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軒冷笑道:“隨便啊,打電話喊白道上的壓陣也可以,喊黑道上的兄弟,我都一一奉陪。我看還是出去吧,外面空,放得開手腳玩,才能打得死人!”
不等他們回話,陳子軒便率先帶領衆人走向夜總會大門,不動則已,一動驚人,兩百多彪悍紈絝老爺兵氣勢洶洶地向門口走去,整間夜總會立即空了半個場,這架勢立即把那幫人震懾得大氣不敢出,心裡震駭,不知到底是哪個道上混的傢伙,竟然帶着兩百多人出來玩,而且還是倩會所夜總會,那班人當即有人望向陳子軒那幫老爺兵留下酒桌上的酒瓶,瓶瓶標碼都比自己桌面的還要高,這回這些人終於知道碰上硬釘子了。然後又有不少人跟出去湊熱鬧看戲,夜總會立即空了一大片,場上幾乎就只剩下那羣震驚得頭頂發麻的中年大叔。
顯然那些老爺兵是真一點都不把他們這一大幫子放眼裡,全當可以任意踩的軟柿子!
那惹起禍端的兩百斤男人弓着身體看到這陣勢,不知是因爲褲襠捱了一腳,還是恐懼的緣故,一身肥肉顫顫巍巍,抖索不已。
“先生,我看還你們是去道個歉,要不死都是最享受的——”周圍有些瞭解陳子軒等人身份的好心人忍不住提醒道。
這羣中年大叔聽了臉色時青時紅,但是當他們聽完下面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就只剩下慘白一片。
“我也不是很瞭解他們背景,只知道這些人老子都是在中南海里上班的。如果不想死,就去求那個男人,那兩百人一整晚都是以他爲中心的,連陳子軒那些紈絝都得聽他的話,那個男人身份更加不簡單啊!”
……
……
以戴金絲眼鏡中年男人爲首的那羣大叔個個驚駭畏懼的模樣,只有那金絲眼鏡中年男人還基本保持冷靜,帶着衆人走了出去,當然出去不是羣毆,否則他們這十來人對着那兩百老爺兵只有被虐的份。那戴着金絲眼鏡的男人臉色勉強,拉着那頭捂着襠下還在痛苦着的胖子,堆上笑臉走到李飛身前,低聲下氣地說道:“這位小哥,都是我們瞎了眼得罪了貴人,該打該打……”
說完,那男人抓住那死胖子的胸口衣服,掄起手掌就狠狠地摑了十來個耳光,巴巴掌都是下到狠極,那死胖子本來就肥胖的臉立即腫的比豬還要鳳姐,嘴角流血卻不敢支吾一聲。然後那帶金絲男人一腳把胖子踢到李飛面前,賠笑道,“如果小哥們還不解氣,不怕弄髒手,都可以狠狠踹幾下,只要不打死,留點氣力向那位小姐道個歉……”
看着那先前還囂張要喊人的中年男人此刻出賣友求自保的嘴臉,陳子軒等人都輕蔑地吐了幾口口沫。
而這時候,倩會所的老闆娘易妙媚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