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歌兒這個稱呼,聽久了慕雁歌也就習慣了,只是每次聽到都會想起楊白玉和慕天,他們也是這麼地叫她,她很想念他們,他們死得太冤枉了,對太子的處罰實在是太輕了,真該千刀萬剮!
“你這面目猙獰的樣子是準備做什麼?”慕雁歌突然變了神情嚇了歐陽離鏡一跳。
“那個慕家所有人是不是太子派人殺的?”慕雁歌沒有理會歐陽離鏡的調侃。
歐陽離鏡一怔,怎麼話題轉到這上面來了,他搖搖頭,“不是太子做的,至於是誰還在查。”這一點他是肯定的,太子只是想栽贓嫁禍而已,絕不是滅慕家滿門的兇手,不過也逃脫不了干係。
“什麼?不是太子做的?不是太子還會是誰?”慕雁歌震驚,她一直以爲是太子做的,現在歐陽離鏡居然告訴她不是,那還會有會誰呢?誰會這麼大膽和這麼大的權利殺了丞相府的全家。
“也許會是你想不到的人。”歐陽離鏡沉聲道,他也只是猜測,所以現在不好說。
然而,慕雁歌卻理解錯了,她不可置信地後退好幾步看着歐陽離鏡,眼神中的驚恐表現得很明顯。
“想什麼呢,不是我!”歐陽離鏡很不客氣地敲了下慕雁歌的腦袋。
慕雁歌頓時覺得好窘,怎麼可以這麼想歐陽離鏡呢,爲了這件事,他可是出了不少的力,甚至還因爲這件事而受傷了。“沒,怎麼會想到你呢?你可是我夫君那,嘿嘿,對吧,夫君?”慕雁歌尷尬地笑笑。
夫君?居然主動叫他夫君,真有長進。“再叫一聲。”
“啊?”慕雁歌反應過來,“哦哦,夫君,您辛苦了。”
“嗯,真乖,以後都
這麼叫。”歐陽離鏡像摸小兔子一樣摸摸慕雁歌的腦袋。
汗,慕雁歌無語,以後都要這麼叫?他是不是抽風了,該死的,她又嘴賤了,好端端地叫什麼夫君,現在慘了,以後都要這麼叫的話,那不得憋死她,一想到自己叫他夫君的樣子,她就忍不住全身起雞皮疙瘩。“別啊,一直叫夫君會不好意思的。”慕雁歌試着和他商量。
“那更得多叫了,多叫才能習慣。”歐陽離鏡無視她的不情願。
慕雁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自己轉身走了,反正現在沒什麼把柄在他手裡,她愛怎麼招就怎麼招,歐陽離鏡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看到慕雁歌走了,歐陽離鏡狡猾地笑笑,上前幾步一把拉過慕雁歌,毫不防備的慕雁歌一下子撞進歐陽離鏡的懷抱,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歐陽離鏡的吻已經落下來了。剎那間,她渾身一個激靈,怎麼突然就吻她了?
他摟住她的腰,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而慕雁歌也忘記了掙扎,傻傻地被他吻,不可否認,他的吻很甜美,她很享受。
“下次乖一點,否則我可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在她耳邊輕輕丟下這句話,人就走開了,變成了慕雁歌站在後面看他離開,一下子角色就反轉了。
慕雁歌摸摸自己的嘴脣,很溫暖,這傢伙是吻她吻上癮了嗎,經常這麼突然地來一次,一點準備都沒有。她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排斥,甚至還很享受,她一定是有病了。
第二天白天,歐陽離鏡又不在了,不過囑咐她別出去,原本慕雁歌不打算聽,但是聽到歐陽離鏡說外面很危險,北野國的人還繼續在街上晃盪。聽到這個,慕雁歌就一點出去的慾望都沒有了,她纔不想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刑部大牢裡多了兩個人,一個婦女帶着一個才五歲大小的孩子,他們還沒有見到他們的親人。婦女緊緊摟住自己的孩子,看着陰森森的刑部大牢心裡直打哆嗦,爲什麼把他們弄到這裡來?
等她看到歐陽離鏡的時候,更是嚇得馬上就坐下去,沒有表情的歐陽離鏡是相當地可怕。他看着婦女,眼睛微微眯起,看得人直髮抖。
“你,你抓我們來幹什麼?你是誰,誰?”婦女將孩子樓得更緊了。
“不是我抓你們來的,是你的夫君想念你們了,所以請你們來。”歐陽離鏡淡淡地說。不禁又想起慕雁歌叫他夫君的樣子,不自覺勾起一抹笑。
“夫君?我夫君呢?他在哪裡?”她看看四周,可是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夫君。
“不急,你的夫君在別的地方。”歐陽離鏡說完就走開了。
被綁着的北野國的人看到歐陽離鏡馬上着急地問:“我妻子和孩子呢?”
“在呢。”歐陽離鏡站在他面前,看着他一身的傷,想着接下去用什麼刑好。
“大人現在相信我是普通人了吧。”
歐陽離鏡搖搖頭,“你兒子說你是個很厲害的人,會飛,是這樣嗎?”歐陽離鏡信口開河。
北野國人一愣,忙解釋:“小孩子亂說的。”
“是嗎?孩子的話纔是最可信的。”
“小孩子都喜歡把自己的爹是個很厲害的人。”
“是嗎?本王奉勸你還是老實招了吧,現在你的妻子和孩子都在本王的手裡,配不配合就看你自己的了。”歐陽離鏡坐在椅子上閒閒地看着他。
“大人您要相信小人,小人真的只是普通人。”他還在做最後的掙扎,他賭錯了,真的賭錯了。
“你還是還不招呢,本王準備把用在你身上的刑法都在你的親人身上試一遍,想不想聽聽他們的叫喊聲,一定比你的悽慘。”此時的歐陽離鏡變得非常的可怕,比地獄的羅剎還要的殘忍。“是不是不信?”語音上揚,威脅的意味很明顯。
“不是不是,你不要亂來,不要亂來。”北野國的人馬上出聲制止歐陽離鏡的行動,孩子那那麼小怎麼可以承受那麼重的刑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