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陌桑連連否決。差點將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兒的了。說不定哪天還能摘下來去鬥孝子玩。當然。前提是短命的那天。但是估計孝子也不會喜歡拿着他的腦袋玩。估摸着當球踢還是可以的。
“老大的事兒。我哪敢打聽呢。”他陪着笑臉。硬生生將半個月沒笑過一次的臉蛋拉成了一朵畸形的花。雖然這畸形的花朵看着同樣美豔不可方物。
“我的人。其他的。你不必知道。”段子梟撇了薄脣。冷冷的丟下一句。長腿早已跨過日式推拉門而去。
‘我的人。’段子梟的這句話。足足將陌桑震在原地好幾秒鐘都沒反應過來。
先不問老大今兒居然心情這麼好。會回答平常都不會回答的問題。
更遑論。老大說了啥。啥來着。
老大居然說裡頭那個女人。是是他的人。
噢。陌桑頓時覺得他的心臟不夠強大。他不淡定了。
老大應該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黃金單身處 男了吧。難道老大舍得爲了這一朵小草。結束他的處 男生涯了麼。
那等等。裡頭那個女人姓甚名誰。叫啥名兒。這是……這是未來主母麼。
陌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里頭那個女人的面目。從柳葉彎彎眉小巧紅潤的脣瓣柔美的面容回憶到那副乾癟的身材……
陌桑終於悲催的得出一個結論。難爲老大居然喜歡這款。這款壓根不是當主母的料啊。
“當家。”思緒還未過來。陌桑看着段子梟邁着長腿大步走遠。立刻揹着醫藥箱跟了上去。
這個宅院有上下兩樓。樓梯是紅漆木仿造的。因爲年代久遠的關係。故而褪色十分嚴重。踩上去的時候。還能發出‘蹬蹬蹬’的腳步聲。
宅院的四周種了一些高大的樹種。巨大的樹冠衍生出了許多樹丫。樹丫成蔭。這個季節正是夏天。綠蔭正好。綿綿密密。
這個地方。應該說是段子梟的私人住居。他在鎦城有兩處房子。除了那棟私人別墅外。就是這棟別院了。
匯成一句來說就是。這種私人到偏僻的地方。壓根不會有人找過來。更別說是來找麻煩。
但是。別人是別人。親人是親人。人生總會有個例外的。
這個例外就是段逸風。
話說。段小太子根據艾青的指示。一路怒氣衝衝的過來。居然就一頭開入了這棟宅院裡。
他也不去想這到底是誰的私人產業。紅色的法拉利一頭衝入這棟別院後。段逸風才險險的穩住車身的這會。就被人給包圍了。
他施施然的下車。臉上帶了磅礴的怒氣。‘啪。。’的一聲關上了車門。還能表面鎮靜的將雙手插入褲袋裡。斜着眼睛看着圍住她的這一羣黑衣服的手下。“怎麼着。搶了我的女人。還打算圍攻我麼。”
段逸風這會憤怒的不行。想着郭果果居然跟人跑了。並且看着手下的架勢。跟着跑的金主還是個了不起的人物。當下段逸風就半是諷刺半是嘲笑的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郭果果。你行啊。你真的可以。”這句話。可謂是咬牙切齒的。
段逸風在來的這會兒。想了千萬種遇見郭果果的後果。或者是捉姦在牀。一個不夠來一雙。一雙不夠來羣毆。非得將那個男人打的找不着娘。非得拍着郭果果的小屁股。讓她半個月下不了牀。
可是這會兒。他倒冷靜了。
對着這一幫人。段逸風只撇了撇脣角。就差吐出一口口水了。“行啊。還不快上。本太子今兒跟你們這幫狗雜種槓上了。”
圍住段逸風的衆黑衣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差在腦門上來個大問號了。
這不是當家的弟弟。那個作威作福的小太子麼。
終於。有人耐不住。疑惑的問出了口。“段二少爺。”
段子梟的手下從不叫段逸風小太子。小太子只是段逸風在他們那個圈子裡的稱號。這些手下打心裡的不服這個二世祖。刀口舔血過來的人。怎服你一個還沒斷奶的小白臉兒。
段逸風漂亮的眉頭皺了皺。敢情這些狗雜種。居然還認識他。呦呵。這還真的稀奇了。
奸 夫的手下居然認識他這個捉姦的。世界真是無巧不成書了。
“不動手。”
他這會兒才懶得追究奸 夫的手下是不是認識他這個捉姦的這個問題。“既然這樣。把我的女人給我交出來。”
段小太子平地一聲吼啊。直接挺着小身板上前。以一己之力扛上了那些黑衣大腕。撥開那些礙事的螞蟻。段逸風就準備朝着二樓的樓梯走去。
因爲樓梯設在外頭。所以段逸風遠遠的就看見了。
二樓上面有個房間。仿日式的白格子推拉門。段逸風猜測。那對姦夫就在那裡頭。
這不僅僅源自於他男人的第六感。以他陪着郭果果看過的那些腦殘劇情來說。段逸風可以大致猜測。
“段二少。您不能進去。”當頭的黑衣大漢站出來。用強壯的腰板。對上了段逸風看似瘦弱的小身板。
他的面上沒有一絲表情。一隻手臂擋在了段逸風的前頭。那上面滿滿的寫着拒絕。
段逸風怒了。那漂亮的眉毛簡直皺成了川字形。“要麼叫那個姦夫過來。要麼把郭果果給我叫出來。。你算個老幾。敢拿手指着我。。”
黑衣大漢的面上依然沒有一絲表情。那隻手臂還是橫亙在段逸風的身前。“當家有交代過。不許任何人上去。段二少也是個明白人。我們只是下屬。只聽當家的吩咐辦事。你別爲難我們。讓我們不好做。”
當家。段逸風的心臟一個斷停。這稱謂。怎麼膩熟悉。
他的心裡似乎有了些很不好的預感。。
還不待這陣預感過去。他只聽到頭頂上傳來一個聲音。“怎麼回事。。吵吵嚷嚷什麼。。不知道里面那位小姐正在休息麼。。”
段逸風快速的擡頭。。
段子梟早已頓住了腳步。看着底下的那一幕。陌桑不明所以。聽着底下的鬧劇。就有些心煩。一心煩。話就脫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