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回住處,翻箱倒櫃地找了半天就是沒找到玉佩,記得當時她就隨便放了,想着總不會拿出來了,但是沒有想到玉佩里居然藏着藏寶圖,她必須得找到,可是去哪裡了?她坐下來,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才能想出來。坐在凳子上想了半天之後,她終於想起來了,她當時怕傻子會亂動她的東西,就把玉佩藏起來了,她打開衣櫃,再打開衣櫃裡面的暗格,取出裡面的玉佩。拿起玉佩放在手裡細細地看,這麼一塊玉佩真的有藏寶圖嗎?她有些姑疑,可是大家都在說總沒有什麼問題。
就寢的時候,慕雁舞將玉佩拿出來放在歐陽玉軒的手心中,驚住了他,他不解地問道:“雁舞這是何意?”
“玉軒,我們是夫妻,我的便是你的,這個玉佩是我家傳的寶物。”慕雁舞說到這裡頓了頓。
歐陽玉軒拿起玉佩放在燭火下仔細查看,玉確實是一塊好玉。
見他在看玉,慕雁舞繼續說道:“寶物並不是指這玉,而是玉中的藏寶圖。”慕雁舞說完之後,目光灼灼地看着歐陽玉軒,如今她把這個秘密告訴歐陽玉軒,就是已經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歐陽玉軒。
聽到她的話歐陽玉軒的目光明顯一窒,他沒有想到藏寶圖居然會藏在玉佩上。
“不信嗎?砸開看看。”慕雁舞自己也不太相信,藏寶圖怎麼會在玉佩中呢,這個玉佩她戴了那麼多年都沒有發現。
然而歐陽玉軒卻將玉佩放下,拉過慕雁舞坐在他的腿上,摟着她問:“爲何要給我?”
慕雁舞靠着他柔聲說:“我的便是你的,而且我放着也沒用,你是我的夫君,榮辱與共。”她的目光中盡是癡迷眷戀。
歐陽玉軒摟緊她,靠在她耳畔的嘴脣輕輕開合,“好。”就一個字,讓兩個人的愛意更加深。
將玉佩擲在地上,精美的玉佩立刻碎裂開,而裡面赫然有一張紙,歐陽玉軒將紙從地上撿起來,這是一張極薄的紙,他將紙翻開,紙被摺疊了好幾
層,儘管如此拿在手裡依然覺得薄如蟬翼。然而,等歐陽玉軒將整張紙攤開的時候,赫然發現上面居然什麼都沒有,只有空空的一張白紙,兩個都十分詫異,怎麼藏寶圖上面會什麼都沒有,慕雁舞不可置信地拿起藏寶圖左看看右看看,還是什麼都沒有。
歐陽玉軒皺起眉頭,他相信這張是藏寶圖不假,但是爲何上面沒有字,難道是有什麼蹊蹺?
“玉軒,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慕雁舞解釋,怕歐陽玉軒會生氣。
歐陽玉軒卻只是淡笑,無所謂地搖搖頭,“我知道,也許根本就沒有寶藏的事情。”他語氣柔和,好似很不在乎。
“玉軒,要不我去問問慕雁歌,她一定知道,寶藏的事就是她告訴我的,相信她一定知道怎麼才能看到藏寶圖上的字。”慕雁舞一急,就把慕雁歌也供出來了。
而歐陽玉軒的眼睛明顯一亮,但是快得沒有讓慕雁舞看清,她現在一顆心都在怎麼幫歐陽玉軒得到寶藏上面。
“算了。”
“不行。”慕雁舞執拗地要去找慕雁歌問清楚。
歐陽玉軒沒有再說話,而是看着手中的無字天書,心想這其中有什麼蹊蹺,慕雁歌是否會知道,如果她知道她爲什麼不告訴慕雁舞,若是她不知道,那又該如何?
當慕雁舞想去找慕雁歌問清楚的時候,她發現她已經找不到慕雁歌了,她去的時候已經晚了。
皇上的聖旨突如其來,讓慕雁歌措手不及,爲何要請她入宮。
跪在地上的歐陽離鏡和慕雁歌神情各異,歐陽離鏡自從看到傳旨的清德之後,臉色一直不好,由內而外散發的冷意,連慕雁歌都感覺得到,慕雁歌不解,爲何歐陽離鏡會有這樣的反應。
“我陪你進宮,別怕。”歐陽離鏡握住慕雁歌手,感覺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他的心一緊,心知慕雁歌是害怕的。
“離王爺,皇上有命,請王妃一人進宮。”清德聲音不大,但是讓慕雁歌和
歐陽離鏡都挺得很清楚。
慕雁歌實在不解,爲何要她單獨進宮。她想起皇上嚴厲的眼神,還有眼中的殺意都忍不住心顫,覺得這一趟一定不會簡單。
“本王自會和皇上交代。”歐陽離鏡不會讓慕雁歌一個人進宮,去面對那個人。
“離王爺,奴才只是個傳話的,您別爲難奴才,皇上說了……”清德突然神秘兮兮地湊近歐陽離鏡,在他耳邊悄聲說:“皇上說,他是您的父親,但還是一個君王。”就這麼一句話,讓歐陽離鏡臉色鉅變。那個人是要動手了嗎?
無奈之下,慕雁歌只好獨自一個人跟着清德進宮,一路上她都惶惶不安,猜測皇上讓她進宮的目的,到底是要如何,坐在馬車裡,她緊張得手心都是汗,擦都擦不完。她越想越不對勁,爲什麼不讓歐陽離鏡陪同?清德和歐陽離鏡說了什麼話,能讓他改變注意。
越是緊張就發現馬車走得越快,很快就到了,慕雁歌走下馬車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黑,差點暈倒,還好清德及時扶住她,她穩了穩心神,實在是太緊張了。
“離王妃小心些。”清德的話莫名地讓她更加緊張,心裡的不安也不斷地在擴大。
跟着清德走進皇上平時閱覽奏摺的地方,頓時覺得威嚴壓迫,她額上已滲出不少的汗,看見皇上高坐在首位,穿着飛龍昂揚的黃袍,她跪下去,高呼:“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看見伏在地上的慕雁歌,他不動聲色地繼續看奏摺沒有叫慕雁歌起來,慕雁歌見皇上遲遲不叫她起來,悄悄擡頭看皇上,見他正低頭看奏摺。
她繼續伏在地上,皇上不叫起,她總不好自己起來,況且今天來還不知道什麼事情,小心謹慎一些比較好。今天的皇上着實奇怪,讓她來面聖,但是又不叫她起來,是在耍她嗎?還是要降降她的銳利,之前的事情他應該還是在意的,畢竟自己疼愛的兒子因爲她而忤逆他,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況他還是皇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