
白眼狗見我無動於衷地繼續撒尿,又說:“破爛王,你特麼也算逆襲成功第一人了,你應該知道屌絲跟何大--我們這類人不是一類人吧,聽說你很能打,什麼時候練練給我看看,讓我們兄弟看看猴子是怎麼耍的。”
在廁所裡撒尿的同學一看不妙,都跑了,跟着白眼狗的那個大個子抱着肩膀堵在門口,進不來出不去,冷眼旁觀,我操,這特麼是成心來找我麻煩的。
我收起小丁丁,繞過去到洗手池洗手,白眼狗怒了:“狗日的,我跟你說話呢,你特麼聾了還是啞巴了,竟然無視本少爺。”
我聽見他自稱少爺就笑了:“白眼狗,你知道什麼人叫少爺?鴨子才叫少爺!”
白眼狗大怒,擡腿就是一腳,正踹在我小丁丁上,我捂住小肚子叫了聲:“你特麼還真敢打啊。”
白眼狗見一招得勢,更囂張了,蹦起來又是一腳,兩個腳印都印在我身上,我直起身來譏笑似的看着他:“打夠了沒有?”
白眼狗罵道:“麻痹的你還嘴硬!”一腳把我踹翻在地,尼瑪,地上全是尿水,弄了我一身,我一骨碌爬起來:“白眼狗,你可以吃屎了!”
白眼狗氣瘋了:“好,你想吃屎我讓你吃!”跳起來就是一腿,我單手撈住往上一提,白眼狗就摔倒在地上,看着敞開的蹲位拖過去順在池子裡了。
我手太快,那個大個還沒反應過來,白眼狗一頭就扎進便便裡了,我反腿踢上門,就聽白眼狗在便便裡掙扎:“……救……”
大個子一見不好,衝過來就是一拳,這狗日的拳頭跟個油錘似的,我不敢硬接,稍一矮身抱住他腳下藉着臺階猛然一蹬,但是大個子的力氣實在太大了,一拳頭打在蹲坑門上,就聽喀嚓地一聲,門就倒了,本來白眼狗就頭朝下,這會兒估計人全卡在坑裡了。
大個子被我這麼一撲,向後倒退了幾步,一下子撞在洗手池上,疼得這狗日的嗷地一嗓子,反手就要來抱我的腰,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擡起右腿猛撞他的襠,他剛把手搭在我的腰上,就被撞得悶哼了一聲撒開手,我趁機向後退了兩步脫身開來。
大個疼的象只蝦米弓下腰,手扶在地上,估計這狗日得一輩子陽萎了,聽着白眼狗還在坑裡咕嚕着,不知道說些什麼,還是在大口大口地吃翔,心裡別提有多爽了,上前一腳就踹趴大個子,說了句:“回去告訴何曉波,我操尼瑪!”我把手洗乾淨,很淡定地走出廁所。
外面圍着一大羣同學,看見我出來,都自動讓開一條道來,我對他們笑笑說:“你們請進去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