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軒等人一見徐文武,臉上立即陰沉了下來,冷眼地打量着對方。在國防大學,副院自然是以陳子軒這班老爺兵爲首,而主院卻以徐文武獨大,兩分勢力,經緯分明,以流溪河爲界,歷來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因爲徐文武背後的徐家利用章家上位,勢力大增,徐文武也依仗家裡的勢力變得越發囂張。所以近來,兩派開始由暗地裡卻你爭我鬥,再到表面水火不容。而學校一些公用資源設備場所歷來是兩派爭鬥的主要爆發地。而操練場是全院公用的運動場,主副兩院都可以使用。今天陳子軒這班老爺兵上訓練課,而徐文武不知是否故意找茬還是別的原因出現在了訓練場上。兩派人互相對峙,而雙方的領導層都不約而同地走到一起,互相爭鋒相對。“陳子軒,聽說你們被人踩了,怎麼,你們K組不是很囂張嗎,怎麼會被打?”徐文武說話的聲音很冷漠,卻又夾着一股嘲諷的情緒。“徐文武你放什麼狗屁!”凌超脾氣最爲火爆,指着徐文武痛罵道。“怎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徐文武身板挺的筆直,一臉驕傲嘲諷,今天他就是特意過來諷刺奚笑的。陳子軒目光冷若冰霜,然後冷冷說道,“這似乎與你們無關!”徐文武脣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後再是哈哈大笑,“的確與我們無關,而且一點關係都沒有,因爲我們再怎麼癟也沒你們癟,哈哈,竟然被人欺負到頭上,哈哈……”徐文武后面的哥們也跟着哈哈大笑,眼裡流露出輕蔑不屑。站在他們對面的陳子軒等人,都感覺到一股不快,剛被李飛諷刺了一番,現在又來了一批落井下石的,這讓這班從來沒忍受過如此侮辱的老爺兵胸內滿腔怒火,已經有人蠢蠢欲動。“徐文武,你有本事你也去招惹……”凌超怒不可遏,不由出言,卻被陳子軒伸手阻止了凌超,然後向徐文武邁前一步,“徐文武,我是被人打了,那是我的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敢動我嗎?章家的狗!”聽到陳子軒諷刺自己徐家投靠章家,徐文武開懷大笑的嘴巴猛地僵硬了起來,臉色霎時變得陰沉,陰冷地說道,“你有本事說多一遍!”陳子軒臉色露出一絲笑意,湊過臉去,近距離地看着徐文武,“沒聽清楚?那我再說一遍,章—家—的—狗!”徐文武臉上的陰沉猛地變成猙獰,慢慢退了一步,然後猛地就是一拳砸了過去!“啪!”徐文武的拳頭在半空中便被陳子軒握住,陳子軒冷笑道,“我以爲狗急只會跳牆,沒想到還會咬人!”“上,給我上!”徐文武臉色陰沉到極點,然後身後的紈絝死黨們,猛地撲上。陳子軒身後壓抑了一團火的老爺兵根本不用陳子軒出言,已經在柳嶽文和凌超的帶領上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