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誰都想不到溫家女人會最終被李飛這壞蛋調戲挑逗、一拱再拱。
就在溫家閨女閉眼等待李飛這壞蛋調戲的時候,李飛卻沒有再低頭繼續佔有只屬於他的那一份禍國殃民,反而沉默地鬆開了溫秋芙。
溫秋芙感覺到緊抱着自己腰肢的雙手慢慢鬆開,慢慢睜開的眼眸有點愕然和失望地望着重新坐在椅子上李飛,咬了咬嘴脣問道:“你怎麼了?”
李飛苦苦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想起了姐!”
“雪月姐?”溫秋芙雙眸閃過一抹黯然,然後再次恢復平靜神色問道,“你要不要去找她?”
李飛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她不想我去找她!”
溫秋芙沉默了片刻,最後走到李飛身邊,看着李飛因爲在監獄裡呆了一個月顯得蒼白和長得鬍渣子滄桑的臉龐,淡淡說道:“愛情是自私的,我無法像雪月姐那樣偉大……不過如果你選擇去找雪月姐,我願意退出。”
說完,溫秋芙毅然轉身走向室外。
出了監獄的溫秋芙,雙眸一直強忍住的淚珠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然後很堅強地擦乾眼淚,走向正在等她的車隊。
坐進車,李刻勤看了未來兒媳一眼,沒有說話,雖然溫秋芙已經擦拭乾淨的淚痕,但是終究瞞不過李刻勤的眼。
“欺負你了?”李刻勤柔聲問道。
雙眼微微發紅的溫秋芙勉強笑着搖頭。
李刻勤微嘆一聲,撫着溫秋芙的頭,柔聲道:“以後他欺負你,就告訴我,叔叔替你教訓他!”
“我怕叔叔你管不了他。”溫秋芙哽咽地笑道。
“哈哈,連你這丫頭都取笑我——”李刻勤揮了揮手,司機便緩緩啓動了汽車。
“謝謝叔叔。”溫秋芙破涕爲笑,柔柔弱弱說道。
“謝我?”
“因爲你答應我不罵李飛!”溫秋芙滿足地微笑。
李刻勤聽了這話反而慢慢收斂了笑容,已經有了皺紋的臉龐恢復了嚴肅,恢復嚴肅的他,一股不怒而威的上位者氣勢便從他地身上噴涌而出,讓人覺得他的身軀瞬間高大威猛了起來。
“阿飛三歲到五歲的時候,恰是我這輩子最忐忑挫折的一段日子。被章家打壓,仕途不順,甚至被中紀委半年請進去三次,自然心情煩躁,不少拿他兩母子出氣,那時候阿飛就懂得護着他母親,每次我大媽他母親,他就拿着木棍攔在他母親身前,那木棍不是爲了反抗,而是舉着木棍叫嚷要打阿媽就先打死我……”
“一個三歲孩子就能夠如此叫嚷,我就知道他這輩子叛逆不羈,註定和我對着幹……”
“五歲的時候,這孩子就自己要求進軍校,當初叔叔伯伯都問他爲什麼不像別的高幹孩子讀特製學校而去讀熬苦的軍校,他什麼都不說,最後有一次我去他就讀的軍校視察,在學校檔案室無意翻到他的檔案,檔案上有學生要當軍人的原因調查,我看後才知道,當初他進軍校的由衷就是進部隊學好本領,然後帶兵回來跟我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