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都沒理會過她啊!”李飛委屈地說道。
溫秋芙依舊背對着李飛,把後背留給李飛。但是這樣反而便宜了李飛,李飛顯得更加肆無忌憚地欣賞着這女人腰部和美臀只見的勾人曲線。
看到溫秋芙依舊不搭理自己,李飛無奈說道,“那你給個法子,怎樣才能讓她不纏着我?”
李飛很不客氣地躺到溫秋芙身邊,睡了一晚上沙發,終於舒坦了。
溫秋芙如臨大敵,身體緊繃,緊張得無以復加,轉身伸手就想推李飛下去,“誰讓你上來的,給我下去!”
可是李飛哪裡這般容易給個手無寸斤力的妖精給推下去,枕着手穩如泰山地睡在一邊,任由溫秋芙慌急。
推他不得,溫秋芙再次冷下臉轉過身去不理會這傢伙。
李飛卻得寸進尺,貼了過去。
溫秋芙身體輕輕顫抖,猛然轉過身,眼眶竟然有點溼潤,咬着嘴脣道:“你就說你有愛的人,這樣不就行了嗎?”
李飛一愕,然後壞壞笑道,“那我也得找個人說才行,要不我說你如何?”
溫秋芙那秀美的臉蛋一下子變得緋紅,轉過身背對李飛,嘴角微掀,卻罵道,“流氓,你那麼多情人,隨便可以找一個都可以。”
李飛猶豫了下,就開始脫衣服。
興師問罪的溫秋芙立即慌了,怯生生驚恐道:“你要幹什麼?”
李飛一臉悲壯道:“你這個方法太好了,我無以爲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溫秋芙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嚴肅氛圍被一下子破功,臉色陰轉多情,破涕爲笑,“雪月姐呢,她肯定有辦法治陳雨軒!”
“我每天都和她打電話,等我幹完件事就去把她和蘇小小接到華京……”李飛望着天花板喃喃說道,“你別誤會,蘇小小和我沒關係,我只是答應過她苟鵬禹死前讓她見一面。”
溫秋芙紅彤彤的臉頰一下子變色,忍着心中的慌張,問道,“你要做什麼事?”
李飛微微嘆了口氣,沒有對溫秋芙隱瞞,緩緩說道,“過些天我會找苟鵬禹算賬。”
“你有證據?”溫秋芙反問道。
“暫時沒有。”李飛直接說道。
“那你還去找他算賬?還臨死前讓蘇小小見他一面,你這什麼意思?”溫秋芙有點急了。
李飛深呼一口氣,緩緩說道:“前天在山上賽車場擦肩而過之後,我就想明白了,如果連個苟鵬禹我還要徐徐俱進,如履薄冰,我一輩子都替富貴他們報不了仇。這些忿恨逼在我肚子裡很不爽,這段日子一直忍,忍得我都快瘋了,總想做些什麼,否則我怕我忍不住直接揮着把大槍就直接殺入章家,但是我不行,我要章家付出更慘重的代價……”
溫秋芙越聽,臉頰越發慘白,緊抿着細脣,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地望着李飛。
李飛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雙眸卻閃爍着驚人程度的光芒,嘴角露着絲絲自嘲的微笑,“雖然不能一步登天把整個章家給反了,但是有些事想去做,就得去做。”
溫秋芙嬌軀顫抖,哽咽地轉過身去,不知是否怨怒李飛的衝動還是因爲別的。
“別擔心我……”李飛苦笑道,把溫秋芙輕輕扳過來,兩人面對面。
“別擔心別擔心,難道你以爲你是誰,很了不起,想殺誰就殺誰嗎?”溫秋芙憤怒地喊着,臉頰因爲激動而顯得紅彤彤,有些女人,是那種見到男人就拼命綻放的花朵,而有些女人,則矜持驕傲地只爲一個男人嬌豔搖曳。
“我有分寸。”李飛輕聲道,很坦誠。看着哽咽的溫秋芙,有些女人哽咽依舊很動人,更漂亮。
李飛捧起溫秋芙那梨花帶雨的清美臉龐,一點一點極富技巧地輕吻起來,從眉心到鼻樑,再到那芬芳如沾露玫瑰花瓣的嘴脣,而溫秋芙默然地一動不動。李飛沒有更進一步,笑着抹去溫秋芙臉頰上的淚珠,從牀上爬了起來,“我去上課了!”
聽着李飛離開的關門聲,溫秋芙緊咬着下脣爬了起來,走到窗邊,望着走在雪地校道上的李飛,默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