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衝上去就是一拳,那個黃毛沒有想到,看起來不到一米七小子,還是一個學生,下手有很又快。
“咚”隨着吳天的一拳過去,直接給那個黃毛來了個滿面開花,黃毛捂着鼻子,蹲了下來,吳天的小弟也嘩啦一下子衝了上去,將黃毛剩餘的小弟一陣猛嗨,雖說那些都是寫打架的恨手,但是好虎架不住狼多,幾下之後就把那幾個小流氓,直接嗨翻在地,一陣拳打腳踢。
黃毛站起身來,捂着自己的鼻子,鮮血順着他的手縫流淌下來,但是嘴裡喊含糊不清地說着:“小子,你有本事給老子等着!”說着就拿出電話,就要開始叫人。
步行街的行人看着這附近有名的黃毛被揍,心裡感到那不是一個爽字能形容的,黃毛在這一代也算是有名的流氓,平常也欺壓善良,今天終於有人來制他了,大多是幸災樂禍的表情看着,彷彿在欣賞一場現代版地古惑仔一般
郭秀美秀眉一皺,拿出一根白色的女士香菸點然後,說道:“黃毛,要叫人了?連幾個學生都打不過,那以後還怎麼跟我哥繼續混啊?”
黃毛被郭秀美的話激怒了,把手中的電話一摔,也不管鼻子還流着血,什麼都不說就要衝上去打吳天,此時黃毛的一個小弟平均有四個吳天的小弟在地上伺候着。
大頭和龐偉已經停下手了,有這些小弟已經足夠了,兩人站在吳天的身後,一臉笑嘿嘿地表情,彷彿在體驗街上別人目光中的仰慕。
當看見黃毛流着血向他們的老大沖了的時候,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就向着黃毛衝了過去,黃毛打起架來,也是個猛人,但是吳天手下在兩員大將也不是吃素的,三人噼噼啪啪地打了起來……
郭秀美走到吳天面前,遞給吳天一直香菸,吳天擺了擺手,“我不習慣抽女士香菸!”,拿出自己白沙香菸抽出一支,點燃吸了一口。
郭秀美搖了搖頭,看見自己的手下被吳天的小弟已經打的哭爹喊娘了,只有黃毛還和龐偉、大頭還不停地一拳兩腳打鬥着,對着吳天說:“吳老大,我看可以了吧!再打下去我回去可沒臉見我哥了!”
吳天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自己還是個學生,“如果不是他滿嘴噴糞,我也不會動手”看見黃毛也已經被大頭和龐偉按在地上,基本沒有什麼還手之力了,吳天高喊了一聲:“兄弟們都住手!”
衆人聽到自己的老大放話了,都紛紛停下了手,站到了吳天身後,地面上就剩下黃毛和他的小弟,正躺在地上呻吟,看來是被打的夠嗆。
幾個人相互攙扶着,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到郭秀美的身後,一個個眼神兇惡地看着吳天等人。郭秀美冷冷地“哼”了一聲,“媽的,連個幾個學生都打不過,還經常吹噓自己多厲害,看你們一個個衰樣!”
這時街道的另外一頭,傳來急促地腳步聲,聽聲音是來了不少人,扒開人羣大約有二十幾個,吳天向着領頭的那人看去,一個渾身散發着淡淡冷漠氣息的男子,看起來二十多歲,將近一米八的個子,留着一頭短髮,在日光的照耀下,男字那層次分明的茶褐色頭髮頂上居然還映着一圈兒很漂亮的亮光。
凜冽桀驁的眼神,細細長長的單鳳眼,高挺的鼻樑下是兩瓣噙着驕傲的薄脣。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眉骨上那一排小小的閃着彩色光芒的彩虹黑曜石眉釘,和他的眼神一樣閃着犀利的光芒。
這樣的外貌和神情,第一眼,就讓人覺得他太鋒利,有一種涉世已久的尖銳和鋒芒。
郭秀美一看這個男子,扭扭捏捏地走過去,撒嬌道:“哥,你怎麼來了?”
那個男子看了郭秀美一眼,呵呵一笑:“你沒事吧?我聽說你被人給打了,我過來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膽了,敢打我郭嘯天的妹妹!”
郭秀美一想肯定是那個閒人,想買好黃毛或者自己的哥哥,偷偷地告訴了這件事,還誇張到自己被人打了,她嬌媚一笑,“沒有啦,是黃毛故意找人家吳天的茬,讓人家一羣學生給打了!”
“吳天?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郭嘯天聽見吳天這個名字好像在那裡聽說過,可一下子想不起來了,一個小弟看了吳天這羣人一眼,伏在郭嘯天的耳朵說了幾句……
“哦,原來是錦繡新崛起的那個學生老大啊!”郭嘯天笑呵呵地說。
吳天一羣人知道現在要是打起來自己一方肯定吃虧,所以也就和顏悅色地一笑,點了點頭說:“我就是吳天!”
郭嘯天一下子眼神變的鋒利,“草,就算是你是一個社會上的老大,也不能這樣打我的小弟!”
吳天聽見這話,知道今天自己肯定栽了,一羣學生怎麼也不是一羣二十多歲的社會上人的對手,打起來自己和兄弟們必定沒有好果子吃。
這時候郭秀美說話了,“哥,別怪吳天,是黃毛他們先對人家出言不遜的,不怪吳天他們!,對了哥這就是那天和我一起紋身的那個傢伙!”
郭嘯天俊眉一皺,心中暗想:自己的妹妹爲什麼替這個小子說話,聽她說這個小子紋龍了,而且是不尋常的龍紋,難道嗎、秀美喜歡上這小子了?”
郭嘯天看見自己的妹妹替吳天求情,又不好動手,這樣不是打自己的臉嘛?
這時候黃毛受傷幾人被郭嘯天的其他小弟攙扶着,到了郭嘯天面前說:“大哥,都是我沒用!”郭嘯天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有說,讓小弟把他們幾個送到醫院去了。
郭嘯天呵呵一笑,“既然我妹妹爲你求情了,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不過賠個不是這是應該的吧?”
郭秀美知道吳天肯定不會賠這個禮,人家本來就沒有做錯,是黃毛自己本是的緣故,拉着郭嘯天的胳膊長長地叫了聲;“哥…………”
郭嘯天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吳天,吳天知道出來混的都是靠面子,沒有了面子一輩子都混不出哥頭,這個禮不能賠。
吳天搖了搖頭道:“郭大哥的話是沒有錯,我也很感謝秀美,但是這個嚦我不能賠,現在出來混的都是爲了面子,如果我現在在這裡賠禮這個禮,以後我就沒辦法擡頭做人了!”
郭嘯天冷冷地哼了一聲:“小子,別給臉不要臉,老子在這片可沒有說了不算了,如果你今天不賠這個禮,今天你就跟你的小弟全給我爬出這步行街。
“那好吧!我看看你是讓我們怎麼爬出這條街的!”吳天眼中閃着精光,與郭嘯天對視着,絲毫看不出害怕。
這場仗看樣子吳天等人又不可避免了。
此時,郭秀美眼珠子一轉:“哥,你不能打吳天,他是我男朋友,那裡有當哥的欺負自己的妹夫的?”
“嘶……”衆人全部吸了口涼氣,郭秀美從郭嘯天的身邊一下子顛顛地跑到了吳天的身邊,還親密的抱着吳天哥胳膊,兩個胸部來回地在吳天的的胳膊上蹭來蹭去,就連吳天這沒有懂的的學生,都感覺渾身發熱,心裡暗罵郭秀美這個小妖精,難道想讓自己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將她就地正法麼?
郭嘯天最快反應過了,一臉哭笑不得,輕輕地一咳:“那個,吳天是吧?既然你是我妹子的男朋友,也就是我妹夫,咱們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吳天還在羞澀當中,一臉火紅,被郭秀美這個小丫頭片子弄的有些魂遊九霄了。
大頭看見吳天沒有說話,他也知道此時的吳天正在享受着這種“痛苦”,連忙打圓場:“呵呵……郭老大你說的對,真是不打不相識啊!”說完還習慣性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腦袋。
“哈哈……”傳來衆人的一陣大笑,因爲誰看到大頭腦袋上的“色”字標誌都會忍不住笑出聲來,連同郭秀美也“咯咯”地笑的花枝亂顫。
所有人只有吳天沒有笑,因爲此時的吳天,被郭秀美胸前的兩團軟肉,弄的已經低下了頭。
郭嘯天走上前一把摟住吳天,“走,帶着你的兄弟,跟哥到自己家的酒吧看一看去,今天不醉不歸啊!”說着,用異樣的眼神看了郭秀美一眼,把郭秀美看的心中的小鹿亂撞。
一羣大混子、小混子走這樣走進了郭嘯天罩的一家酒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