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得太緊,不但東西會碎,手也會痛。
唐靜初臉上的絕然讓他感到絕望,胸口隱隱作痛。他終於明白了這句話,可惜似乎明白得太晚。
他不後悔以前的決定,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會那麼對她!
現實,該想個什麼法子,得將她好好的留在身邊!
她是他的人,絕不能讓她跟燕簫然在一起。哪怕她可以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但就是不能跟燕簫然。
想想他們在一起的親密畫面,他就受不了。
他決不允許他最愛的女人跟曾經最要好的兄弟在一起。
一念間,鳳行歌絞盡腦汁,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他便將車子緩緩的在路邊停了下來。
在唐靜初要推門離去時,他飛快的將車門鎖上,單手握上她肩膀,平靜地問:“靜初,我只問你一句,與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你有沒愛上我?”
“沒有。”唐靜初更是平靜,想也未想就直接回答了他的問題。
“哪怕是一點點都沒有?”
“是的。”
鳳行歌咬了咬微白的脣瓣,默默都瞅着唐靜初看了許久,一雙眸子越來越黯淡。隨後,他燃起一支菸,深吸一口,睨視着她:“你真的要跟我分手?就是爲了想跟燕簫然在一起?”
“是的。”唐靜初將目光撇向窗外,她在心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鳳行歌爲人過於霸道,她不喜歡跟他在一起。
“靜初,你可知道,要是你我分手了,你父親的安全……”
“我不會怕你,鳳行歌,你別老是拿我父親來要脅我?”唐靜初惱怒的回頭,急急地打斷了鳳行歌的話。
鳳行歌神情輕蔑地睨視了眼她,往唐靜初臉上噴了口煙霧,爾後,野蠻地擡起她下巴,緊盯着她眼睛,冷笑:“什麼時候在我面前也變得這麼肆無忌憚?是因爲現在有燕簫然爲你撐腰麼?我告訴你,就算燕簫然敢出手管這事,北街是我地盤,他也沒資格插手管。”
唐靜初臉色微變,有些難看,她想了想:“鳳行歌,你何苦要糾纏於我?我不愛你,你強行將我禁錮在身邊有什麼意思?燕簫然曾經是你兄弟,現在還是你兄弟,你爲什麼就不肯成全我跟他?”
“我靠。”鳳行歌聽了唐靜初的話,忽然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他猛的摁滅指尖的香菸,然後一把將唐靜初按倒在座椅上,他怒火攻心地冷笑:“我tmd的成全了你們,那誰來成全我?”
“你要幹什麼?”唐靜初驚覺到鳳行歌不同於尋常的舉動,她吃驚得厲聲吼道。可是她那微不可足道的掙扎對他根本就構不成危險,整個身體都被鳳行歌強行按在了靠椅上。
“我想幹什麼,待會兒你就會很明白。”鳳行歌陰側側的說完,單手解去安全帶,整個人帶着一股誓在必得的決心往唐靜初欺身壓去,將她緊緊地壓在椅子上。
他一邊伸手剝她的外套一邊冷森森地說:“唐靜初,你說,如果你成爲了我的女人後,你還會想着與我分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