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晶擦乾眼淚,轉身離開。
她沒有打擾到尹蕭和張景然,也沒有回包廂打擾蘇和楊茉莉……
她跌跌撞撞走出酒吧,離開這個不屬於自己的地方。
剛出了酒吧‘門’,她就控制不住的嘔吐起來,她很反胃,特別的不舒服,把她剛剛吃下的所有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她再也沒有掉一滴眼淚,彷彿眼淚剛剛已經流光了。
君痕隔着不遠,在車上看着剛剛從酒吧裡出來就嘔吐不止的李水晶,他不知道她爲什麼會這樣。他因爲接到張景然的短信,說要送給他一份大禮,希望他來這個酒吧。
可是他不想來。不過張景然說這份大禮是李水晶,他才趕來的。
他在短信裡問張景然,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景然回道:李水晶會喝下‘春’!‘藥’酒,等着你來愛護啊。
他不讓張景然傷害李水晶,可是張景然說不是她做的,而是服務生做的。
君痕知道她在胡扯,一定是她吩咐服務生下了‘藥’丸,他匆匆趕來,看到了出了‘門’嘔吐的李水晶。
他慌忙下了車走到李水晶面前,扶着她:“你喝酒了?”
李水晶看着君痕,‘迷’‘蒙’的笑了一下:“喝酒了好啊。我忽然對這世界充滿了勇氣,呵呵。喝酒了好啊。”
君痕溫柔的擦了一下的李水晶的嘴角:“我送你回去。”
李水晶難過的說:“你別碰我,我不要回家,我要散步,我想散步,你知道嗎?”後面的話,她幾乎是用喊得。
君痕看她只是喝醉了而已,似乎沒有被下‘藥’,他提着的心,才放下來。看樣子,張景然只是騙他而已,沒有真的對水晶下‘藥’。
其實張景然的確出手了,她給李水晶的啤酒裡就下了‘藥’,可是那杯酒被蘇喝下了。
我們把鏡頭拉到包廂裡,楊茉莉無奈的看着喝了‘藥’的蘇,她不明白,蘇爲何對她那麼熱情,熱情的似乎要把他融化。
“蘇,拿開你的手啦,你往哪裡‘摸’的。”
蘇已經把他的手伸到了楊茉莉的衣領內,碰觸着柔軟。
蘇本已經喝了很多酒,再加上喝了‘藥’丸酒,更加熱烈起來。彷彿急需要冰冷的空氣。他觸‘摸’着楊茉莉的身體,感覺到絲絲嫩滑、冰涼,好舒服。
“你讓我‘摸’‘摸’嘛,有什麼了不起。”
楊茉莉聽着蘇的話,好不羞恥,她早知道蘇玩的很瘋狂,可是沒想到那麼瘋狂。
他是不是不‘摸’過很多‘女’生啊?他是不是還和‘女’生那個了啊。
哼,一想到這,楊茉莉就生氣,但是生氣歸生氣,她看着蘇臉紅髮燙的樣子,很心疼。
“你是不是喝壞了啊?我帶你去醫院。”
蘇抱着她,哪裡都不願意去:“我哪裡都不去,我哪裡都不去啦。我就要抱着你。”
說實話,楊茉莉已經好久沒和蘇這麼擁抱了,記得小時候,他們很親密的,經常牽手,擁抱。
而她從7歲那邊,就立志要嫁給蘇,成爲他的小新娘。
長大後的蘇雖然沒有小時候可愛,也沒有小時候乖,但是她還是很喜歡他,不會因爲他的改變,而改變心意。
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喜歡這個人的全部,不是嗎?
她不在乎蘇有很多‘女’朋友,她也不在乎蘇玩‘弄’感情,她只是在等,等他玩夠了,回到她的身邊。她給他想要的呵護和溫暖。
不要看蘇表面上很活潑開朗,其實他是一個很寂寞的人,也是一個特別怕寂寞的人。他從小就遠離父母,除了他們這幾個朋友,他幾乎沒有貼心的人。
她真的很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