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這個心意就足夠。”李飛搖搖頭笑道,“雖然顏夕在華京都算有頭有面的人物,而且混黑道出身,但是你知道在這個國家,最強硬的是什麼嗎?是軍人,因爲有槍,更重要的是哥是個少將,手下有很多把槍!”
看着李飛一副小孩子顯擺的模樣,易妙媚忍不住噗哧一笑,但是卻終於還是沒有說什麼。
突然,李飛似乎醒起什麼擡起頭來望着易妙媚問道:“你不是醉了嗎?”
易妙媚一頓,然後那秀美嫵媚的臉龐霎時緋紅了起來,嬌豔不可方物,然後羞愧地輕聲緩道:“我沒醉——”
敢情對方一直在裝!
想到自己從酒吧就扶着這妖精上車下車再送回公寓脫靴扶上牀洗臉忙碌,還怕酒吐沒人照顧一直留到凌晨三點都沒離去,而對方竟然一直在假醉?
李飛又好氣又無奈,最後顯得有點落魄地搖了搖頭起來準備離開,易妙媚一急,趕忙從沙發站起來追向門口,可是卻不料給沙發木腳絆了下,整個人竟然向旁邊的玻璃桌角倒撞了過去。
因爲易妙媚動身太猛,再兼事發突然,根本來不及呼救,如果真給撞中,易妙媚那誘得男人蛋動又蛋痛的臉蛋就毀於一旦!
眼看就毀容了,說時遲那時快,聽到背後風聲的李飛猛然反應回身看到這幕,但是終究發現過遲,而且兩人距離三米,而易妙媚的臉已經幾乎撞到玻璃桌角上。
終究李飛心理素質過人,千鈞一髮的時候根本來不及考慮,龐大的精神力在腦海沸騰,因爲精神力隔空控物無法控制活物,所以李飛精神力全部作用在易妙媚撲倒的玻璃桌上。
就在易妙媚撞到的那瞬間,那張玻璃桌猛地拋飛出去,隨着易妙媚摔倒在地噗的一聲,那張從德國專程空運回來的珍貴玻璃桌重重地砸在房牆上,然後啪啦巨響,化爲碎片!
易妙媚重重地摔向地面的毛毯上,雙肘先着地,一陣劇痛從右手小臂關節傳來,易妙媚忍不住痛吟一聲倒在地毯上抖顫起不來。
李飛臉色一凜,管不得破碎的桌子,急忙來到易妙媚身前,沒有立即動易妙媚,因爲這樣貿然動她的嬌軀反而容易誤傷。李飛很熟絡地輕輕把了把易妙媚的手臂,發現右手手肘位置已經脫臼,而其它位置倒沒大礙,不由呼了口氣。
雙手把痛得臉色蒼白,卻強忍着痛咬着下脣沒有發出痛呼的易妙媚抱回房間,輕輕放在牀墊上,手心悄無聲息地多出一把斷劍,然後割開易妙媚右手衣袖,露出那條晶瑩雪白,羊脂白玉般的手臂,只是在手臂關節處出現了畸形的彎曲。
躺在□□的易妙媚頭髮散亂,面色慘白,喘息急促而重,強忍着痛看着李飛手中的斷劍,認出正是剛纔橫在顏夕咽喉上的匕首。
“咬着!”李飛把割下來的衣袖摺疊成厚厚的一塊,然後放在易妙媚的嘴脣上。