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芸是個性格剛烈又冷漠的女人,今天這件事讓她在她的那些手下面前丟盡了臉面,氣的臉頰通紅,可是她不是個蠢女人,此時也知道我爲魚肉人爲刀俎的道理。
現在她在陳超然的手裡,打又打不過他,他要真對她做點什麼,她還真沒有辦法。
這樣想着心裡就莫名的緊張起來。
她看到陳超然的側臉,剛毅冷然,這樣的男人哪裡有傳聞中吃軟飯的一點點影子,那些謠言都不知道怎麼傳出來的,特別是她看到陳超然的真是本事後,更加鄙視說那些傳言的人。
不過鄙視歸鄙視,現在她的心裡還是很恨陳超然的,從小到大她就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也沒有丟過這麼大的人。
陳超然並沒有束縛她什麼,更沒有拿繩子綁着她,就這樣放她在副駕駛的位置坐着。
正是因爲這樣她更生氣,她是多心高氣傲的一個人,居然他就這樣不把她放在眼裡,他敢把她就這樣放在副駕駛的座位,不是對她有信心,而是對她的能力的鄙視。
既然這樣,她就要他好看。
湊準了機會,見到前面是三岔路口,她猛地朝着正在開車的陳超然出手,只是還沒等到她的粉拳到達陳超然的臉,陳超然好像早有預料般的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擰,便疼的她直冒冷汗。
再看陳超然,滿臉的痞笑,眼神裡帶着戲謔。
“你太小看我了吧,你會有今天,就是因爲你的自負,記住了,別小看任何人,不然付出的代價不一定是你能承受的了的。”陳超然面上雖笑着,可是說話的語氣卻極其認真。
他說的沒錯,劉芸會這麼輕易就被他抓了,跟她的性格有很大的關係,雖然她有她爸劉天山撐腰,可是就她這個自負的性格,如果不是遇到他,今天要是個有企圖的傢伙,她估計就得交代在這裡。
當然他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是他這個人就是一個毛病,對女人很多時候他是心軟的,看到這個女人坐在副駕駛負氣的模樣,他不得不承認他心軟了。
這個女人現在的身份地位,恐怕很難有人提醒她,下次再遇到個厲害的角色,估計就得栽在裡頭。
“哼,能不能承受要你管,快放開我。”劉芸憤怒地看着陳超然,可是心裡卻起了點異樣的感覺,說不出來。
陳超然放開了劉芸,對她的這些小伎倆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裡,不然也不會這麼放心的把她放在副駕駛座。
劉芸剛剛被放開,就接着朝着陳超然的臉上一拳揮過去,陳超然這次沒有抓住她的手腕,只是把她的手臂格擋開了,然後冷聲說道:“再這樣我對你不客氣了。”
別說,陳超然這一愣下臉來,還真是嚇人,那眼神就算是劉芸這樣的女人也不禁打了個哆嗦。
見到劉芸的表情,陳超然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嘴角慢慢勾起了一個弧度,心裡暗道:小樣,還治不了個你。
可是劉芸心裡那個氣啊,但是現在這麼高的車速,她完全不可能逃跑,這要是跳車,那還不得粉身碎骨,雖然她不怕死,可是就這
麼死了,她還是覺得不值。
可偏偏就在這時候,車遇到了紅燈,劉芸心念急轉,一下子有了主意,車剛一停下,她就要去打開車門,可是她能想到,陳超然能想不到?
卡一聲,門被鎖了。
陳超然戲謔地看着劉芸嘲諷道:“真不知道你那殺伐果斷,雷厲風行,聰慧過人的好評都是怎麼傳出來的,在我看來,你就是個蠢的不能再蠢的女人。”
什麼時候有人敢這麼罵她,她簡直有殺了陳超然的心。
然後猛地對這陳超然的胳膊就是一口咬下去。
陳超然皺眉,卻沒有推開她,說道:“你們女人都還咬人嗎?”
劉芸發泄痛快了,擦了擦嘴角的血絲,說道:“別的女人我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這麼恨一個人,如果用牙齒可以咬死人,我現在肯定毫不猶豫的咬死你。”
“真是瘋了。”陳超然搖頭,正巧這個時候變了綠燈,他一打方向盤,將車子朝着一個荒涼的地方拐過去,劉芸正沉浸在自己情緒裡,根本沒發現車子越走越偏。
等車停下來的時候,劉芸纔看向車外,這才發現了不對勁,“陳超然,這是哪裡?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這裡跟之前她帶陳超然去的那個荒涼的郊外有的一拼,同樣的荒涼,只是一個在南一個在北。
此時她的心裡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你,你不是跟雄叔說過,不會傷害我的嗎?”劉芸的聲音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對我是說過不會傷害你,可是我沒說過不能先快活快活。”陳超然說道。
“你無恥。”劉芸罵道。
陳超然不管劉芸的謾罵,鎖上車門,將她的雙手束縛到車座上。
劉芸的那些身手,現在卻完全失去了作用,在陳超然大力的束縛下,劉芸完全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此時她的眼圈紅了,她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她後悔了,後悔招惹了陳超然這個惡魔。
可是後悔已經晚了,陳超然已經壓到了她的身上,一隻手禁錮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開始脫她的衣服。
淚水不停的滑落,可是怎麼喊都沒有用,這裡荒無人煙,別說他強上了她,就是殺了她,也不會有人過問的。
就在她絕望的閉上眼的時候,身上的重量徒然一輕,聞到一股煙味,她睜開雙眼,發現陳超然好好的坐在駕駛座上吸着煙。
再看看自己的身上,除了衣服有些凌亂以爲,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劉芸吃驚的開口。
“先把衣服穿好了,免得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對你做了什麼,到時候可別怪我。”陳超然說着,眼神在她袒露在外的皮膚上掃了掃。
劉芸嚇得趕緊把衣服緊了緊,陳超然移開視線。
她迅速的穿好衣服,兩頰上全是淚痕,面上全是不解。
“爲什麼?”劉芸的氣勢比之前弱了許多,聲音猶如蚊哼。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清。”陳超然故意大聲道
。
“我說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到底爲什麼?”這次勾起了劉芸的怒火,這分明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雖然他沒對她做什麼,可是這一切已經讓她感到是奇恥大辱了。
“知道怕了?知道怕了就好,我就是要讓你記住,你是個女人,別動不動拋頭露面,今天是我,下次換一個人或者剛剛那件事就成真了,也可能在你心裡沒有比我更壞的人了,總之我的忠言僅限到此,如果你還是這麼自負,以後是死是活反正跟我也沒什麼關係。”陳超然丟掉菸頭,看着劉芸淡淡地說道。
心裡卻在鄙視自己,他媽都到這個份上了,他居然沒上了這個女人,這還是他嗎。
但是看着這個女人那副模樣,他就來氣,他就是很難想象這個女人在別人身下的樣子,不能不說,他看上這個女人了。
不過,對女人用強的,從來不是他的風格,雖然他對這個女人有好感,可是若是這個女人一直這樣,看他像看仇人一樣,他也無所謂,不過一個女人而已。
劉芸一時間愣住了,她的心亂了,她不知道要怎麼接這個話,她的心好像有什麼在融化。
這個男人這是在關心她?
從沒有一個人這樣關心過她,就算是她爸,也從沒有考慮過她是個女人,而她卻用這種方式告訴她,現實是殘酷的,如果她落到別人的手裡,那麼她的下場將是悽慘的。
在這個道上混,難保就會有那一天。
就算再厲害,也會有更厲害的人,就像今天的陳超然,想要對她做點什麼實在是太容易了。
更甚的是,將來如果有一天有人威脅到她爸,那又當如何?
一時間她想了很多,比這麼多年加起來思考的都多。
突然她放聲大哭起來。
像是宣泄什麼,這樣的生活,她也厭倦過,可是有什麼辦法,她的出生註定了她要走的路。
“行了,發泄一下就可以了,再哭下去,這要是傳出去,你就不怕影響你的名聲?”陳超然掏掏耳朵,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模樣。
劉芸果然不哭了,拿了紙巾擦了擦眼淚,還瞪了陳超然一眼。
不過這一眼怎麼看怎麼沒有殺傷力,簡直讓陳超然的小心肝都顫了。
劉芸對陳超然的看法徹底改變了,她覺得陳超然就是個真正的男人,她自問接觸過的人也不少,可是從沒有一個像陳超然這樣有能力,有真性情,還真正關心過她的人。
於是她說說道:“陳超然,我有個想法,你聽聽。”
陳超然的視線一直往外飄,誰讓這個女人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也是那麼美呢,弄得他心裡癢癢的。
“什麼?”回過頭來,問道。
正巧這時候劉芸也看向了他,四目相對,想到剛剛的那一幕,雖然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是在這狹小的空間裡還是讓人挺尷尬的。
劉芸先撇開視線,陳超然倒是無所謂地再次問道:“你剛剛說的想法是什麼?”
“我想跟碧影合作。”劉芸認真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