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威脅了我。一提到鳳行歌,唐靜初就恨得咬牙切齒,看到許悠悠投來不解的目光,她難過的娓娓道出了鳳行歌對她的威脅。
當聽完唐靜初平靜的訴說後,許悠悠破口大罵:“虧我還一直都很看得起鳳行歌,卻不曾發現他竟是這種卑鄙小人,用威脅的手段迫你就範。靜初,你別害怕,跟他分手。要是還有混混去你家鬧事,他要是再威脅你父親,就報警吧。”
鳳行歌的行象在許悠悠心中徹底被顛覆了,一直以來,她都以爲他是個謙謙君子,卻不曾知道他竟是隻披着羊皮的狼。
而且還是卑鄙無恥的狼!!
唐靜初搖頭:“悠悠,事情沒你想像中那麼簡單。鳳家的人都不好惹,北街是鳳行歌的地盤,想擺脫他真的很難很難。你也知道,我家附近的那廢工廠房裡是出了名的混亂,出了事,警察也不會來插手。”
許悠悠想了想,的確是,北街最亂,而最最混亂的地方恰好是唐靜初附近,她嘆氣:“靜初,那你該怎麼辦?難道就對鳳行歌一直都妥協麼?”
“我當然不會一直妥協下去,只是現在還沒有想到辦法。過一天算一天吧,也許等到高考結束後,鳳行歌就對我失去了興趣。那時,我就可以順利的擺脫他。”
聽了唐靜初比較樂觀的話,許悠悠眉頭一皺:“靜初,萬一他到時候還是對你很感興趣,那你要怎麼做?”
唐靜初微微一愣,爾後微笑着說:“燕簫然曾經跟我說過鳳行歌是個很風流的人,他交過的女朋友有一大把。這麼風流的人怎麼可能會對我一直感興趣?悠悠,你別擔心了,我們趕緊回家去吧,瞧這雨越下越大了。”
11月的雨水已經凍得能讓人打哆嗦,所幸這雨下得不太,要不然,兩人在橋中待了那麼久,早就受不了這寒冷的雨水了。
許悠悠點了點頭,挽着唐靜初的胳膊往前走去,她還是有些擔憂:“靜初,我覺得吧。鳳行歌不是那麼輕易就放棄的人,他居然用卑鄙無恥的方法來威脅你。怪不得你一直都不喜歡他,唉,你喜歡燕簫然,就去跟他表白,也許他可以幫你解決鳳行歌這個麻煩。”
“悠悠,你別再說了。這是我的事情,不關燕簫然的事,我怎麼能爲了這種事情而去麻煩燕簫然……”
細雨中,兩個女孩子的聲音越飄越遠,漸漸地,和着風,遂漸的散去。
小橋盡頭的一處黑暗中站着兩個男孩子,在瞧見兩個女孩子走遠了,再也聽不到她們的聲音時,他們才緩緩地走了出來。
“九哥,真是沒想到,七哥他怎麼可以這麼卑鄙!他居然以威脅的方式將唐靜初給禁錮在他身邊……”
“展望。”燕簫然的聲音好似從冰窖裡發出來,令人聞之,不寒而慄。他強忍着心中隱忍的怒意,冷冷地打斷了展望的聲音。
他與展望今晚恰好在這一處活動,與恰在此時剛從酒吧裡出來的他們就看到了唐靜初與許悠悠在一起,因爲怕她倆走夜晚會遭遇麻煩,便尾隨在後,只是想在暗中護送着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