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只覺得過了好久,還沒有聽到白洛飛說蟑螂已死的事情,忍不住從他的懷裡探出頭來看過究境。地上只有一具蟑螂的屍體,才驚覺又被他耍了!
南煙從白洛飛的懷裡飛快的爬了出來,對着他怒目圓瞪,卻意外的看到了白洛飛眼裡的那一抹柔情,是那樣的溫柔,溫柔的讓她有一瞬間的心動。她從未想過他會有這樣的一面,可是隻是轉瞬間他眼裡的溫柔沒有了,有一絲失望,還有一絲無可奈何,嘴角邊似乎還隱隱掛着嘲諷。
南煙只覺得怒火中燒,罵道:“你真是個卑鄙小人,蟑螂早就死了你卻還在騙我它沒有死。”
白洛飛看到南煙從自己懷裡爬起來怒目而視的樣子,覺得她簡直可愛至極,想起她以前的種種,不由得對自己暗自嘲笑,知道自己這一生只怕是真的要折在這個無鹽女的手裡了。他眸光轉動,流光溢彩,輕輕的道:“我沒有騙你啊,我回答你的是它在你的身後,一點都沒有錯啊,你看,它確實在你的身後。”
沒錯,那隻蟑螂確實是死在南煙的身後,她突然找不出話來辯駁,這個無良的騙子加痞子,只得瞪着他道:“那你也不能趁機佔我便宜啊!”
白洛飛露齒一笑,笑的有些純真,他有些無辜的道:“我沒有佔你便宜吧!好像是你一看到蟑螂就往我的懷裡鑽。若說佔便宜的話,”他眼裡閃閃發光“好像是你在佔我的便宜吧!剛剛也不知道是誰抱我抱的死緊,拉都拉不開。”
南煙的臉一紅,剛纔的那一幕,她受到了驚嚇,記得也不是太清楚,但還是知道自己有死死的抱住了他。心裡還沒來得及害羞,卻被白洛飛的一句話給嚇到半死:“所以,你佔了我的便宜,你要對我負責!”
南煙只覺得血衝上了腦門,這是什麼話,這種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吼道:“明明是你佔了我的便宜,你真是會顛倒黑白!”
白洛飛笑的雲淡風輕道:“如果你覺得我佔了你的便宜的話,那我對你負責好了,娶你就好了。大不了再補辦一個隆重的婚禮,這樣總可以了吧!”
南煙只覺得氣結,繞了這麼一大圈,沒料到卻繞進了這個男人挖好的陷阱裡去了,這下倒好,不管是誰佔誰的便宜,誰吃了虧,若要負責的話,好像她都得嫁給他。
南煙暗罵自己,二十一世紀的智慧居然輸給了這個狡猾的像狐狸一樣的男人,真是氣瘋了!他那抹掛在嘴邊的笑容,成了大大的諷刺。這口氣如何咽的下去?可是現在自己好像處處受制於他,卻又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右手握緊了拳頭,想像着打花他那張自認爲極帥的臉蛋,打蹋他那高挺的鼻子,再把他的眼睛打成熊貓眼。可惜一切都只能是想像,手也不敢動,因爲知道一百個莫南煙都不一定打得過一個白洛飛。
白洛飛見那南菸嘴角的那一抹詭異的笑容及恨極的眼神,便知道她此時定是有些氣惱自己。卻也不怕死的道:“娘子,夜已深,我們睡覺吧!”
一句話把南煙從想像拉回了現實,是啊,夜已深入了,是該睡了,可是若是跟眼前那個男人睡覺的話,還真的不如一夜不睡。
南煙恨恨的道:“要睡你自己睡,我纔不要和你一起睡。”
白洛飛知道要她接受自己需要時間,他什麼都不多,就是耐心多。他也不惱怒,淡淡的道:“娘子莫不是害羞?其實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在遼海之上,我們便已同枕共眠過了!夜色已深,寒氣又重,娘子的風寒纔好,莫要着涼了,還是早些休息纔是。”
南煙怒目圓瞪,想着白洛飛若是用強,自己便大叫,反正屋子裡還有其它的人。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纔不怕這所謂的名節,若是怕的話,當初也不會叫人那樣“宣傳”自己了。
白洛飛自然知道她的想法,他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卻也不是色中餓鬼。南煙還沒看清楚他的動作,她便倒在他的懷裡了,正待大叫出聲,他的嘴便親了過來,將她要叫的話全給吞進了肚裡。
南煙怒極,使勁想推開他,可是他的手便如鐵一般結實,拉了半天,紋絲不動。
白洛飛伸手點了南煙了啞穴,脣離開南煙的脣,輕輕的道:“我是個正常男人,你不要再動了,若是再動,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不會發生什麼事情。”聲音有些沙啞。
南煙一愣,臉一紅,明顯的感覺大腿間像是被什麼東西頂住,二十一世紀的女人,又豈會不知那是什麼。當下不敢再動,睜大了一雙眼睛盯着白洛飛。
白洛飛微微一笑道:“你若不叫,我便解開你的穴道。我遠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齷齪,今夜只是睡覺,你別想歪了。”待看到南煙滿是不信的眼神,知道解開她的穴道定要大喊大叫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鬆開了雙手,往旁邊挪了一些。
南煙有些吃驚白洛飛的舉動,他沒有解開自己的穴道,卻往一邊去睡了。是想用行動證明今夜真是隻是睡覺嗎?心裡沒來由的鬆了口氣,若是如此,便太好了。再想想自己僅僅是個中人之姿,這些尋花問柳的公子哥兒又豈會看得上自己,那些戲弄,不過是他無聊時的舉動罷了。
這麼一想,心裡也放鬆了許多,本來她大病初癒,精神便不大好。這麼一折騰,早累的不行了,一放鬆下來,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白洛飛看着身邊的女人沒一會的功夫便睡着,不禁覺得好笑,她就那麼相信他?心裡有一絲苦笑,她信得過他,他卻信不過他自己,心裡的那慾望是那麼的強烈,卻也知道今夜若是有什麼動作的話,她只怕會恨上他一輩子。
睡夢中,南煙素來畏寒,覺得周身冰冷,身旁卻升着一個大大的火爐,那個火爐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誘惑。不由自主的將火爐報緊了些,再把全身都貼了上去。
白洛飛見南煙緊緊的抱着自己,不禁感到實在是好笑,這個女人也實在是太有趣了吧。醒着的時候對他橫眉冷眼,睡着的時候卻是這般纏綿。她是睡得很舒服,只怕他這一夜都別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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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煙雖沒被告吃幹抹淨,便宜卻也被白洛飛佔的差不多了,親們覺得她第二天早上起來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