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出勤率竟然達到百分之一百,我很高興!”李飛的話一出,那些被李飛訓斥地幾乎挖地自埋的老爺兵們大喜過望,凌超更是興高采烈,不假思索地說道,“有三個偷懶的傢伙還是我帶人給綁過來的呢!”
凌超這句討好的話一出,立即惹來陳子軒一個狠狠的白眼,凌超訕訕一笑,扭過臉去。
李飛看着面前這班老爺兵很多都是因爲在昨天鬥毆受傷而包紮着繃帶,而還是堅持出操,嘴角微微掀起一個弧度,扶了扶這副給自己增色不少的墨鏡,淡漠地說道,“如果一個星期之後你們還能保持這個出勤率的一半,我可以把你們是廢物這個評價收回來!”
這班老爺兵軍姿挺直標準,眼睛射出自信的光芒,陳子軒淡然的臉容微微一笑。
“怎麼,覺得我看小你們了?”李飛看到陳子軒的笑意,冷冷笑道。
“我們雖然生長在富貴家庭,但是不代表我們和徐文武那些紈絝一樣身嬌肉貴。”陳子軒說道。
“好!”李飛戴着冷酷的墨鏡的臉容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陳子軒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說明這些老爺兵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樣不可救藥。這時候被李飛踢飛出去的柳嶽文滿臉討好地走到李飛身邊,啪地一聲立正,目視李飛,敬了一個軍禮,動作乾淨利落至極。因爲老子柳陸山也是軍人出身,深受軍人家庭的薰陶,所以軍姿等方面還是挑不出任何細節方面的錯處。
“報告李飛哥,弄髒了你的鞋,我很抱歉,所以我要求入列!”柳嶽文深得柳陸山那猥瑣傢伙的真傳,說話簡直不要臉,還故意學着當年做小屁孩跟在李飛後面喊的暱稱,只要打好關係基礎,日後相處的日子就好過了,柳嶽文得意地想道。
李飛看着這個和柳陸山有六分相似,打舊交情牌的柳嶽文,想起當年自己深受柳陸山“迫害”,現在他兒子落入自己手中也算是因果循環。李飛冷冷地笑了笑,落入外人眼裡總有幾分陰險的感覺,“放心,以後李飛哥會好好關照你的,不過現在還是稱呼我李教官!”
整句話前面還算青藏高原,但是說到“好好關照”四字,語調就猶如高原突凹成低窪再猛地飆上珠穆朗瑪一般,聽得柳嶽文那滿臉討好的臉色陰晴變化不定,急忙堆笑,“謝謝教官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