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主宅,坐落在一大片富人區間,其間最爲高聳氣派莊嚴的某處,就是主宅。
大門口保全系統完善,白天到夜晚幾乎有十幾個保鏢輪流值班,並設有紅外線裝置跟電網裝置。
簡單來說,就是隻蒼蠅飛進來,那也只有電死了橫着出去。
黑色的鐵欄杆圍牆,上方尖利的鐵刃在陽光下幾乎可以看到道道白光。
森冷,鋒利,死氣,沉不住的恐懼,這幾乎是郭果果來到這地方後的第一知覺。
此刻,坐在寬敞的客廳裡,前後有五六個女傭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穿着黑西服金鈕釦的管家正負着雙手,恭恭敬敬的站立在原地。
她的面前放着一杯煮開的咖啡,色澤香濃,飄着朵朵香氣,白色的骨瓷,與底下透明的鋼鑽茶几,相得印章。
郭果果裝作輕鬆的撩了撩額前的碎髮,另一隻手卻在底下死命的扯着短裙的裙襬,不斷的用眼神瞪着坐在對面沙發上悠閒的喝着咖啡吃着小點心的男人。
只因爲此刻,她的對面正有一個女人,正用那雙美豔的丹鳳眼,從頭到下從左到右從頭至尾毫不客氣的掃視着她,活像她是生活在x光線中的獵物,任人查看。
想到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郭果果更是憤怒的無以復加。
從那隻極品小受說出了要帶她回家的那句話後,便不由分說的把她拉出了收容所,然後一把將她推進了車裡,快速的駛離了收容所。
不過十分鐘,她還沒來得及問明白,車身又快速停下,他開了車門又一把將她拉出來,然後提着她的領子直接給扔進了一個地方。
接着是換衣服,換鞋子,弄造型,做頭髮……
總之,她就像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大猩猩一樣,任由那一羣人圍着她搞這搞那,對着她老土又俗氣的穿着指指點點。
特別是那隻小受,居然說她那一身穿着有損他的臉面,阻礙了這個城市文明的發展!
她忘不了他捏着她那一身衣服,一手掩着鼻子的模樣,“郭果果,我懷疑你這種生物,到底是怎麼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你比山頂洞人還神奇。”
她氣得差點想破口大罵,md,老子可是村子裡的一朵花,簡稱村花好不好?那衣服是我們村子的民族服飾!
推推嚷嚷了將近兩個小時,她在差點被剝下一層皮後,終於被他拐帶上了車,然後給拐帶到了這裡。
ok,接下來的事情,你們應該都知道了。
此刻,面對着對面那位女士,哦,也就是段夫人對她從上到下無死角的挑剔,郭果果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又接着將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拉下了一分。
正值風韻猶存,有着硃紅色大嘴脣,幾乎可以媲美香腸嘴的段夫人,終於停止了對她的檢驗,‘關懷’的開口了,“這位小姐叫什麼名字?是從哪個學校畢業的,現在從事什麼職業嗎?”
果然是又俗氣又老套又經典的對白,郭果果不由得在心裡第n次的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