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來到了一間晴空自認爲可以稱得上實驗室的房間。裡面完全可以用三個詞來形容,恐怖,噁心,地獄。
剛進屋,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oh,mygod,我他媽是不是下了地獄。”嗜血捂着額頭,大叫一句。
見一向以和老婆離婚爲遊戲的嗜血居然吐出了兩句洋文,吳天和晴空都無比驚訝的看着他。
“呵呵,見笑,見笑。”嗜血乾笑,。
十幾個渾身是血的男子被挑斷了手腳筋隨意的擺在房間裡面,有的似乎已經停止了呼吸。見子龍走了進來,一個個恐懼的哀嚎着,渾身的鮮血不停地往外冒。
“咦,晴空這是三口組的人吧?”看到地上十多個男子左手都少了一個小拇指,吳天說道。
三口組成員特點就是進組的時候砍掉自己左手的小拇指,以表示決心和誠意。
“呵呵,上次戰後悄悄留了幾個。”晴空尷尬的抓了抓腦袋。
“草,看AV男主角也不用這麼多吧。”嗜血說這話時已經到了嘔吐的邊緣,靠在牆上揣着粗氣。
“呵呵,現在不是看AV男主角了。”
“那幹什麼。”吳天和嗜血同時問道。
“哦,用人血當油漆,塗牆壁。”晴空說這話時很淡定;“而且用活人練刀,可以使我的能力提升的更快,現在我敢肯定的的實力又提升了一截,只是欠缺一個練刀的機會、”
嗜血似乎只聽到晴空這變態,要用用血漆牆壁這句話,看着自己靠着的鮮紅牆壁,終於忍不住,飛快的朝廁所跑去。
“好了。出去說吧,媽的還在這裡面待下去,我都要吐了。”吳天說道。
晴空吩咐小弟將客廳的那些三口組的人搬了出去,嗜血終於臉色蒼白的從廁所裡走了出來:“媽的,晴空我發誓,老子要是再到你這來,天打雷劈,媽的把老子膽水都吐出來了、。”
“嘿嘿,天哥你這次到我這來,不會是說來喝茶的吧。”晴空說。
“喝茶?就算是喝茶,老子怎麼會選你這?”吳天看着旁邊那間讓自己現在都不舒服的房間,“今天,我是來給你一次大戰雄風的機會。”
“哦?這麼好啊?是什麼機會?”
吳天慢慢的從懷裡摸出了兩張照片,淡淡的說道;“這兩張照片中的一張上面是新華街靠販賣海洛因的老大光耀,有小弟調查他們經常在那一帶染指毒品,這已經觸犯了龍幫的底線。”
“所以……”晴空似乎明白了吳天又要殺人的意思。
“所以我要……”吳天剛想說下去,嗜血在一旁說了起來:“新華街,想當年老子一個人在東三省做人家小弟的時候,那裡也有個新華街,那個當時的小老大才叫刁啊,不過老子現在一個人就能輕輕鬆鬆幹掉當時的那幾百人,媽的哪裡會像以前那麼狼狽。”
“你他媽能不能等老子把話說完。”吳天轉過頭,憤怒的對嗜血大吼道,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天哥,您繼續”嗜血一臉獻媚說道。
吳天狠狠的盯了嗜血一眼,轉過頭對晴空說道:“我知道你的實力很強悍,所以我要你一個人,一把刀,去滅了那個耀幫。”
“呵呵,沒問題,正好給我一個試刀的機會,那另外一張。”晴空接着指了指吳天手中另外一張照片。
吳天並沒有直接回答晴空的話,而是說起了當下的局勢:“龍幫勢力已經十分的龐大,這樹大了,地下的外圍就無暇顧及這麼多了,所以龍幫一些外圍勢力我從來都沒有管,也不屑去管,但是這個人卻真的讓我很生氣!”
吳天話鋒一轉,“這個人叫做胡全,綽號鬍子,是龍幫外圍勢力的大哥之一,這人很有野心,爲了爭權奪利,已經殺了十多個與之對立龍幫外圍大哥。而且據說這些大哥全都是被他手下一青年暗殺。”
“所以你要我殺了鬍子,以及調查出他手下的這名青年。”晴空很聰明的說道。
吳天微笑着看着晴空,似乎已經給了他答案:“我給你三天的時間。”
“呵呵,這種貨色,最多一天就夠了。”晴空笑着說道。
“我就喜歡你這點,走,嗜血,陪我去喝茶,看你那熊樣!”吳天起身說道。
炎熱的夏天說變就變,下午才烈日炎炎,誰知到了傍晚卻下起瓢潑大雨,雨後的張市,一下子變得涼爽起來,平時總喜歡窩在家裡的人,今晚也不忘出來喝喝啤酒。
張市新華街的小型幫會耀幫的小弟也是一樣,趁着涼爽的天氣,當然要好好的出來跑上一跑,遛遛食,找找樂子。
大約二十多輛改裝後的摩托車在並不寬敞的馬路上隨意的低鳴着,每輛摩托車上都騎着一個約顯激動地暴走青年,背後還緊緊地抱着一個把自己打扮着彷彿野雞的女孩。
“3……2……1!!!開始……”一個年齡微大的男子拿着一面旗子,爲這些摩托車發號這開跑的信號。
在摩托車前面十多米的馬路中央。突然如鬼魅般的出現了一個如鬼魅般的冷血提刀男子,身高七尺,濃眉大眼,嘴角掛着壞笑。那柄銀白色的寒刀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微微冷光,彷彿是冷的在顫抖,可是大夏天那裡能冷呢?那個男子一陣壞笑,緊緊地盯着衆人,這個全身殺氣的青年,正是我們的快刀晴空。
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在四周觀望的衆人心裡油然而生。
“他媽的,你是誰,快給老子滾開。”衆人都不約而同的將車熄了火,一個頭頂彷彿紅色子彈頭的青年慢慢的將車騎到晴空身前。
“你們耀幫老大在哪裡?”晴空根本不理會眼前的暴走青年,陰沉的說道。
"媽的,老子叫你滾開,你他媽耳聾了?”青年似乎來了火氣,抽出車上的鐵棍朝晴空砸去。可惜,鐵棍還沒有開始工作,青年的喉嚨已經出現了一道深約兩釐米的口子,口子不深,但剛好劃破氣管,青年一下從車上栽了下來,捂着自己的喉嚨,眼睜睜的看着鮮血不斷往外冒,由於氣管被割了一點,卻又不能立即死去,卻又只能感覺自己慢慢的朝鬼門關邁進,喘着粗氣彷彿殺豬一般。
“呵呵……小樣!”晴空摸了摸手中的鋼刀:“這新發明的刀法的確不錯,讓別人靜靜的等待死亡,那可比有人血刷牆爽多了。”
“啊……”暴走青年身後的女孩發出了尖叫,對於這種女孩,晴空心裡有說不出的厭惡,手起,刀落,女孩的頭顱如皮球一般,滾到了地上。
“媽的,出事了。”後面的青年見狀,一個個抽出車上的武器朝晴空奔來,小貓小狗再多當然不會是大老虎的對手,一個照面,這羣青年排頭就倒下了七八個,槍打出頭鳥,一個個捂着喉嚨痛苦的喘息着。
見對方這麼猛,其他青年都露出了恐懼的神情,開始情不自禁的往後面退去。
對於這些阿貓阿狗,晴空也不急着瞭解他們,在他眼裡,這羣人似乎已經是死人,因爲今晚,耀幫所以的人,全都得死。晴空拿出一直中華,慢慢的點燃一支菸,輕輕地吸了一口:“告訴老子,你們的老大在哪裡?”
“草尼瑪,誰他媽找我?”這羣青年身後不遠處,一個脖子上帶着大指拇粗細金項鍊的光頭青年騎着一輛黑色奔雷虎飛速的朝這邊馳來,身後還跟着不下五、六十個耀幫暴走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