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秋芙沒有推拒着這個色膽包天的男人,頭腦一陣空白,身體劇烈顫抖,不知道是本能的期待的緣故,她沒有反抗,任由李飛雙手環住她的小蠻腰,他的動作雖然粗獷,卻有着在女人身體上身經百戰後摸索出來的熟門熟路,一隻手按住溫秋芙足以將男人誘惑進地獄的豐滿臀部,另一隻手攀沿而上,有着一股不容拒絕的狂野,加上嘴上的侵犯,三管齊下,在寂寥的山腰賽車場上演了一出赤露露的男女之事。
李飛的手忽然由下而上探入了溫秋芙的衣服內部,這個動作讓溫秋芙一驚,臉色愈發恐慌,眼中交雜着複雜的情愫,襯托得大美人愈發惹人憐愛,雙手開始抗拒攔下李飛攀沿而上的手,驚慌地說道,“不要……”
李飛身體緊緊貼着溫秋芙玲瓏有致的嬌柔身軀,在她耳畔輕聲冷笑道道,“怎麼,剛纔不是很囂張嗎?”
說這話的時候,李飛依舊沒有忘記上下其手地褻瀆,一隻手勾起溫秋芙的下巴,色眯眯地望着溫秋芙。
溫秋芙又羞又怒狠狠撇過頭,咬着嘴脣,“我不是你那些可以讓你任意輕薄那些女人……”
“我不是那些可以讓你任意輕薄的女人!”
溫秋芙突然的一句話,讓李飛停止了手。李飛雖然雙手依然放在不該放的位置上,但是望着溫秋芙睜着眼睛,倔強地梨花帶雨,眼睛裡隱約有淚水,看着身前的男人,哽咽起來,越是弱勢地泄露了內心的窩囊和羞憤,溫秋芙越痛恨自己的不爭氣和李飛的花心。哽咽越發淒涼,畸形的美豔,側面看夜幕中曲線朦朧輪廓絕美的溫秋芙,就像一朵黑色罌粟花,以一種受傷深刻的姿態悽美綻放。
李飛的眼神一點一點收斂,慢慢鬆開溫秋芙,走到山邊,眼眸呆滯地望着遠方。
女人是很複雜的生物,大悲大喜大起大落後的溫秋芙怔怔望着李飛的後背,逐漸安靜下來,安靜速度之快連她都感到驚訝,她雖然沒談過戀愛,沒和男人上過牀,但是因爲在這個階層,已經見過太多負心涼薄男人的人面獸心,權勢男人左攬右抱的可恥面目,唯一讓她青睞的李飛同樣是美女纏身,甚至在西雍的時候就親眼看過他和羅雪月的牀第之事,但是望着前方那男人的背影,她卻恨不起來。
因爲他救過自己?還是因爲自己愛上他了?
兩人不知在山上吹了多久的風,然後互相沉默坐進了車,緩緩離開。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李飛默默地開着車,溫秋芙默默地望着車窗外的夜景,一直等到下了山,逐漸進入華京市區。
藍色跑車在華京安靜的街道上行駛着,兩個人沉默了很久,沉默了片刻之後,溫秋芙漠然地問到了李衛的現況。
聽到弟弟的名字,李飛臉無表情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