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找老鬼的目的,主要是爲了要東尼`威克多的電話,東尼`威克多逃到中國,謝文東幫了他的忙,將其安置在金三角,讓他過着無憂無慮的舒服日子,現在,是到用上他的時候了.
老鬼現在在緬甸,身爲金三角的外聯人員,有謝文東這個大客戶在,老鬼的工作越來越輕鬆,基本不用爲毒品的銷售渠道發愁.接到謝文東的電話,老鬼十分開心,兩人算是老朋友了,免不了相互問候一番,閒聊過後,謝文東說道:“鬼兄,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哈哈,謝兄弟有什麼事,儘管說吧,什麼幫不幫的,咱們還客氣什麼?”
“我想聯繫上東尼`威克多.”“哦!這個簡單,什麼時候?”
“隨時!不過越快越好.”由於金三角沒有固定的電話,謝文東要找東尼`威克多還是很麻煩的.
“我現在在外面,等晚上回去,讓他給你打電話.”
“好的,謝了.”
“對了,謝兄弟什麼時候有空,到金三角這邊來玩玩嘛!”
電話那邊隱約很聽到音樂聲和女人的歡笑聲,顯然老鬼在玩樂,謝文東仰面而笑,說道:“等有機會的吧!”
謝文東坐車回到T市,剛進總部不久,椅子還沒坐熱,李曉芸的電話就打近來。“文東,我現在在總理先生的辦公室。”
“好的,把電話擴音,我和費爾南多直接對話!”謝文東從口袋裡抽出煙,點燃。
“總理先生,你好!(英,一下略)”“謝先生,你好啊!”
電話那邊傳來費爾南多懶洋洋的聲音。
謝文東一笑,說道:“聽起來,總理先生似乎有煩心的事!”
“當然!好端端的一塊金剛石礦被別人搶走,你說我能高興的起來嗎?”
“哈哈!”謝文東悠悠輕笑,說道:“對於此事,我要向總理先生道歉,不過話說回來,我覺得金剛石礦由我來開採,比由貴國政府開採要好得多,至少,對總理先生要好很多。”
“你這是什麼意思?”費爾南多哼笑道:“難道,把錢揣進你得口袋,對我們反而倒好了?”
“呵呵,如果由貴國政府開採,總理先生能得到什麼好處?金剛石採出來,歸國家所有,總理先生可是賺不到任何的好處啊!”
“由你開採,我能得到好處?”
“當然,曉芸,把我讓你準備的東西交給總理先生。”謝文東笑眯眯地柔聲說道。
李曉芸將事先準備好得五百萬美元支票遞到費爾南多得近前,後者慢悠悠地接過,嘴角挑了挑,露出幾顆和臉色截然相反得大白牙,裝模作樣地問道:“這是什麼?
“五百萬美金的支票!”謝文東笑道:“怎麼樣?總理先生句的這個好處夠大嗎?”
費爾南多當然知道那是支票,只是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多錢,五百萬美金,這足夠他奢侈地過上一輩子的。
謝文東拿前收買人的時候,向來大方,要麼不出手,出手就將對方直接‘砸暈’,不會做那些花錢又不討好的事。費爾南多將支票展開,那是瑞士銀行的支票,上面赫然印有五百萬數字讓他有點眼暈,他吞下一口吐沫,聲音發顫,問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總理先生肯幫我,我當然也不會虧待總理先生你了。這五百萬只是我們合作的開始,日後,還會有更多。”謝文東笑吟吟道:“只有由我來開採金剛石,總理先生才能賺到最大的實惠,雖然國家的利益會受到一些損害,那也無關緊要,貴政府要是缺錢,我可以想中國政府幫你們申請資助,實在不行,我也可以從東亞銀行裡貸款給你們。欠下錢的是國家,而不是總理先生你,對你沒有任何的損失,安人運的政權也不會因資金短缺而受到威脅,大家共同得利,我們何樂而不爲呢?”
“哈哈!”費爾南多大笑,雙手捧着支票,看了又看,順便,在心裡已墨數了N遍後面的零,他喃喃說道:“謝先生真是聰明人啊,設想得如此周全.”“當然!以後,安哥拉將是我最大的生意場,我也不希望安人運政權垮臺嘛!”謝文東悠悠說道.
“好了,謝先生的心思我已經明白了,你的禮物,我接受.”說着話,費爾南多迫不及待地將支票進衣內口袋,同時,還想李曉芸列嘴笑了笑,然後,他說道:“你希望我怎麼做?”
什麼都不做,”“什麼?”“只要維持現狀就好,對了,總理先生借我的獨立旅駐紮在礦地,保護那裡的安全,希望總理不要撤除.”
“哦,這只是小問題,謝先生請放心,獨自旅我是不會動的,”說完,費爾南多又不放心地追問一句:“一個獨立旅夠用嗎?”
李曉芸聽說,差點當場暈倒,這個費爾南多的態度轉變得也太快了,錢能通鬼神,此言不假,而且在全世界範圍內都使用.
“哈哈````”謝文東大笑,說道:“足夠了!”
“不知道謝先生什麼時候能來安哥拉?”費爾南多說道:“到時,我們再對此事進行詳聊!”
“總理先生放心,我暈倒會去的,還有一件事,我們今天的交淡,以及金剛礦的事,總理先生無論如何都不能對別人說起,尤其是中國政府.”
“這點我明白.”
“恩!好了,不耽誤總理的時間了,再見!”
“再見!”放下話筒之後,費爾南多長長出了口氣,摸摸放於胸口處的支票,不知不覺地又笑了起來,過了還一會,他才發現李曉芸還在房間裡沒有走,他伸出手,挑起拇指,讚道:“謝先生是好人!”
李曉芸眨眨眼睛,面無表情地說道:“總理先生,我先告辭了!”說完,快步走出辦公室.她不想再多呆哪怕一秒鐘的時間,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吐出血.
全世界各個人種,黃種人是智商最高的,而智商最低的是黑色人種,看到謝文東和費爾南多,再次印證了這一點.
掛斷電話,謝文東和心情爽朗許多,身子向椅背一靠,雙手掂於腦後,笑眯眯地嘟嚕道:“真是個愚蠢的傢伙!”
“你在說誰?”房門一開,張靖從外面走近來,後面還跟着沒來得及攔住他的金眼.
“東哥?”金眼看看張靖,又爲難地看向謝文東.
謝文東一笑,向金眼微微揚下頭,失意沒事,見狀,金眼了一眼張靖,退出辦公室,輕輕將房門關好.
“你剛纔在說誰是愚蠢的傢伙?”張婧揹着手,在辦公室裡東瞧瞧,西望望,轉來轉去。
“總理。”謝文東隨口說道。
“啊?”張婧驚訝地張大嘴巴,難以置信地看着他。
知道她誤會了,謝文東補充道:“安哥拉的總理。”
雖然是安哥拉的總理,但也夠讓人驚訝的了。記者出身的張婧立刻敏感地意識到其中有內容可挖,嬌小的身子一晃,坐到謝文東的對面,說道:“文東哥,你認識安哥拉的總理?”
“有過工作上的交往而已。”謝文東淡笑說道。
張婧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閉着眼睛也能猜出謝文東在騙人,她疑問道:“僅僅如此?”
謝文東笑道:“你認爲還有別的什麼關係嗎?”
這話倒把張婧問住了,她能感覺出謝文東和安哥拉的總理關係不簡單,但究竟是什麼,她可說不清楚,還想追問,但轉念一想,又強忍了回去。
她和謝文東接觸的次數並不少,對他的性格也有一定了解,他不想說的事,無論怎麼問,他都不會說的。她眼珠轉了轉,笑道:“文東哥,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出去玩玩吧?”
謝文東託着下巴,沉吟片刻,說道:“可以!”
想不到他會答應得如此乾脆,張婧臉上頓時佈滿興奮。
不過,謝文東接下來的話又讓她跌入谷底。“今天我陪你出去玩,明天,我派人送你回上海。”
“不是吧?”張婧瞪大眼睛,隨後,又象泄了氣的皮球,腦袋向下一耷拉,嘟囔道:“我不要。”
“那麼,看起來我今天是不能陪你出去玩了。”
“文東哥,你太狡猾了吧?”
“很多人都這麼說我。”謝文東笑呵呵地站起身,走到門外,拉開房門,對金眼低聲說道:“把關鋒叫過來,我要見他!”
“是,東哥!”金眼答應一聲,快步跑了出去。
轉回身時,在張婧氣鼓鼓的在椅子上發愣,謝文東笑道:“還想和我出去玩嗎?”
“算了!”張婧垂頭喪氣地嘆了口氣,看起來既可笑又可愛,想了一會,又問道:“那晚上一起去吃飯總可以吧?”
謝文東見她滿臉期待的樣子,不忍拒絕,點頭道:“好吧!”
張婧這才眉開眼笑地站起,向謝文東擺擺手,走出辦公室,臨出門前還忘叮囑一句:“記住啊!今晚你已經被我預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