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要是老實的說出你的身份的話,或許我可以考慮下格尼留個全屍,不然的話,像你這樣的罪犯一定要在監獄裡面受盡折磨後再死,到時候就有得你受的…”長河總隊長一般正經的嚇唬着越共,眼神透着一股兇惡的氣息,好像要將越共整個人給活生生的吃掉一般…
“誰死還不一定呢。”這個時候原本關着的大門竟然被人一腳給踹開了,長河總隊長和黃江獄長都是一陣震驚,在這個花如監獄裡面竟然有人敢沒有經過他們兩個人的同意走進這間辦公室,而且還是用踹進來的…
看着那已經被一腳給踢出了一個洞的門,長河總隊長和黃江獄長都是擡起來頭,看向那突然來的粗魯的人,只見那人長得很堅實,一臉冰冷的表情,一看就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此人不是王宇還能是誰…
越共也是在這個時候看見了王宇,對着自己的老大笑了笑,他心裡面懸着的那顆心也總算伴隨着王宇的出現也降下來了,他越共可以不怕死,可是現在監獄裡面還關着自己一百多名的兄弟,要是自己死了的話,那些兄弟的生命該腫麼辦?
他越共可是在所有的兄弟面前都是信誓旦旦的說了,一定要保住他們的性命,而且還會讓他們安然無事的,可是自己也是被關進了監獄,看來自己的求救是受到了效果了。
工人團的兄弟們總算是得救了,當越共看見王宇的那一剎那,也是大大的呼了一口氣,總算是得救了!
“你T嗎的是誰?竟然敢這麼粗魯的闖進花如監獄的辦公室,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可不是你這種人隨隨便便的能夠進來的,找死!來人啊,給我把這個小子給抓起來!”黃江獄長看到自己的地盤竟然被人給這樣糟蹋了,還沒有等長河總隊長有所反應,他已經是暴怒了,對着王宇就是一陣的狂罵…
“是!”等到獄長的命令,軍令如山,雖然黃江獄長並不是這兩個武警官兵的直系上司,但也是他們的領導,他們看了一眼長河總隊長,就總隊長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便是伸出手去要抓住王宇!
可是王宇是何許人也?怎麼可能這樣被這些人給抓住呢?只見他眼疾手快的,便是一個反手就是抓住了先來的那個武警官兵的手,一腳就是毫不猶疑的揣在了那個武警官兵的肚皮上,要知道王宇的力道,光看剛剛那一腳踹穿整個門就知道該有多麼的有力道,這一腳踢在人的身上,這人都是肉做的,即使是武警官兵也是不例外,被王宇這一腳踢得,那個武警官兵便是飛了出去…
“叮叮噹噹”撞翻了許多的物品,砸爛了一個辦公桌,那個武警官兵便是躺在地上狂吐血,已經沒有力氣再看那個將自己傷成這樣的人到底長什麼模樣了,只是低着頭,便是不斷的嘔血!
見到和自己實力相當的戰友竟然被眼前這個人一腳就解決了,另外一個武警官兵心裡面已經開始膽怯了,可是軍令如山,他可不敢反抗,再加上他已經是出招的了,也是沒有收回來的餘地了,只見這個武警官兵倒也是比較聰明,知道自己的實力比不上王宇,便是舉着自動步槍,便是朝着王宇的腦門上指着,手指緊緊的扣在扳機上…
危險!越共也爲王宇捏了一把汗,在一旁看的長河總隊長和黃江獄長也是認爲這下子這個人也不能夠再猖狂了。可是又有幾個人知道王宇的實力呢?
只見王宇不急不慢的,便是看似非常隨意的一個偏頭,將頭微微的偏向一邊,然後手上倒也並不含糊,一下子就拽住了那杆指着自己的自動步槍,突然一個用力,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動步槍已經是在王宇的手上了,而且
此時槍口正指着那個武警官兵的腦袋!
“混蛋!”見到自己的兩個下屬都被人給輕易的制服了,長河總隊長頓時暴怒了,睜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王宇,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王宇此時手上還拿着自動步槍,而且還指在自己的下屬的腦門上…
但是這個長河總隊長也不是吃素的,動作飛快的,便是早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腰間掏出了一把五四手/槍,此時五四手/槍的槍口也指在王宇的腦門上…
情形一下子變成了僵持的局面,肥嘟嘟的黃江獄長木楞的看着這樣的局面,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至於越共他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從那個被打倒在地上,還趴在地上吐血的武警官兵的身上搜出了手銬的鑰匙,早已經將自己的手銬給解開了,他從地上拿起了那把掉在地上的自動步槍,便是來到了長河總隊長的身旁,將自動步槍的槍口指向了場合隊長的腦門!
局勢一下子又變了,這下子反倒成了越共他們有所優勢了!
“你到底是誰?混蛋,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做是在和國家作對,你們這是在找死!”這恐怕還是長河總隊長從軍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被人拿着槍指着腦袋,可是他卻一點也不緊張,反倒是更加的猖狂起來,扯大了嗓門,嚇唬着越共和王宇兩人。
“哦?誰死還不一定了….”王宇笑了笑,他瞪了一眼那個武警官兵,便是將自動步槍給放下了,對於他來說想要取了這個武警官兵的命那是非常的簡單,只是他現在還沒有那個心情而已!
見到王宇將手中的自動步槍扔掉的時候,越共,黃江獄長還有長河總隊長都是十分的震驚,真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麼…
王宇笑了笑,看了一眼越共,便是掀開了自己的外衣,他的動作很緩慢,絲毫沒有擔心此時自己的腦袋上還架着一把手/槍,只見王宇笑着從自己的內衣上取下了一個勳章,抓起長河總隊長的手,便是將那勳章放在了長河總隊長的手上!
王宇笑着,表情非常的冰冷,冷冷的看着長河總隊長,冷冷的說道:“長河總隊長是吧?老子告訴你,就憑着你剛剛的那句話,不出明天,他M的你這個總隊長的頭銜就鐵定保不住了,現在老子告訴你,趕緊把我的人都給放了,不然的話,你們所有花如監獄的人,包括你,黃江獄長,所有的人明天都給我下課,該做乞丐的就給老子做乞丐去,還有,我恐怕現在得跟王族在花城市的總負責人通電話了,希望在我打電話的這段時間裡,你已經將我說的事給辦好了,不然的話,你知道該有什麼後果!”
王宇說的話,聲音很輕,很冷,卻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說完,王宇也不管那長河總隊長還有一把五四手/槍架在自己的腦門上,便是自顧自的走到了沙發上,便是輕鬆的坐了下來,然後就是從兜裡面掏出手機來,打起了電話!
寂靜!
語不驚人死不休,王宇的話一出,頓時整個辦公室的人都是連呼吸都不敢了,一片的寂靜,王宇這囂張程度和剛剛越共比起來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明明自己的腦袋上還架着五四手/槍,可是他在長河總隊長的面前卻如此的囂張,放肆,聽這口氣,完全不是再和長河總隊長商量,而是在命令,這根本就是命令,恐嚇!
命令,恐嚇一個總隊長!天啊!這是該有多麼的囂張!
瞬時,這長河總隊長好像被一盆冷水澆在了頭上一般,全身都是感覺到冰涼涼的,作爲一個總隊長,原本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該是非常的強大的,可是此時長河總隊長手
裡拿着那個小小的勳章的手卻在顫顫的發抖,另一隻手上的五四手/槍也是已經掉在了地上,他此時已經是完全木楞住了,手中的白金的勳章,上面有一個大大的國徽,在那大大的國徽的下面赫然刻着兩個大大的而又無比鮮明的王族兩字!
對於王族,長河身爲總隊長他是知道的,這個王族是國家的一個極爲隱蔽的存在,王族,這可是國家的一個另類安全局,是一個極爲特殊的組織,以國家的安全爲第一任務,就是連政府還有軍隊都是沒有權利管轄,干涉他們的,他們只聽命於一個人,那就是國家的總統!王族裡面的人,一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每個人都是有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本領,一個人的權利即使是首都的市長也沒有權利干涉他們的活動,更何況長河這個區區的總隊長呢?
“他是王族成員?竟然是王族的人?天啊…”長河總隊長完全瘋了,也完全呆住了,要不是親眼所見的話,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竟然能夠和王族的人有一點半點的干戈,甚至剛剛自己還將自己的五四手/槍架在王族的人的腦門上,想想就知道該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自己的烏紗帽是小,命是打,整個部隊的人的命是大啊!
回想起剛剛自己說的話,長河總隊長嚇得不輕,後背上早就是冷汗直冒了,王族的成員殺人,那簡直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他們部隊的哪裡有權利管轄,干預呢?此時他竟然將他們的人給抓起來了,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事情!
“我得罪了王族的成員呢?”一想到這裡,長河總隊長就直接瘋掉了,還好他還存在了一點的理智,一回想起剛剛王宇對自己說的話,他立馬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對着那還活着的下屬連忙大聲的喊道,“你們沒有聽到嗎?快點,都給我動作快點,放人!”
長河總隊長的話非常的急切,聽得他的下屬一愣一愣的,他們哪裡知道什麼王族的存在,甚至連在同一個房間的黃江獄長也是愣住了,他也是犯蒙了,他哪裡見過一向沉穩的長河總隊長這般的慌張呢?
見到這般的情形,越共纔不想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反正現在的局面已經完全變成了對自己這一邊非常的有益了,他便是對着長河總隊長說道:“總隊長,我的兄弟們都被你關了起來,而且還有好多的兄弟受了重傷,你說應不應該該放的放,該救的救呢?”
長河總隊長聞言,看了一眼王宇,見王宇並沒有搭理自己,還在打着電話,便是客氣的說道:“放,必須得放,你們還愣着幹嘛,沒聽到嗎?趕緊給我動作快點,該放的放,該救的馬上醫治,快!”
黃江獄長和那個武警官兵完全犯蒙了,可是他們看長河總隊長的表情十分的嚴肅,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那個武警官兵便是應了一聲,就是趕緊向着外面跑了出去!
這到底是什麼啊!有沒有天理了,殺了人不嚴懲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放了他們,還得給他們醫治,這總隊長的腦袋是不是秀逗了,跑出去的武警官兵是一頭霧水,在心底裡默默的想着,他哪裡知道什麼王族的存在!
“好了,我還是跑快點,不然要是沒有在那個王宇打完電話之前把事情辦好的話,總隊長他就麻煩了。”
那個武警官兵也不再猶豫和瞎想了,便是加快速度向監獄室統管部方向跑去。
此時在花如監獄的辦公室裡,長河總隊長一臉的木楞,他呆呆的站在原地上,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呢?看着手中那個白金的勳章,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王宇,聽到對方正在講電話,也是豎直了耳朵,想要聽聽王宇正在說什麼!
這可是關乎到他們整個部隊軍人死活的話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