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簫然怒:“靠,你以爲人人都像你麼?我要是真下手,你早就沒有追求她的機會,只是我纔不屑於用這種手段。”
“你不是不屑於,只是沒種而已!!”
燕簫然徹底怒了,鳳行歌再一次撩撥起了他內心的憤怒,他握着蝴蝶刀飛快的上前,往鳳行歌殺去。
今晚本就是來教訓鳳行歌,他沒必要再跟他客氣什麼。
一念即起,燕簫然的動作便快了許多,若不是受傷的膝蓋令他行動沒那麼快速,要教訓鳳行歌,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從小到大,鳳行歌打架就不如他,行爲也沒他快。每次過招,贏的人可都是他。
記得五六歲的時候,鳳朝雲將一堆武器擺在桌子上,讓他們幾個兄弟挑一件。他選的就是蝴蝶刀,而鳳行歌選擇的便是槍。那時候,各自都有師傅教練,可他還是經常與鳳行歌過招。
因爲他的刻苦練習,鳳行歌的子彈都不如他的刀快。他從來就不怕鳳行歌的槍,更何況眼下,鳳行歌還沒有槍在身。
燕簫然身形一動,一念間,便閃過各種回憶的念頭。手中的蝴蝶刀招招直取脖頸,絕不手下留情。
在燕簫然撲過來時,鳳行歌就做好了隨時反擊的準備。他手中是沒槍,可旁邊有高腳椅,隨手抄起一把,就擋住了燕簫然的進攻。
在他將椅子丟出去後,本想繞到桌球檯那邊去拿槍,奈何燕簫然直接截住了他的去路。
“鳳行歌,今晚你就別想使用槍了,我看你還能不能囂張得起來!”
“哼,我不一定非得要使用槍。”鳳行歌表面雖鎮定,心中卻無比慌張,面對燕簫然的步步逼近,他手無寸鐵,遲早會成爲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忽察覺到地下躺着一根桌球杆,他欣喜的躲過燕簫然的蝴蝶刀後,飛起一腳,就將桌球杆踢飛起來。然後,就與燕簫然對抗了起來。
一時之間,兩人在桌球室打得難分難解,勝負難分。
鳳行歌越到後面越是在拖廷時間,他已經察出了燕簫然的破綻,得知他膝蓋的傷沒好,行動越來越緩慢。
他陰險的不與燕簫然起正面衝突,盡是躲閃。直到瞄準了一個機會後,他一腳狠狠地住燕簫然膝蓋踹去。
燕簫然防不勝防,再加上膝蓋的傷口早就裂開了,他一直都是強忍着疼痛與鳳行歌應戰,眼下哪能閃得了鳳行歌這一腳。
膝蓋被鳳行歌踢步一腳,鑽心的痛讓他膝蓋一彎,眼看又要再次跪下去。他忽然咬牙奮起,不要命的迎着鳳行歌的棍子猛地撞去,直將他撞倒上沙發上。
燕簫然欺身上前,一腳用力的踏上鳳行歌胸膛,手中的蝴蝶刀再次抵制在他脖頸上。
“簫然,你敢殺我麼?”見大勢已去,鳳行歌倒也冷靜,不再掙扎或者反抗,只是平靜地拿眸瞥向燕簫然。
“我不會殺你,只是想給個教訓你。”燕簫然性感的脣瓣浮起一個邪魅的冷笑,比天上繁星還要明亮的眸子卻漸漸地染上一層薄薄的淡漠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