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有‘嘩嘩譁’的水聲傳來,郭果果邊吹頭髮邊想,她等下要說些什麼呢,她該怎麼去討好他,她該怎樣才能讓他不生氣?
一恍神的功夫,浴室裡的水聲已經停止了,但是郭果果依然沒聽見,沉浸在自己的思想當中。
‘啪,,’房間內突然間全部黑暗了,一絲光亮也沒有,只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包含着水滴落在地板上的溼噠噠聲。
郭果果有點近視,所以在光亮一下子消失了之後,她有些害怕,“段逸風?”她試探着喊他的名字,心裡有些惶恐。
有腳步聲,朝着大牀靠近,郭果果只在恍恍惚惚中 ,看到大牀上方躺下一個影子,繼而,再度無聲。
她的心裡頓時明白了,嘆息一聲,摸了一把頭髮,還是半乾的,這樣睡,以後肯定會落下頭疼的毛病,但是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再說了,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見不得她好過……
思來想去,她還是摸索着到了大牀邊,然後摸着自己牀鋪的那一邊,躺了下去,靜靜的,儘量不發出一絲聲音。
試探着將被子拉過來一點,那頭卻傳來他警告的聲音,“別碰我,過去點!”
她只感覺到背後貼着的那一方後背又往旁邊挪了挪,繼而身上蓋着的被子也被拉扯了過去。
郭果果不甘心,又去扯被子,順便身子往他那邊挪了挪。
他不願意讓她碰,她就偏要!
她的手也跟着伸了過去,從他的腰部探了進去,直接在他胸前摸索了起來,指尖觸到一朵紅梅,她乾脆揪住那朵小果子,拉扯了幾下。
那頭的呼吸有些急促,男性劇烈的喘息聲漸漸的傳了過來,郭果果一喜,那手又跟着往下,直接貼在了他的腹部上,,
手下的肌膚平坦而緊實,證明後者有經常做運動練腹肌。
手被突兀的打掉,他扭轉過身來,黑暗中,傳來他不耐煩的咆哮聲,“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就這麼飢渴,時時刻刻都離不開男人麼!?”
郭果果被罵得一愣,房間內的冷氣本就開的很足,段逸風殘忍而侮辱的話語,像是一把利刃一樣,一下子穿入她的心間,將她從裡到外剖了個徹徹底底,一分爲二。
她的脣角在黑暗中,扯起一個自嘲的弧度,身體卻先於她的意識,貼了上去。
她的小手主動的探在他的胸膛上,一下一下的給他順氣,“彆氣了,生氣傷身。”
“還生氣呢,你怎麼可以生我氣呢?”
“郭果果,別跟我玩這套!”伴隨着他憤怒的吼聲而來,郭果果的手臂被後者猛的一推,,
她的身體本就緊緊的挨在他的身上,被他這樣一個大力推,措不及防的她直接被後者推下了牀。
“咚,,”她的身子滾落在地,又一頭撞上地板,郭果果輕輕的呻吟了一聲,疼的嗤牙咧嘴。
那頭有過瞬間的短暫,繼而是段逸風惱怒的聲音,“睡覺!還讓不讓人睡了!?”
郭果果伸了伸手,嘴裡忍不住呼出一口氣。
還好,手腳還能動,代表還能蹦蹦跳跳。
“嘶,,”手指在摸到額頭那個大包時,郭果果還是沒忍住,痛呼出聲。
丫丫的,這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
她忍不住將牀上此刻裝作熟睡的男人罵了個千萬遍,這男人,簡直是太小氣了!
地板上實在很涼,郭果果有一千一萬個理由不睡在那張那牀上,也有一千一萬個理由出門找客房去睡或者睡在沙發上,但是她轉而一想,憑什麼他睡牀,她就非得讓賢!
她纔不讓,氣死他最好!
地板上實在太涼,不宜坐太久,想通了的後者,拍了拍屁股,就從地板上爬起來了,然後躺回自己的那半邊牀鋪。
這一回,郭果果算是安分了,再也沒去招惹旁邊那隻隨時會噴發的火龍。
頭髮還是半乾的,郭果果根本無心睡眠,最近發生的事兒太多了,讓她如何睡得着!?
身邊傳來粗重的呼吸聲,她撇了撇脣角,就不相信他能夠睡得着?就死撐吧你!?
看着昏暗的天花板,郭果果開始數綿羊,在內心一隻只數過去後,綿羊居然變成了段子梟的那張臉。
一會兒變成段子梟的那張臉,一會兒又變成段逸風的那張臉,迷迷糊糊中,郭果果居然也睡着了。
“嗯,嗯……”郭果果是被一陣呻 吟聲吵醒的,她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醒來,只覺得腦子疼,太陽穴突突的跳,外帶整個人暈暈沉沉的,四肢像是被壓在深海里一樣,沉甸甸的很。
“嗯,嗯……”口中又忍不住喊出兩聲難耐的呻 吟,她這才發現,呻 吟聲是從自己的口裡喊出來的。
還不等郭果果整理清楚這一切的前因後果,身上的男人早已一個深深長長的抽 搐,狠狠的將那玩意頂入了她的深處……
“啊,,”她忍不住尖叫出聲,呼吸開始劇烈,她像個瀕臨死亡的死魚一樣,拼命的呼吸着爲數不多的空氣,連腳尖都忍不住蹦直了。
眼前一陣白光才晃過,身上的男人又將她調整了個位置。
翻過她的身子,繼而又是狠狠的佔 有了她,,
“嗯……”她的臉被迫壓在雪白的枕頭上,一頭半乾的長髮早已因爲一夜的洗禮,乾的差不多了,此刻正凌亂的貼在她的後頸上跟臉上。襯托着雪白的後背,有一種肆虐的**美感。
她的五官有着猙獰,一張小臉幾乎要埋入雪白的枕頭當中,嘴裡咬到了自己的髮絲,郭果果的上下牙齒都在發顫。
身上一重,那人壓了下來,將她狠狠的擁入懷中,同時身下不忘發力,一下一下狠命的撞着她……
郭果果幾乎連呼吸都開始困難了,斷斷續續的喊,“段……段逸風……”
她的腦子有些暈,頭暈腳沉的,意識非常清楚的感知着這一切的痛楚,身體卻有混混沌沌的,彷彿他此刻對她做的一切,她看來像個外人。
“果果……”卻是他低低的嗓音,帶着稍許痛楚,響在她的耳畔,“我該拿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